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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成摇头：“暂时没有，是高丽人的？”
杜飞道：“老谭说，听到他们说高丽话了。”
汪大成皱眉，沉声道：“要不要抓人？”
杜飞知道他的是朴智敏，沉吟道：“等等，现在抓没么意义，等他动了说，最好能牵出上线。”
汪大成也没反对。
从现场来，关于谭高，高丽人只是马前卒，正幕后的肯定是果人。
他们这样的逻辑也很明。
虽然说是国际黑市，但里边买卖东也不是全没有规则。
东是从哪儿来的，要卖给谁，都有脉络。
以当时的形势，这批炮钢不可能来自大鹅方面。
剩下能生产似产品，还能达到术标的，只有果和独国。
独国可以排除，它的工厂在战后到了严格的监控，不可能有大批炮钢私下流入黑市。
剩下的就只有果自的钢厂。
对于那些资本家的尿性，果人比谁都楚。
只要价钱合适，他们甚能把自由女神像包卖掉。
而这次追查，杜飞估计也不无关忠诚，大概是有些人想拿到另一些人的把柄。
杜飞一边想着，一边到办公室。
院子里的蝉鸣有些闹腾。
杜飞坐在椅子上，双头互相插着，心里则在盘可以趁这个机会搞一批炮钢出来。
一来，给道葛命军提供的坦克歼击车要少五跟炮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