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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修行之事，必有代价。”
“寻常人族姓但付不起代价，没有资质和资源修行……而慈垢佛尘，直接略过所有修炼，令万物万灵以纵灵为代价，堕落一瞬间就获得力量，而是无比契合一個人的专属异力。”
“当年禽子在陀县散播《禽术》，还提供资源，也不过就就了极小一部分禽魔。”
“慈垢佛尘的效果，是其倍、万倍不止。”
“而这些姓的灵已经彻底堕落，无法治愈，无法逆转罢，甚一人都失去了转之机。”
“要么继续吞吃成长，要么彻底湮灭于。”
陶潜吐出最后一句时。
育佛城中的景象，也验了这一点。
所有玄珠分施的“净化”神通尽数失效，还成为孽民们的补药，使得他们愈加欢愉癫狂。
不管男女老少，个个显露出骇人本相。
以诸如四足奔跑、蹬地跳跃、肉翅飞扑……等等，铺天盖地涌来。
“恭迎菩萨！”
“听闻佛祖割肉饲鹰，菩萨此来，可是为了饲养我等。”
“肯定是哩，这么多分，正是桃极乐菩萨为我等子民准备的【极乐席面】也。”
“吃吧，肯定很好吃。”
……
这些话，皆出自那些平虔诚的民们。
甚有很多稚童，此时躯体膨胀腐烂，长满了闪烁着辉芒的脓包，涎水横流，也这喊着，而后如奇行种一飞扑过来，要啃噬陶潜数分的血肉。
听来，似乎它们都还有智慧存在，并失了自我，只是变得邪恶癫狂？
若能除它们体内的佛尘，许还有救？
可惜陶魔子晓得，那是妄想罢了。
“付不起代价而堕落的【灵宝绝仙】，尚可绝争一线生机。”
“因慈垢佛尘而堕的民，却连转为畜牲都不能了。”
“都炼了吧。”
陶潜一脸惋惜，旋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