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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灵立刻在零零幺中给出评价：“这是一个很恐怖的男人。”
“……”
顾慎已经不是当年的稚嫩少年了。
他与银狐对视之后，同样的淡淡一笑。
这些话，他并没有在心上。
顾慎重新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我只好奇一个问题，您到底是怎么接触到本源的？”
“红皇战争，我，锈骨，蜥……杀了很多人。”
银狐眯起双眼他伸出那只黑本源气息缠绕的臂，“超凡者所的一件事情，都会命运看在眼里，无人能够逃脱裁定……那场战争结束之后，大量不祥灾厄在我上爆发，女皇陛下成火种熔炼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动用‘本源力量’，对我们进行庇护。”
女皇庇护三大将，不命运裁定？
顾慎皱眉。
在他认知之中，这种庇护应该是无效的，就像是顾长无法救因为占卜散去肉的野一样。
“然后呢？”
“庇护失败了。”
银狐风轻云淡地说道：“但我们仨都熬了下来，这是我此生都不愿想的灾厄之力……如果来一次，我大概率会就这么死掉，但就在那次的‘死亡’之中，我看到了本源，并触碰到了本源。”
顾慎怔怔看着那只漆黑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