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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寥寥七百光陰 / -60 菜鸡互啄 一

-60 菜鸡互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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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昆仑,自古以来无数人探索,最终都无功而返,如今已然成为人们心中朝圣之地。
  一日,昆仑山上走下来一位背着石块的少年,少年约摸十五六岁,那石块上方有个握柄,与石块连接,倒像是个兵器。
  石块与少年差不多大小,少年背起来却毫不吃力,闲庭信步地走下昆仑山。到了山脚,他回身对着昆仑山一作揖,便转身离开。
  昆仑山顶,云雾缥缈,道士坐于山顶,这是人间“最高”的地方,因为它最接近“天”。道士睁开双眸,眺望远方,仿佛洞穿了一切。
  “你这么做对他公平吗?”不知何时,在山腰处出现一位女子,她仰望山顶,连站着都看着很吃力,因为天的威压正在逼迫她退后。
  “佛创造他的时候,可曾想过公平?”道士反问。
  “你觉得人在选择永生和短命之间,有迟疑吗?”女子艰难说道。
  “不是你这样概括的,我相信他的选择跟我一样,他很像我。”道士斜撇了女子一眼,又再次闭上,“况且,我的时日也不多了,再疯狂一次又何妨?”
  女子听到这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她哽咽地说道:“我当初说了让你不要尝试,你偏要往死路上走,你让我和母亲怎么办啊!”
  道士的道心竟有了些波动,他谈了口气,“是我亏欠她了,也亏欠你了。”说完,他消失在昆仑山顶。
  ……
  在昆仑山周围,无数朝圣者在此安营扎寨,结婚生子,岁月流逝,竟也发展成一个个家族,在外界颇有些声望。
  这一日,是昆仑山下众族青年比武的日子,热闹非凡。演武台上,各族优秀的青年施展拳脚,台下不时传来喝彩声。
  背石块的少年路过这里,饶有兴趣地驻足观看。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刚想抬脚离开,身前便有一人拦住了道路。
  “你对这比武有何看法啊?”拦路者是一位中年男子。他看起来是一个刚毅的男子,眼神中带着一股蔑视天下苍生的情绪,周围的气场,让旁人近不了身。不过看起来他今天很高兴,竟然与一名小辈谈论比武。
  背石块的少年撇了撇嘴,道:“我曾在山上观摩过两只野鸡拼杀,它们每啄到对方身体时就必会咬下一块肉,然后吞入腹中再次战斗。”
  中年男子皱眉,暗想他是否有些高估这名看似不凡的小辈?“你是觉得台上这群跟你在山上看到的野鸡一样?”他问道,语气中的失望不难听出。
  “他们,”少年转过头看向演武台,摇了摇头,“他们就像我在农场上看到的家养鸡一样,开玩笑似的打打闹闹。这可不是野鸡拼杀,而是,”少年的声音顿了顿。
  中年男子也不说话了,看着少年,他在等那个词语。而少年似乎也在思考,半晌,他眼睛一亮,说出这四个字来:“菜鸡互啄。”
  “哈哈哈哈!”中年男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好!好一个菜鸡互啄!在下皇甫海,敢问小友名讳,又是哪里人士?”
  热闹的气氛像是被这话语给吸收走了似的,无一人再敢说话,不是因为此人的嘲讽,而是此人的名讳——皇甫海!
  皇甫氏,乃人间第一大家族,坐落于这片大陆的正中央。皇甫氏因其姓中有皇,就自诩是皇室,其野心极大,想要一统天下。这不是胡乱说出的,而是他们真的有这个实力,天下第一氏的名头不是捧出来的,是杀出来的。而皇甫海,就是如今皇甫家的家主!
  少年并不知晓这一切,抱拳从容回答:“在下来自昆仑,名少轻。”
  “来自昆仑?是山下还是山上?还有,你姓少?这着实是少见。”皇甫海有些讶异地说道。
  “我自幼便在昆仑山中长大,自然是昆仑山人氏,我名少轻,至于姓,不方便透露。”少年不卑不亢地说道,即使是知道这位人物来历不凡,但依旧面对的从容。
  “原来如此。”皇甫海点了点头,转身对着人群道:“把你们的族长全部叫过来,今天我心情好,便不杀戮了。”
  人群哗然,一下散开而去,许久,几名年老的长者脸色慌张的赶来,速度之快,气息之猛烈,带起一阵尘土飞扬。
  “不知皇甫家主大驾光临,请问有何贵干?”为首的老者额头冒汗的问道。
  “昆仑是圣地,但没想到圣地之下竟然是这等废物,实在是让我失望啊!”皇甫海摇了摇头,叹道,要是不知其秉性,还真以为他实在惋惜。“说的一点没错,你们这群菜鸡,有什么好打来打去的,丢脸!”皇甫海像是喜欢上了“菜鸡互啄”这四个字似的。
  几位家主不敢发话,等待着皇甫海的下句,“我今天来只有一个目的,你们,你们,还有你们,”皇甫海指着这些家主还有人群,“要么臣服,要么死!”
  强大的气势从皇甫海的身体内迸发出来,震得这些族长连退几步,同时面露惊骇之色,光是气势就能让他们胆怯,更何况是实力?
  “我等,愿意臣服。”族长们带着族人面向皇甫海跪下,就像臣对君王行的叩拜一样。
  “真听话,我走了,你们继续过家家吧。”皇甫海挥了挥手,转身不再理会,他打量这少轻,越看越是欢喜像是找到了知音一样。
  “你可否有兴趣和我一起征战天下?我很看好你。”皇甫海抛出了橄榄枝。
  “这也叫做征战,在我看来,全都杀了就是了,这些废物,留着何用?”少轻看了眼跪在地上的这群人,心道一群软骨头。
  皇甫海愣了愣,随即又仰天大笑起来,他似乎好久都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他递给少轻一枚令牌,正面刻有“皇甫”二字,反面单字“海”。
  “持此令牌者便是我皇甫海的贵宾,来日你到我皇甫家做客,自然有人来招待你,你很不错。”皇甫海深深地看了少轻一眼,他狠自己怎么没有这样一位儿子。。
  “我还有事务在身,不方便多谈,后会有期。”皇甫海转身便离开,没有做任何停留。他就是这么草率,因为他有绝对的实力可以让他这么做。
  少轻掂量了一下令牌,纯金,这还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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