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买了当天的火车票，几个小时后，肖阳出现在了新乡的街头，因为二号前已经好了功课，肖阳便车来到当地一个大的农副产批发市场，经过前几年“蒜你狠”运动，大蒜行也算一战成，成为了老姓餐桌上备关注的热点，这几年新乡把大蒜产业当龙头来抓，这个农副产批发市场已经建成全国大的大蒜易中心，吸引了各地的批发商来这里货，市场周边是配套的冷库以物园，随时就可以把货物发往全国，由于这段时间属于春夏之的淡季，易大厅中驻留的客商不多，大多都中在大厅一侧的长椅上看着实时报价，肖阳也只是站在大屏幕前看了一下，陈蒜一级批发价1521/吨，新蒜1032/吨，肖阳原本到下边的乡镇转转，但一来人生地不熟，二来不道实物割过中是不是还有么套，像他这样嘴上没毛的生瓜蛋子，到生意谈判场面上，容易引起心怀叵测的注意。鉴于此肖阳便和二号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在市场里易，其他的委托给市场进行监。办好所有手续，领了易ID，肖阳买下了100吨大蒜，预了相应的冷库储藏费用，从易大厅出来，肖阳找了个小吃摊吃了晚饭，又找了个招待所住下，躺在床上，肖阳琢磨，自己请了一周假，这刚出门，就这么去浪费了假太可惜，上哪去呢？他突然灵机一动，何不上新疆和田去逛一圈呢？到那儿也许能买到好的玉石，另外也算旅游了一趟，看看祖国大好河山。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专旅游过，身上剩的几万块现金虽不多，但节省着点，估计来几天还是可以支撑下来的，到这里事不宜迟，肖阳立刻从网上定了机票，也幸亏现在网络发达，要出行实在是太便利了，便利到有钱就能走，其他么都可以不带。
　　市场附近有候机厅，有专车达机场，只是到和田要到另外一地转机，坐了几小时的大巴又乘坐了几小时的飞机，方时间的傍晚时分，肖阳抵达了和田机场，一下飞机，肖阳发现，太阳还在脑门上面，当地时间似乎还在中午，丝丝的热风从东传来，肖阳一是呼吸惯了湿热的气的沿人，这突然来到大陆气候的地方，尤其是这股干热的燥风由鼻孔进入肺中，立刻让他觉得全身都燃了起来，热辣辣的好不酸爽，所幸和田机场也有调大巴到市区。
　　第二天中午（当地时间早上）肖阳来到玉市场当地称为的大巴扎（大市场），里面摊目测有数个，汇了来自全国的客商来此易。肖阳惭愧的发现自己卡里的那点钱在这里本就不够看，不够用！玉石摊上除了随处摆的玉石，还有似乎刚从银行出来的十万一捆未开封的新钱，成捆成捆的随意码在摊上。肖阳溜达了一圈，稍微看上眼的，摊主要价本都在十几万甚至几十万。个摊上堆砌的玉石估测，这里个摊主身价都在千万以上，上亿的也不少，搞的肖阳眼缭乱还价都不道如何开口，出产玉石的玉龙喀河就在市场数米以外，与大巴扎隔了条马，肖阳决定自己亲自去试试运气，于是便走了过去。河道里遍布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可以说那是一条由鹅卵石铺就的河滩，这时雨季还没到，只有河道中心零星的有几处一米多宽的水道，还有些深浅不一的水坑，这里就可以捡到玉吗？肖阳把神识了出去，感到反应平平，没么感觉，看到河道里有不少当地玉农在挖坑找玉，有的单干，有的三三两两组队。还有的用一个柴机加个抽水泵从水坑抽水，冲刷河滩上的卵石，这样大概也是一种找玉石的方法。肖阳漫无目的闲逛起来，看一组一组玉农们挖玉。
　　“这里挖了好几千年了，没有玉喽。”
　　这时一个挥舞铲子的维吾尔族的老头对肖阳说。
　　“大爷，没玉你还挖？”肖阳笑着问。
　　老玉农脸太阳晒成了灰黑色，斑斑驳驳的，粗糙的就像河里的沙子，咧着露出不多牙齿的嘴。
　　“没事干，碰碰运气嘛，家里嘛，没干！”
　　看肖阳没走开的意，老玉农也停下手里的儿，把铁铲柱在脚下，木把那头抵在下巴上，面对着肖扬说道：
　　“这里嘛下大雨之后，水从上面冲下来，玉石嘛也从上面冲下来，还有嘛水从底层翻上来，玉石的有，这个时候，河里面是没有玉石的。”
　　也可能挖玉也是很无聊的事，看有人来，老玉农也动了聊天的心。肖阳见此也有一搭没一搭的陪他聊着天。俩人聊了几句后，老玉农便继续干了起来。肖阳便坐在一边看。突然肖阳感到他铲子里有一丝的灵透出。虽然很微弱，但经过铁铲的翻动后，立刻肖阳感应到了。
　　“哎，等等，里面有玉石！”
　　听肖阳这么一喊，老玉农赶忙从铁锨里拨拉了起来。不一会儿便从铲子里面翻找出一块拇尖儿大小的黑不溜秋的石头，只见他吐了口唾沫在上面，使劲的用大拇搓了几下，咧开掉了一半牙的牙床的嘴笑了起来。
　　“一个青玉，能卖几块钱呢！”
　　说着把玉向肖阳扔了过来。肖阳住一瞧，发现是块黑白玉，有黑白相间的纹理，但灵暗淡，杂而不纯。摇了摇头又扔还给了老玉农，老玉农又咧开嘴说；
　　“你看见的就是你的。”
　　“我不要，玉是你挖的，是你的！”肖阳答道。
　　听肖阳这么说，老玉农愣了一下，重新又上下量了一番肖阳，没说么，从扔在地上衣服口袋里摸出个塑袋，里面大概有个大小不一的玉石，他把青玉进去，然后把塑袋抛给了肖阳。
　　“你从里面挑一个。”
　　肖阳扫了一眼塑袋里的玉石，发现小的只有手肚大小，大的有掌心那么大，玉质都很差，灵微弱。
　　“我不要，你卖了买烤包子吃吧。”肖阳摇了摇头对老玉农说。
　　“你这个人很好！”老玉农向肖阳伸出了大拇。
　　“这些是一个月挖的所有的玉，天这个青玉是很好的。你不要吗？”操着不熟练的汉语，老玉农一边比划，一边很费劲的对肖扬说。
　　“我不要，你挖的就是你的！”肖阳答说。
　　“你这个人嘛，和他们不一样！”老玉农把人字说的重，说不一样的时候，他把手向巴扎那里挥了一下。大概是那些商人不值得的意。
　　“你不要玉，来和田干么？”老玉农着又问道。。
　　“我买几个好点的，钱又不太够。”肖阳尴尬的挠了挠头。突然又觉得有些脸红。这样说的意似乎是刚的他看不上，质好的话可能就要了，但自己又不是那样的意。又不道怎么跟这个老玉农表达能好，于是偷着瞄了老人一眼。老玉农好像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说道：
　　“要好的嘛，阿达（朋友），我领你去我女婿那里，他那里好的大大的有。”说，起扔在一旁的旧上衣，拿着铁铲，叫着肖阳往河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