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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人摸人,摸男女。
木曰现在就是这尴尬。
拐角遇到人,没躲开撞到了一起。
这是个妹子,得出来眼盲,听力似乎也有问。
因为妹子为了和他,确定了他的性。
那感觉……
贼尴尬。
妹子有些自来熟,大方而有礼:“我好难过啊,差点没把撞死啊。”
要不是心胸勃大有理,怼不死……
木曰试着说了两句,发现这妹子耳朵有问。
于是在手心写字:“没关,没事就好。”
妹子眨了眨无神的眼睛,点点头笑得开:“我刚刚探到地上有个棒棒,幸好屁股有眼,没有就裂开了。”
露出了一张天无邪的笑脸。
说得好有理,我竟无言以对。
木曰愣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的状态走出来。
实在是,他太极了。
好端端的一个胸怀宽广的漂亮妹子,怎长了张嘴呢?
“还没答我呢,是不是差点裂开呀?”
妹子一脸认的准备深入探究这个话。
木曰捂了捂头,幼儿园是不是这个难度?感觉人要整崩溃。
手心写字:“还好,没有摔到棒棒上。”
“唔哦。”妹子拍了拍“篮球”,“这样啊,我倒是摔到棒棒上了,像个胶棒,又硬又有弹性。”
木扯了扯裤子,俯身捡起棒棒,一头大一头小。
好像是个锤子。
手心写字:“是个锤子。”
话一出口他就感到不妙。
“诶?不是棒棒吗?我记得是个棒棒呀,我还摸了呢。”
手心写字:“的是个锤子。”
“我摸了个锤子?”妹子歪头,似乎在锤子的模样。
手心写字“对,摸了个锤子。怎一个人出来?这个样子危险啊。”
“不会啦”妹子腼腆的拄着盲杖,摸了摸旁边的灯柱“我们家二哥乖的,有他在不会有危险啦。”
木曰抬头一,吓了一跳,尼玛一头大白!没注还以为是个灯柱。
“昂~”大白面容慈祥,眼神温和,伸出鼻子摸了一下木曰的头。
“吧,是不是跟妈一样。二哥厉害哟。有个大棒棒。”
个?
木曰认数了数,是个。
不对不对,这年头有人养大的?还是个珍惜种?
手心写字:“家的?这玩儿能养吗?”
妹子扬了扬眉毛,得的扶着二哥的大腿:“我爸爸买的哟,有书啦,听阿姨说是红色的呢。是一个撞到我没撞死的呢,好厉害呀,叫名字啊?”
木曰猛然有种罪恶的冲动。
可不可以……要不要……还是?
毕竟单身……个锤子都眉目秀。
手心写字:“木曰。”
“哦?”妹子张大了嘴巴,“怎叫这种名字啊,我头一听人大名叫曰的。”
“还是叫我木木吧。”
“为呀,大家不都是把名叠词来叫吗?像我一样,我叫王发发,我小名就叫发发发呢。”
鬼的叠词,爹他娘的是个人才。
“哦我白了”妹子恍然大悟似的双手一拍,“叫木曰,用名的话就是曰曰,听起来像肉肉,好像一个狗名字啊。”
谢谢,有冒犯到。
“还是木木好听,跟丫卖爹一样。”
神他丫卖爹,木曰自闭了。
这妹子他娘是个极,绝对的遗传了他爸的蝌蚪。
“哦对了。”妹子眯起眼睛,眼睛弯得如同月牙,红着脸浅浅的笑了一下,“咳咳,是一个没我撞死的呢,加我好友吧,联呀。”
说着从二哥腹部的超大号袋子里掏出了手镯……
一绿闪过,木曰的手表亮了亮。
“就这样啦啊,木木尼瓜。”
“昂~”二哥叫了一声。
妹子耳朵动了动,惊讶而喜悦:“二哥说他是尼酱不是尼瓜哦,哦哦那我听错了,我还以为是个黑鬼呢。”
木曰张了张嘴,话没说出来,因为他忽然到,大是可以发出声波的。经人是听不到的。
这妹子可以听到大的声波?
“昂~”二哥又叫了一声。
“啊哦?不是帅吗?大叔吗?”妹子肉眼可见的愣了一下,着立站好,微微鞠躬,诚恳的说,“啊对不起呀大叔,没把您撞出毛病吧?”
木曰脸黑了。
那是大爷吧?
“昂~”
“啊?二哥说他长得像个棒槌?不可以啊二哥,怎能当面揭人短呢?”
“昂~”
“二哥敛点哇。骂人是不好的,虽然跟比,他的确是腿脚不好,也不能当面说呀,我觉得他好咩面子的耶。”
神他腿脚不好,我他谢谢。
木曰突然不走了。没过这种委屈。
眼盲,听力不好,带着大白,可以为所欲为啊?
“哦对了,木木也是来参加表演赛的吗?”
也?
木曰眯起了眼睛,他告诉我这个阵容是来参加比赛的?
怎办?本来不去的,突然有兴趣了啊!
手心写字:“对。”
“的呀!我们是他娘的狗吃了屎一样,猿粪呐!”
谁他的,我去人毁灭。
手心写字:“说的对。”
“是吧?哈哈,这样我就可以有一个队友啦!”
嗯?!
这话让木曰惊了。
手心飞快写字:“不是。我觉得这个事可以商量商量。”
“没关啦,二哥猛的啦,到时候听二哥的就好啦!”
嗯?!
木曰惊了,确定还是个人?
“哦对了。”王发发忽然变了张高冷的脸,眼睛也突然不盲了,炯炯有神的盯着木曰,手在木曰脸上左右划动,“拒绝哦,拒绝我的话,我就让二哥半夜到床上……(处省略字)。”
木曰倒吸一口凉气,神色不定的着这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我好像他娘的掉沟里了?
下一瞬,王发发脸色变温柔的乖乖女,恢复了眼盲:“诶?好像忘记了事嘞?算啦,就是我的队友啦。记得联我哟,发语音就可以啦,二哥可以翻译给我听喔。见啦木木。”
“昂~”
“哎呀二哥乱说啦,我鼻子也没长啦!”
木曰站在地发呆。
好像,莫名其妙的经历了?
着手表上天无邪的王发发,木曰凑近了点。
是……D?
还是E?
傻傻分不楚。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王发发也要参加挥官表演赛?
感觉好有趣啊怎办?
本来不去啊,心动了怎办?
单身之魂在召唤我呀!
木曰瞥了瞥周围奇怪眼神的人,昂了昂头,不会有人以为他不是奔着追妹子去的吧?
成年人,哪儿来那多鬼操?
现实点不好吗?
心胸宽广不好吗?
当然,家国怀要在前面,可这也没发生不是。
这一,木曰瞬间念头达。
不远处的咖啡厅,一个黑丝装(没写错,自己),一脸胡子茬的忧郁熟男在窗前摆着pose,双眼死死的盯着木曰的背影。
他身旁发着痴的女人围城一堆,成了咖啡店一靓丽的风景线。
“钉钉,风老爷发来语音聊天申请。”
他了,眉头一挑,从怀里弹出绚蓝的手表,给女人堆中一个妹子的手镯上刷了卡。
“谢谢老板,有儿记得call我呀,能御能萌,28种姿势,老板一定记得哟。”
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姐妹们,工啦,逛街HAPPY呀。”
莺莺燕燕一群簇拥着走了。
咖啡厅瞬间冷。
他聊天。
“渣男森,咋样了?”
“叫我渣男!我可没碰过谁。”
“嗯?”乾谦怔了怔,掏出名片又了:zhubunan,“哦!不好啊,错了错了,猪不男森啊猪不男森啊!”
步楠:“……”
“猪不男森啊,怎样啦,有没有好点啊?”
“我叫步楠!华约务驻步楠!把字啊!”
“嗯?”乾谦又了,“哦哦,不好啊,zhu前面另起一行了。这事闹的。
那个猪啊,呸,不是,那个楠啊,呸,也不对。啊那个,步楠森啊,那个事进如何了啊?”
步楠眼睛一眯,胸有成竹:“我请的可是眼盲,耳朵不行,人格分裂的人间凶;要他一听到这种人参加表演赛,相信我,天才总是自傲的,绝对不允许自己的界出现一点瑕疵。除非……”
“除非?”
“也没,除非他是个LSP,天才怎可能是LSP呢?讲不嘛。天才一定是自带1%天赋加99%的努力嘛,怎可能会是LSP嘛,他也没时间嘛,说对不对?”
“说话?”
“难不成还有假话可说?”
“假话呢,我觉得说得挺合理。话呢,我觉得有点心虚。”。
步楠:“……”
我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