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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王奎安有些惊愕,“怎么,担保你参战不够?让你加入公会,给你平步青云的机会还不够?”
陈吉安不以为然,“这些所谓的机会,还不是要用命去博?”
王奎安险些被气笑,“那你觉得呢,要更好的条件总需要付出足够的代价。你能为我带来些什么?”
“你需要一个妖孽般的武道天才。”
“而我就是。”
“你要想真正成为下棋人,就需要有更加强大的棋子,我可以。”
“所以,你的投资太小了,太吝啬了。”
“等你封爵,我给你一个提出条件的机会。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一块近郊的封地。有矿的封地。”陈吉安盯着王奎安那双充满压迫力的眸子,浑然不惧,“你应该可以做到。”
王奎安看着他,忽然微笑道,“你要城外封地干什么,不怕死?城外的封地哪一点比城内的好?”
“这就不劳王大人多虑了。”陈吉安摸着下巴,“封爵不难,天才战第一不是就可以封爵了?希望王大人不要食言。”
“行,我答应你。”王奎安耸肩,一脸看穿陈吉安小盘算的表情:“回去吧,还有十二天。”
“你不问问秋雪葵让我给你带什么话?”陈吉安有点惊讶。
“现在问,你能说?”王奎安不屑,“想等拿到封地再告诉我的吧?”
陈吉安竖起大拇指,“话说,老刘头到底是什么人?西门剑晨跟王大人您有什么关系?”
“老刘头,不,那是我师叔!老刘头是你喊的?小王八蛋!赶紧滚!”王奎安大怒,居然不小心着了这小子的道。
陈吉安嘿嘿一笑,转身离开。先不问了,反正早晚也能知道。
王奎安有点头疼,挥手让下人叫来王秋娘,“这些日子,你还是留在家里,陈吉安这小子拿到封地你再去。”
“爹……你不给他点灵石?他快花完了。”
王奎安的脸简直精彩至极!这是什么情况??
“混账东西,你跟那小子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吧?!”
“没……没有。”王秋娘登时满脸通红,竟是转身扭捏这小跑逃走了。
王奎安半天没缓过气来,然后就是长吁短叹。
女人都是不靠谱的东西!
无论年纪大小!
等陈吉安回到家,先是拜托如意坊的看门人老程头程守宗去买房子,最好是临近自己加附近的。毕竟女人有点多,都挤在地下室搞得自己连练功房都没了。
这还没吃上饭,晚上老刘头竟然再次折返。
先是长叹,然后颇为无奈地说道,“不是我愿意来,是师兄说,我们这一脉的剑道也需要个传人了。既然王奎安投资了你,不如就因陋就简。”
陈吉安有点不满,“什么因陋就简,明明是你占了便宜!那以后你就是我师父?”
“不是。”老刘头脸上浮起尴尬之色,“算了,什么师父不师父的,反正你先学着,名分的事以后再说。”
二人坐在客厅,老刘头一连讲了三天三夜,几乎是不眠不休。
几乎就是玩命灌,各种剑道理论基础,武道上的经验心得,一股脑地投吐给了陈吉安,没有半点保留,也不管他能不能理解的了,仿佛是想着尽快完成使命赶紧逃离一般。
让老刘头意外的是,陈吉安虽然也是头晕眼花,但是博闻强记之能着实是可怕!这家伙,居然听他讲一次就能记下,再讲一次便如同背了千百遍一般。
陈吉安也是心头吃惊。
虽然前世他也是个脑筋极为好使的,但却没有如此之强的记忆力。
因为穿越?难道说因为自己的脑子变得更加聪明,这才导致了精神力异常强大?
还是说因为精神力强大所以脑筋才会更加灵光……
三天后,老刘头终于如释重负,顶着黑眼圈,趁着夜色离开了如意坊,那速度之快仿佛一阵风。
老程头办事麻利,顺利地‘谈妥了’陈吉安房子右侧的隔壁邻居。陈吉安大手一挥拿出一颗灵石当做报酬,以十三颗灵石的代价拿下了新房——比他自己的大了一倍不止。
陈吉安也不打,也不骂,将那些蛮族少女囚禁到了隔壁,确实单独留下了木婉清。
到也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就是安排她做一些家务。
原本木婉清不愿意,但陈吉安一威胁侍寝,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好累。
还剩八天。
陈吉安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日上三竿之时这才起床,先是到练功房演练剑术,然后是各种健身器械轮变,这才洗了个热水澡。
嗯,我也该测一测了。
陈吉安瞟了一眼墙角的长生水晶,将手贴了上去。
二九七零
四九一
怪不得说我是二级武者。
原来力量已经增长到如此程度了?小鼎熬煮碧寒草加上沸水煅体,以及连日的奔波奋战,看起来果然是神效。
就连精神力都增长了一大截!
就在陈吉安沉浸在成就感当中之时,只听得窗外有人喊道,“陈吉安,是男人就出来决战!不出来你就是个狗娘养的王八蛋,鳖孙!”
这让陈吉安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白天堵门口挑战的,那肯定不是得罪的那些仇家。
“你是谁?”陈吉安凝眉,站在门口。
只见站在他对面的,是一个年约十八九岁身着深蓝长袍的少年,他脸色有些苍白,身高足有一米九!那一双眸子亮得吓人,仿佛蕴含着狂暴的刀剑光辉。
“封不平!”那少年冷声道,“外环十杰排名第二的,无忧剑封不平!”
“没听说,也不认识。你找我做什么?”
陈吉安是真不知道排名。虽然是实话实说,但这显然刺激了封不平的神经。
他怒吼道,“我听纪宁说,陈清秋成了你的人?拔剑吧!”
这么莽的?陈吉安有点无语。
但他知道,决斗这种事在安息很平常,死了白死,也没人管。
“跟你有什么关系?”陈吉安冷声道,“陈清秋甩了纪宁,要来跟我决斗的也该是纪宁。他都没来,你来做什么?难不成你是陈清秋的追求者……”
说到这,陈吉安忽然笑了起来,“就你这毛毛躁躁的黄口小儿,我是陈清秋我也看不上你。暗恋很痛苦吧?好不容易盼着她跟心上人分道扬镳,却不料还是轮不到你。是不是很痛苦,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想好好醉一场——不,你醉过了。”
“有用吗?神踏马无忧剑,我看你要愁死了吧?”
陈吉安的笑,就如同匕首,直刺封不平的心尖。
是该我立威的时候了!陈吉安暗自握紧双拳,双目之中寒光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