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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后是有可能变成鬼的,甚至绝大部分动物死后都有机会变成鬼。
只是变成鬼的条件过于严苛,概率实在很小。
首先,人与动物死后,离体的灵魂基本上会在第一时间消散,要在各种天时地利的条件下才可能保住灵魂不散。
其次,地府会及时的监测到鬼魂的产生,并派出人手拘魂。当年的冯泽就是在这一步上动了手脚,直接让牛头拘走灵魂,避免了灵魂被人拘禁、炼化的命运。
最后,因为种种原因躲过了地府拘捕的灵魂,要在七天之内找到合适的能量,用以维持自身的灵魂,如此才有可能进一步的留存在世间。
而且,即使能够留存在世间,基本也是毫无作为,大部分鬼魂会在浑浑噩噩中消耗着能量直至消散。
比如杨蓉丈夫,现阶段就是浑浑噩噩的游荡状态。
原本他会慢慢消散掉,不过此地的风水不错,地底会源源不断的生出能量给他吸收;再加上房子光照不足,达不到阴阳平衡,也就难以遏抑他的成长。
所以他有机会成长、壮大,只是他遇上了冯泽。
“你现在懂得你丈夫为什么还会存在了吧?”冯泽简明扼要的给杨蓉讲了“原理”。
“嗯。”她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她的思绪很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其实,不管你爱不爱他,只要他还留在这里,对于他、对于你,都是极其不利的。”
“从鬼的本质来说,他们的三魂七魄是有缺陷的,所以才会浑浑噩噩,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够慢慢恢复,只是恢复后的他们就不是原来的他们了。我现在如果把他送入地狱,送入轮回,虽说他会忘了记忆,但灵魂还是原来的。”
世上是有地狱的,这个冯泽是用亲身经历验证过的。至于到底有没有轮回,冯泽却不清楚。冯泽说这么多,只是希望她能安心,能够按他的想法走。
见杨蓉表情十分挣扎,冯泽继续讲到:“你这是为他好,如果他有意识的话,肯定会听从我的安排,而不是继续和你在这里耗着的。否则,不但他会失去轮回的机会,你也会在陷入地狱中不可自拔。”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杨蓉是个用情坚贞的人,在感情的付出上往往会不顾后果。
摇了摇头,冯泽微微笑着讲到:“这是为你好,更是为他好。好了,现在你打个电话,把你父亲叫来吧。”
“嗯?”
“你如果想让他安心的离去,就要叫你父亲来。”捏了捏鼻子,冯泽随口找了一个理由。
冯泽已经掌控了话语权,在知识面、能力以及心理状态上更是压制着杨蓉,对于冯泽的这个要求她自然会照办。
坐在沙发上,等着杨蓉父亲来。冯泽有点坐立不安,他即将要面对的可是一个“成了精”的人,一个和师父一样难缠的人。
“幸亏这老家伙往年得女、爱女心切,否则还真别想从他这个铁公鸡身上拔毛。”想着以前与他接触的场景,冯泽不自觉的就把他和师父联系在了一起:“真想不明白,他们两个人明明是顶好的朋友,却一直看对方不惯。”
“也是,如果他们两个没有点矛盾的话,我也就没机会赚这一笔了。”
杨蓉的父亲杨山海,正如他的名字一样,给人一种山海的帮浩瀚、雄壮的感觉。他已经快七十岁了,身板却依然挺直,脸上虽说有少许皱纹,却不显苍老。
尤其是那一头银发,油光锃亮的,犹如夏天的青草一样茂盛、充满活力。
“你好。”杨山海说话不疾不徐,以一种雄厚浩然的嗓音与冯泽打着招呼。
“刚才她在电话里没有说明白,我现在把事情和你说一下。”冯泽想要再渲染一下气氛,想要浑水摸鱼。
“好的。”杨山海笑着点了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冯泽添油加醋的讲着。
杨山海不疾不徐,甚至去泡了一壶茶。
“这是好茶,你慢慢讲来,好好和我讲讲。”杨山海的茶道修为很深,一提一倒之间都浑然天成,让人感到惬意。
“果然如师父说的那样,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忍不住腹谴了扬山海一番,冯泽拿起了茶杯就一饮而尽。
“茶不是这么喝的小兄弟。”杨山海说着话,就又给冯泽添了一杯茶。
“如果这个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你女儿……”
“你是张广生的徒弟吧。”在冯泽讲话途中,杨山海突然一改慵懒的状态。整个人的精神气瞬间爆发出来,气势一下子就盖住了冯泽。
“额……”冯泽心脏紧了一下,面上出现了一瞬间的惊诧。
他口中的张广生是他自己的好友兼损友,也是冯泽上辈子的师父。
“看来是了。”杨山海说话的速度又降了下来,“是他叫你来的吗?”
“张广生是谁?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冯泽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想要找到解决的方法。在这之前,需要先说一下场面话,拖延时间。
泯了一口茶,杨山海笑道:“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啊。不过既然你是那个老家伙的徒弟,那我也就勉强的教训你一下,你回去的时候记得把教训的话转达给他。他呀,还是那么笨。”
“愿闻其详。”
“你太着急了。你不觉得你知道的太多了吗?从你突然出现,到进这个房间,再到引我出现,你整个过程都在做着你应该不知道的事情。”
“那不能是我调查清楚了你们,想乘机敲一笔吗?”
又泯了一口茶,杨山海靠在沙发上笑道:“年轻人,你这身本事,就算不到家,浑骗些钱不要太容易。而且你如果真的调查清楚了我,你还敢来吗?”
杨山海还有一个一厢情愿的“原因”没有讲,他认为:张广生肯定是察觉到了杨蓉有恙,但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来,所以就让徒弟来了,可惜的是他这个徒弟脑袋不太灵光。
“那你想我怎么办?”冯泽拿起一杯茶,轻轻的小泯一口,他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那师父有说什么吗?”。
“具体的没说很多。只是叫我好好处理这事,并说就算看不惯你,杨蓉毕竟是他侄女。”冯泽装成委屈巴巴的样子。
“死老头,一天到晚就是嘴硬。”接着,他的话锋一转,试探道:“你师父最近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