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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为啥就这么难?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的主治医生长什么样的,他叫林泽龙,头顶有点地中海,身高不高,1米65左右,身材偏胖。
而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选,但刚开始我还是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是这个人,他给了我很大的希望,尤其是他那句有8成机会,他说的这句话,就像是在告诉我,你是可以获得自由的,你也是可以有机会能和别人一样的奔跑,享受自由的快乐的。
而这一切我都忘了一个重要的前提,那就是他说这话的时候是我拿红包给他以后他才对我说的,他还诚心给我保证给我说小弟呀,你放心,我组织给你做手术的是我们这里一科最好的6个医生,他说的这两句话,就像是给我吃了一颗很大的定心丸一样,我信心满满,满心的期待,而最后换来的是,命运对我自由死亡的宣判。
我手术后的第8天,命运对我的无尽折磨也就此开始了,从我手术的第8天开始,我的右腿就开始持续性不间断的疼痛,这种疼痛就像是有人在拿电击棍电我一样,而且这是连续性不间断的,不分白天黑夜,尤其到了晚上,疼痛感会增加。
而我在这种情况下去问医生,我的主治医生林泽龙他却支支吾吾,迟迟不肯说对我父母实话,他只是说,这应该是我术后的正常反应吧!听到这老小子还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差点没气得晕过去。
老子的右腿每日每夜都疼,然后你现在告诉我,这是我术后的正常反应,你他妈骗鬼呢,鬼都不信,反正这个老小子就一直没跟我们说实话,说实话了就意味着他要承担责任,所以当然他的嘴一句实话都没有。
也因如此,我的自由梦,也就从此破碎。在我追求身体自由的道路上,各种各样的方法,我几乎都可以说是试了一遍,这其中唯独做手术,是我一直不敢去尝试的,一是没有足够的钱,二,是因为一旦手术失败,这就意味着我走上了一条绝路,希望破灭,彻底没救,那我就真的会连着最后一点点努力的资格都会失去,你们说这不是绝望是什么?
不做手术,我的腿还算是原装,那就是一张白纸,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一旦我动了手术,那我的腿就真的没救了,一张白纸被画上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后来人想修改,那是不是要先把原来图纸上画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掉才能重来,这也就是我想说的,一旦我的腿,做了手术,那就像是一张白纸被画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是说你要推翻就可以推翻的,你想重来就可以重来的,有些东西就是这样,是不可逆的存在。
所以手术机会对我来说只有一次,失败了无法重来,而我不仅仅要面对手术失败,所给我带来的后果,我同时还要面对病痛,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
而我的右腿之所以会疼痛,那是因为医生们在给我手术的过程中,错刀伤了我的神经系统而导致的,而我的这种情况绝对算得上是一种医疗事故,可以上法院去告他们申请赔偿。
对啊对啊,这局都可以去告他们,一定要让医院赔偿我们的损失,还有,一定要让医生们道歉,还一定要让他们坐牢,一定要让他们为他们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林光希和林煖两人,异常气愤的说道,这一次都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去告他们,我也想啊,但是到了最后,我只能自认倒霉,我又气愤又无奈的说道。
怎么回事?猴子你没有告他们吗?是啊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没有告他们吗?林光希和林煖,他们两个异口同声一脸不解的问道,你们不知道,我如果想去告他们医院,那我光凭一张嘴说一定是不行的,所以我一定要有证据才可以去告他们。
但是,我的这种情况,我没有证据去告他们,为什么呀?林光希,一脸不屑的问道,我被他们伤到的是神经系统,所有人的神经系统都一样,都只能在显微镜下放大,你才有可能看见,除此之外,所有的医疗系统都不好使,我曾经去做过B超,ct,核磁共振,通通一点用都没用。
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到别家医院去做检查,医生就已经告诉过我们,如果你要检查你受损的神经系统,在医院的这些常规检查是检查不出来的,听到医生这么说,我父母还是不信邪,但最后的结果,不由得我们不信。
没有证据,我想去跟医院打官司,难如登天。而且如果我要去打官司的话,还不是要面对这一个问题,当时为了给我做手术,还有在徐伟泽那里待了三个月,这可都是要花钱的呀!具体是花了多少钱?我问我老爸,他只是皱眉毛并没有跟我说具体的数字是多少。
没有钱你拿什么打官司?而且,林泽龙这个老小子也曾经警告过我,那是一个下午,上午输完液后,我母亲就有事儿出去了,这时只有我一个人痛苦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而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林泽龙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走进了我的病房,而当我看到他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的的时候,我眼中带着眼泪,用沙哑的声音吼道,林泽龙,你这个王八蛋,老子给了你那么多钱,你就是这么给老子做了手术吗?你不得好死,你这狗娘养的,老子一定会扒了你们家祖坟……
我带着哭腔骂了一会儿,林泽龙这个人去就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看着丝毫不为所动,而当我因为右腿的疼痛不得不停下我的谩骂之声的时候,我只听到林泽龙轻描淡写的对我说了句,小弟,这也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
听到这老小子说的这句话,我差点没有被气吐血,我一定会去法院告你的,我一定要让你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眼中带泪,恶狠狠的说道,而林泽龙听到我说的这句话后,他的脸色就微微的往下一沉,指着电视机对我说道,小子你看这电视机里面的所有广告,全部都是由我们医院赞助的,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我只看见电视机里放的,确实全都是他们医院的广告,我还告诉你,我是个当兵的,我们这里隶属于广州军区医院,你想告我,我告诉你,你没证据,你告不了我,如果有一天,你要和我打官司,那我就会告诉法官,你这一切都是装的,反正你的脚也是先天性的,你看法官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说完这些话,林泽龙就气势凶凶的走了。
说实话,当时真的是吓到我,我一个没权没势的平凡人,要和人军区医院打官司,我有证据还好,问题是现在我是连证据我都拿不出来啊!拿不出证据,空口白牙,人凭什么信你?
很多人都跟我说,你这属于医疗事故,你可以去告他们,但当时我家已经可以说是倾尽所有了,那还有什么钱,可以去给我打官司,再说你告的还是一家军区医院,民不与官斗,这是最基本的道理,所以如果我想打赢这场官司,除非我有十足的证据,来证明我的脚现在的这种状况,是医院的手术失误所致,但当时我面临的问题就是,我无法证明,我的腿现在的这种情况,是因为医院的手术所致,医院的医生如果一口咬定,我刚送来的时候脚就是这个样子,那我就死定了。。
这群医生实在是不配做医生,这简直不要太无耻了,好不好?林煖,她非常气愤的说道,无耻不就是他们代名词吗?他们俩还懂得修饰是什么?这就像是你想要从一个厚颜无耻之人的口中听到实话,你不把他打一顿,这可能吗?你不打疼他,那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说出来的话就是笑话,林光希,愤愤不平的说道,所以呀,在现实世界,虽然一切无绝对,但是你如果成功了就是对的,失败了就是错的,你有权有钱说话就硬气,你无权无势,投诉也无门啊!这事无绝对,所以我才提前说了一句,虽然一切无绝对,但是这个“无绝对”它只属于少数人,而我却属于这大多数。倒霉,我就属于大多数人,幸运,我属于那种极少数派,我呀,是喝水塞牙缝儿,馅饼太大都能砸死我的那种人,所以呀归结到底,我只能无奈的说一句,这都是命,命该如此,我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仅此而已。
林光希和林煖他们两人听到我的感慨后,,又看见我露出一脸的满脸无奈之色,他们两人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现在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会显得是苍白无力,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而就在我还在惆怅的时候,林煖她,却走到我面前,然后她一把紧紧的抱住我,T林光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在我的背后,他站在我身后的时候他就他的右手重重的拍在我的肩膀上,而他们俩做完这两个动作后却都不说话,而这时的我,心里头只觉得暖暖的,还好在这里点上,我是幸运的,我的生命中因为遇到了你们俩,才会有了一道光,如果不是如此的话,我的生活这么黑,就要看不到光了,我满心欢喜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