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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会不会玩的太大了,毕竟那家伙只是个普通人。”阳炎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
“没事,苏涵在旁边看着呢,不会闹出人命的。”徐虎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对对,不会有事的,咱们继续唱,刚刚有女士在,放不太开,我重新来。”战狂打开音响,重新点了一首歌唱起来。
“你是我的玫瑰,
你我的花,
你是我的爱人,
是我的牵挂。”
战狂一边唱,一边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挤眉弄眼的向四周放电……
赵北山打了个寒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大概一人唱了一首歌的工夫,暗夜等人便回来了,个个都是神清气爽,容光焕发的样子。
“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揍过人了,爽啊。”魅狐把自己往沙发上一扔,桃花眼闪闪发亮,“北山,听狗哥说你考核结果不错?要不回去我帮你检查一下?”
赵北山心里打了个突,连连摇头。这女人明显是还没尽兴,回去不知道是检查还是揍人。反正这魅狐看起来也不像什么正常人,还是离他远点儿。
魅狐见赵北山不上当,也不强求。最后徐虎提议去夜市吃点宵夜,显然是还没吃饱。吃完后已是凌晨一点,大家便各自回去休息。
实际上回公会也只有赵北山,徐虎还有战狂而已。
面对赵北山的疑惑,徐虎解释道:“咱们公会比较自由,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平时没有特殊事情,或者是接取任务,成员一般不会待在公会里。暗夜他们也都在天元市有自己的居所,晚上自然是回自己家了。这次也是因为有你这个新成员加入,大家才陆续赶回来的。当然啦,你要是想一直待在公会里,也没人拦你,狗蛋这家伙就常年待在公会里,因为公会食堂吃东西不要钱。”
怪不得第一次到公会的时候,地下车库没停几辆车,原来大家没事一般不怎么过来啊。
“这样也好,我还担心自己上学的时候不能一直待在公会里呢。”赵北山说道。
“小伙子,好好干,咱们这行赚钱很容易的,做几个大任务就够你买套房子了。”徐虎笑道,“不过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还欠公会医疗费,什么时候挣了钱,把医疗费先补上。”
打了鸡血似的赵北山瞬间蔫了下来,又想起只有半个月就开学了,可是学费还没攒齐,心情更是沉闷,坐在副驾驶上低头不语。
“哈哈哈,北山,后面你就会发现,对我们来说,凡是涉及到钱的问题,都不能算问题。”徐虎哈哈笑道,“你的实力越高,完成一个任务收获的报酬就越丰厚,所以努力提高自己的实力吧。”
“徐大哥,那我该怎样提高自己的实力呢。”赵北山抬起头问道。
“一是天赋,不过天赋这个东西是不能强求的;二是勤奋,天赋是天生的,无法改变,但努力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天赋的不足。战狂教你的那几招你得勤练,等拳脚练好之后可以去学擒拿;三呢是实战,也是我认为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在实战中你会有许多感悟,会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会产生能推动你进步的紧迫感,一个常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的士兵,跟一个在和平年代埋头苦练的士兵,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是完全不一样的。”徐虎扶着方向盘说道。
实战啊,也不知道对付那些鬼怪,自己行不行……
“正好,我有个朋友。最近要派徒弟去执行一个任务,这个任务危险度不高,比较适合你这种新手。你晚上回去了早点休息,养好精神,明天我带你见他们,你跟着他们去长长见识。
“啊,好的,那就谢谢徐大哥了。”
“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客气。”徐虎毫不在意的挥挥手。
……
对于夏丽英来说,今天无疑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赵北山知道了她被包养的事情,谣言会不会满校飞舞,等待她的将会是别人怎样异样的眼神和毫不留情的嘲笑?
吴楠为了见到漂亮的女人,便在众目睽睽之下毫不留情的扇了她一把掌,让她更加清楚的意识到,她真的只是吴楠的玩物而已。
吴楠给她买衣服包包,不过像有些人打扮自己的宠物一样,是为了让自己心情愉悦,并是不因为对她有感情。
她想起了改变这一切的那个电话,那是她母亲打来的:她的父亲晚上锄草回家,不慎摔进了沟里,小腿肿胀的厉害。可是他就是不肯去看病,固执的认为这只是小伤,过几天就会好。
然而事实是残酷的,容不得一点侥幸,在受伤的第六天,他父亲已经几乎无法下床走动。村里的医生赶来查看之后,建议他立即去市里的医院接受治疗,并告诉他,他的小腿骨折后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周围的肌肉可能已经坏死,需要截肢。
这位面朝黄土背朝天,辛苦耕耘了大半辈子的农民当时就懵了。他的妻子当年生完孩子后,受到了严重的风寒,这些年来越来越严重,右腿骨骼严重变形,几乎完全丧失了劳动力。家里承包的三十亩地,几乎全靠他一人操持。如果他倒下了,谁来负担妻子的医药费,女儿的生活费?
他是位丈夫,也是位父亲,怎能倒下?
在妻子的央求下,隔壁的后生将他抱上手扶拖拉机,连夜赶到市中心医院挂了急诊。
如果事先还有一丝侥幸的话,那么主任医师的诊断书毫不留情的将那丝侥幸击碎。
这位老实巴交了一生,从未做过坏事的老伯当场就要跳楼,不过他的腿脚不利索,医院的窗户上又装了防盗网,所以没有成功。
在这之后他就一直沉默的躺在病床上——哀莫大于心死,他认命了。
她的母亲无奈之下,拨通了她的电话。贫贱夫妻百事哀,她跛着右腿,求遍了所有能央求的人,可是还是没有凑够手术费,很多人不相信妻子是一个半残废,丈夫也马上变成残废的家庭能还钱,既然不能还钱,为什么要借给他们,做慈善吗?
“丫头啊,还差五千,妈实在借不到啊。你上次不是说,你室友都很有钱吗,你去求求她们,让她们借点钱儿给你,你爹还躺在医院等着钱做手术啊……”电话里,传来了她母亲声嘶力竭的哭声。
她母亲不知道的是,她的室友们都嫌弃她土里土气,走路都不愿意跟她走一起,更别提会借钱给她了。
这个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吴楠,他喜欢没事的时候待在校园里,找个地方坐着,用贪婪的目光扫过每个路过的女学生。。
她内心其实是个很敏感的人,能看懂这种目光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同时她也知道他有钱——他脖子上带着大金链子,腰间挂着奔驰的车钥匙,还经常有小弟来找他汇报工作。
于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她特意偷偷用了室友的高档沐浴露洗了个澡,使自己浑身香喷喷的。然后,她穿上自己最好看的一件衣服,带上自己的学生证,去跟吴楠做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