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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次军训危险系数很高啊。”
“比起上世纪末,我们已经好很多了,至少不需要直接去前线。”
“那怎么能一样,紧急情况政策调整,但现在又没什么变故,为什么要让我们去养殖场?”
第二天一大早,港口集合处,殳戈路过某处,有人在窃窃私语。
到达9班的位置,一半人早已在此处等候,殳戈不算早也不算晚。由于没有认识的人,独自倚靠在柱子上殳戈就显得有些突兀。
《时代》――一个以青少年为主的人才网刊,位于青少年网刊榜首,天才的一个见证物。
人群各成小团体,中心人物就是这些登过《时代》刊物的天才们。除去这些人,其他人或多或少也都有听说过彼此的名字,凑在一起也能搭的上话。
但是这班上偏偏有两个异类,形单影只,独来独往,还调查不出身家背景,一个是昨天被摔的那位怪人,还有一个就是殳戈。
那位怪人没来,殳戈就成了焦点,闭目养神的他,仿佛感受不到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倚着柱子一动不动。
“你们听说过他没有?”
“不认识,估计是小地方来的。”
“不会是开了什么后门吧?”
“谁知道呢,长着一张小白脸,不知道实力怎么样,也有可能是碰运气进来的,第九星域不是一向输送孤儿或者贫民吗?或许是那边的人。”
从一开始的指指点点到后来的窃窃私语,都落在殳戈眼中,不过他不在意,最近一个月的经历,总觉得让他发生了某些变化,以前或许还会翻个白眼,现在更多会从多种角度考虑,比方说,这只是年轻人的一种自觉高人一等的满足感,听着只会觉得幼稚,甚至有点想笑。
最后一个人打着哈欠,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姗姗来迟。
凉符将视线从殳戈身上移开,皱着眉头看着来人:“不能早点?”
凉符的清冷声音仿佛冬日的狂风,人们不禁打了个寒颤,周围的嘈杂声渐渐安静下来,看戏一样盯着两人。
“没迟到就够了吧。”
来人无动于衷,被浓密的头发遮住的双眼,困意被冰冷所取代。
凉符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开始办事:“既然人都到齐了,现在每个人从我这里拿安全胶囊以及基础物资背包。”
安全胶囊是手带式,凉符现场将用法演示一遍:“我不参与这次训练,但会在远程关注你们的表现。最后还有个好消息,这一次军训不仅可以单兵作战,也可以和其他院的人组队,不限人数,比如医学部,她们有治疗药剂,意思大家都懂。这次军训成绩关系你们一年的学习物资分配,希望你们能引起重视。”
等到凉符交代完,有个人翻看完物资背包,焦急地问道:“学长,怎么只有十包压缩饼干、一把多功能刀具、生火工具、金属容器、急救包和雨衣,这把枪也是老式子弹枪,只有30发子弹,这不是让我们去送死吗!”
殳戈检查自己的物资包,确实只有这些东西,两周荒岛求生,对老手来说或许是标配,对新手来说是噩梦。
吵闹声不断,更有甚者拿护甲来说事:“学院一点儿都不公平,单说这护甲,有些人可以买全裹型护甲,而有的人只能向学院申请最低等的护甲背心,经济背景不同,为什么不统一发放。”
凉符没有很快就回答,而是看了远处很久,才垂下眼睛低声说着:“不公平?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只是护甲你们就觉得委屈了,出了学院,不公平的事情多了去了,怎么,还要到我这里来哭一场吗?”
殳戈注意到凉符身后的那位怪人指尖颤抖了两下,然后握成了拳,紧紧没有松开。
阶级无处不在。
如果说富家子弟装备着高端的保护膜,那贫穷的人就是裸露着外表暴露给凶兽。真是又现实又残酷的临别赠言啊,也不知道多少人在暗暗窃喜,又有多少人感受到了寒意。
“公平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你自己争取的。在这委屈没用,有本事就证明自己的价值,你有资本获得整个学院的偏袒。”
凉符突然的冷漠让众多人不适,当你喜欢的人做了你厌恶的事情,你会更斤斤计较一样,凉符的叙述让不少人脱粉,但也有理智的,确实是这个道理,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才是公平。
这次考核,整个班没有一起行动,而是随机打乱分到六个太空梭,确保每个区域技科院的人数相同。
这个太空梭与之前殳戈乘坐的都不相同,外部是圆形构造,进入舱室后分为上下两层,一层是大厅和餐饮娱乐休闲场所,在漫长的旅途显得不那么沉闷。
二层像是圣星土楼一样的构造,殳戈数了数,约莫100个房间。
房间号是事先安排好的,标准五人间,当殳戈进入房间后,已经有人在了。那人自然得露出掩藏在头发中的眼睛,没有以往的沉闷,看见殳戈进来,轻微得挑了挑眉。
“殳戈。”
“别进。”
殳戈的脚步顿了顿:“名字,别进?”
“对。”
“......”幸好反应快。
虽然同在9班,但两人都不是自来熟的人。殳戈在近窗口坐下,歪着脑袋看着窗外。
浩瀚的宇宙,给予人们神秘的色彩,一望无际的尽头,神秘而又令人向往。
“喝。”
别进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两瓶酒,一瓶酒递给殳戈,兀自开了另一瓶喝起来,殳戈没有拒绝,房间里只剩下吞咽酒水的滚动声。
“停停停!给我留点,喝酒怎么能两个人喝呢,要喝大家一起喝啊!”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一个胖子冲了进来,一把夺过殳戈手上的酒瓶,直接往嘴里灌了起来。
“在房间外就闻到了,果然香,这是自己制作的?”
“……”
瞧见殳戈和别进只盯着瓶子却不回答,胖子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毕竟抢了别人瓶子不是?
“咳咳,偶叫杜腾,也是这间房的,以后就是室友了,你们叫啥?”
“殳戈。”
“别进。”
“既然都知己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知道名字就知己了?朋友,你的认知是否有所偏差?
房间有一种尴尬的气氛正在蔓延。
而佐易和朗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诡异的画面:胖子喝着酒,另外两个人盯着酒瓶,直到酒水见底。
什么情况?佐易和朗姆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疑惑。
“你们俩在门口深情对视干啥?”
胖子喝完酒想把别进的那瓶也坑过来,结果扑了个空,转头看见门口“含情脉脉”对视的两位,随口问到。
深情?对视?
门口两位一副遭雷劈的样子。
朗姆眼角抽了抽:“听这口音,是哪个山沟沟里来的吧?”
“诶?你怎么知道,你还调查俺了?你想干嘛?虽然俺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哪里跑出来的深井冰,朗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这天没法聊。
佐易拍了拍朗姆的肩膀,示意别和他计较,看了这三个人的穿着打扮也不像什么贵族子弟,果断放弃了交流的念头。
“叮――”
急促的召集声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请各位新生到大厅集合,请各位新生到大厅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