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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园的左侧还有着些陈旧的台阶,但卡洛担心地下室里会有一些特殊的东西,不敢一个人再冒然向下探险,便结束了一天清扫的任务。
低头看了眼表,已经9点半了,相比于之前给自己定下的9点,现在的他算得上是超额完成任务。
“该睡了。”
叹了口气,卡洛慢悠悠地晃到了四楼,因克莱丝卧房的旁边。
由于没有准备床单,他准备就在还算干净的书房里先挤上一万。
可刚打开书房的门,卡洛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了一个高亢的呼喊声:“我真的受够了,我要红酒,要鹿肉,要鹅绒大床,要貂皮披肩,我好想要......钱!”
“这女人怕不是疯了...”
卡洛倚靠在书房的沙发上,忍不住扶额:“真就缺钱成这个样子吗?”
“废话!”
因克莱丝一脚踢开了书房的门,在卡洛诧异的目光中,伸手从窗台上拿过一个银质的高脚杯,然后又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然后......非常失望地舔了舔嘴唇,满脸的意犹未尽。
“你知道什么赚钱快的办法吗?”
她将目光投向卡洛。
“当然。”
卡洛笑着点头:“你去帝都,随便找到一个大贵族,跟他说你是从最北边过来的吸血鬼,就是那种不老不死还会自动愈合身上伤口的那种,我想他一定会给你玻尔图酒庄的红酒,珠霞丽鹿苑的嫩肉,巨大的鹅绒大床,最值钱的貂皮披肩...”
“滚!”
因克莱丝没好气地打断了卡洛的话:“我说的是自力更生,又不是卖身!”
“你连初拥都能卖,和卖身又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呢?”,卡洛摊手道。
“别和老娘废话,小心我抽干你的血!”
又骂了卡洛一句,因克莱丝终于伸出手来,随着“嗤”的一声轻响,她将燃烧着的火柴靠在了蜡烛上面。
霎时间,这个处于黑暗中的房间亮堂了不少。
卡洛抬眼向着窗口望去,恰好看见了因克莱丝端着烛台站在那里,她那一头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洒下,烛光下金色的光斑慢慢晕开;她的鼻梁高挺,双眼神采奕奕,五官透露出一股成熟的风情。
虽然在昏暗的光照下无法仔细端详,不过那错落有致的面部阴影还是让卡洛心神摇曳。
“你真的这么缺钱吗?”
卡洛收敛住心神,试探地问道。
“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缺钱。”
因克莱丝没好气地说道:“我在外面有很大的一笔债务,每天拼死拼活地挣到的钱差不多也就能把利息还掉。”
“那你加油吧,我今天把庄园的一楼打扫过了,你离开的时候不用关门,还得出出味道。”
卡洛扯下自己的外套盖在身上,闭上眼睛,这一天下来,他确实也是累了。
因克莱丝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倚靠在窗子上面,看了眼卡洛,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转身回到自己卧室,开始更衣打扮。
......
卡洛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八点多了,虽然说床有些不太合适,但是这样安逸的睡眠终于让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睁开眼睛,想要坐起身来,但下一刻,他的脑海里闪过了几个字样:
“白银途径,序列8:探险家”
“晋升仪式:探索一个从未在历史中被打开的遗迹,并取出其中最珍贵的宝藏。”
“......”
卡洛轻轻地给了自己两个巴掌,想要弄清楚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晋升仪式?
这不是一般的序列5再度向上晋升时才会有的东西?一般序列5以下的晋升,不是只需要各种瓶瓶罐罐的药剂就行了么?
而且这个“从未在历史中被打开的遗迹”,这个概念未免也有些太过抽象了吧?还要取出其中最珍贵的宝藏?
“这未免也有些太过特殊化了吧?”
卡洛最终还是接受了事实,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今天他就突然“被告知”了序列8的晋升仪式。
“难道是昨天开门开多了么?”
卡洛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还真的有些可能,毕竟一般序列想要向上晋升的方法,就是频繁地使用“能力”。
来到一旁的盥洗室洗了把脸,卡洛并没有在这里找到能够用来刷牙的东西,只好作罢,披上衣服,准备上班。
只是这次他要去的不是那个“玛索酒吧”的地下,而是厄尔顿街46号的那处房子,据因克莱丝昨天所说,作为一名刚入职的新人,他还有一个仪式没有完成。
厄尔顿街和因克莱丝的住宅之间隔了好几个街道,极少运动的卡洛出门以后下意识地就想要坐马车过去,但当他摸了摸自己口袋仅剩的一枚金币,他立刻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选择步行过去。
顶着有些毒辣的太阳,大约用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卡洛终于来到了‘代行者’们的办公处,此刻他的额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伦恩,昨天你们对‘垃圾船’,处理地非常不错。”
“这是我们的本分...”
刚走进暗道,卡洛便听见前方传来两个男人低语的声音,抬头去看,却是伦恩站在一处栏杆前面,与栏杆里面的人低声说着些什么。
察觉到了卡洛的到来,两人立刻终止了之前的话题,伦恩笑着对卡洛招手道:“小子,来的正好,快过来。”
“这是马泰港分部,‘代行者’任务的发布人安德森。”
伦恩一手搂着卡洛的肩膀,一手指着栏杆里面:“同时,他还是一名教士,你如果精神上出了些什么问题,可以去找他告解,‘代行者’的人可以不用排队。”
“谢谢,我精神很正常。”
卡洛伸手打掉了伦恩的胳膊,开口问道:“因克莱丝通知我今天要过来进行一个仪式,在哪里进行?”
伦恩先是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立刻反应了过来,笑道:“这里就可以,说是仪式,其实你只要简单说几句话就行了。”
紧接着,他抬头看向栏杆立面:“安德森主教,你那里应该有‘誓言’的拓印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