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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了。”
酒言提醒一声,手上就开始有了动作。刀尖在药液里沾了沾,再抬手时刀尖便沾了一滴药液。
“呲!”
只见酒言小心翼翼的握着匕首到库尔雅受伤的背部,控制的时间刚好够,第一滴药液滴下,一阵淡淡的黄色雾蒸腾而上。
库尔雅极其痛苦的咬着酒言的手臂,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反倒是酒言被咬的直喊疼。
“啊啊啊,疼。”
疼痛感让酒言下意识往回抽自己的胳膊,但被库尔雅咬的死死的,酒言保证自己的手臂已经有了一排整齐的牙印。
“继续。”
等了六七秒的样子,库尔雅稍微松口,喘了口气。随后吐出二字,让酒言继续滴撒药液,眼神越发冷峻。
酒言不由得愣了,这么快?要知道自己被送到诺尔城的时候隐约记得药剂的灼烧感很强,一滴药液最起码疼了足足十几分钟,而库尔雅几秒时间就缓了过来,太强了……
“这有整整一瓶呢,才第一滴反应就这么大,什么时候才滴完啊。”,他看着手中的整整一小瓶药液,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一小瓶药剂很足,不像是低级药剂偷工减料,而是满满的一瓶。
这一瓶滴下去,库尔雅的伤应该能好,自己这条胳膊估计也得废了。
第二滴,库尔雅还是死死的咬着酒言的手臂不放。酒言能感觉出牙齿已经划破了自己的皮肤,略微的疼痛传来。
第三滴。
“啊啊啊,你轻点...”
第四滴。
“疼疼疼...”
第五滴。
“库尔雅!你属狗的啊!”
“哎哎,别,我错了!啊啊啊......”
......
每一滴药液都会伴随着酒言的惨叫声滴下。
整个下午,库尔雅的房间一直传来酒言的惨叫。而库尔雅除了偶尔轻哼几句都没有任何一声叫出来。
……
经过时间的推移,窗外的光已经越来越弱,朦胧的光影透过轻纱撒在地上。
“一百一十一滴!啊啊啊,疼死我了。”
终于在酒言最后一声惨叫下,瓶中最后一滴药液,滴在库尔雅的伤口上。
别看那药剂只有婴儿拳头大小,但药剂的容量很可观,而且酒言这样用刀尖沾滴显得容量更多。
经过这一下午的治疗,库尔雅的背部已经麻木几乎感受不到疼痛感。
而酒言的胳膊也早就没有了知觉。
......
库尔雅房间。
酒言抱着自己满是牙印的手臂瘫在床上,他身旁是赤裸上身趴在床上的库尔雅。
整个下午库尔雅的嘴就没离开过酒言的手臂,她香汗浸透了床单,大片的床单都被湿透,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般。
库尔雅因为疼痛竟抓破了床单,她面前床头的床单被她抓成了布条。而她手掌处也是被自己挠出血丝。
现在的库尔雅无比疲惫,整个人趴在床上没有一丝力气。
酒言把自己的胳膊放在她面前,悲愤道:“你看!都肿了,你怎么补偿!”
的确,酒言的手臂满是牙印有些浮肿,甚至有几处都有血迹和淤青。
库尔雅没有理会酒言,反而是一口咬下,将一道新鲜的牙印留在他手臂上。
“你松口,松口,疼死我了。”
酒言使劲的把自己手臂向外拽,却留下两道血痕。
看着精疲力尽的库尔雅,酒言查看了一眼她背部的伤痕,虽然没有痊愈但已经在逐渐愈合了,不过几日就会痊愈。
酒言凑近库尔雅的背部,仔细查看伤口,满意的点了点头:“不枉我耗了一下午时间给你疗伤,这B级疗伤药果然好用。”
但他忽然嗅到一股芳香,酒言看着库尔雅的背部,虽然有很多伤痕,但丝毫不影响她背部的美。
香汗的味道缠绕在他的鼻尖,酒言对气味的敏感超与常人,所以当闻到气味时,也是会产生生理反应。
酒言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连忙看了一眼库尔雅。
现在的她趴在床上,根本不会注意到酒言。
但酒言还是感觉尴尬,虽然库尔雅这伤跟自己多少有些关系,但他也是至仁至义的帮她治疗,也应该原谅自己了吧。
酒言挠头,嘿嘿一笑:“没事,我就走了啊。”
自己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了,再呆下去也挺尴尬的,还是趁早走人,以免库尔雅再要那块沫晶。
他撸下袖子整个人腰酸背痛,库尔雅趴了一下午,酒言就在他床边跪了一下午。他的胳膊被库尔雅咬住根本不能动弹,腿脚也是一阵酸麻甚至站不稳。
酒言起身活动筋骨,一下午没怎么活动整个人浑身无力,他扭动身躯只听一阵筋骨噼啪乱响。
感受到身体的伸展放松,酒言忍不住呻吟一声。
他似乎忘记了库尔雅的存在。
揉了揉眼睛看向窗外,太阳已落下,天空的晚霞格外美丽,酒言站在窗边轻叹一声:“看来今天不能去地牢宝库了,不知道斯哥德那老家伙会不会赖账。”
一阵微风吹过,酒言觉得有些微凉,忽然想起身后的库尔雅已经被香汗浸透,他关上窗,走到库尔雅身边。
忽然,酒言看到一件极其眼熟的东西,库尔雅修长的脖颈下,竟压着自己从斯哥德那里偷来的笔。
那杆笔可是好东西,酒言看上它好久了。
但藏在袖子里忘记拿出来,居然收手时被库尔雅压住。
酒言见库尔雅睫毛合并,以为她睡着了,便缓慢的将手伸到她脖颈下,想要悄悄抽出那支笔。
可他并没发现库尔雅合并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一下。
酒言慢慢的靠近在她身边蹲下,他又闻道一股好闻的香气,那是库尔雅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因为被香汗浸透所以显得格外懒散。
他伸出手捏住笔尾,一点点的向外撤离。距离靠的很近,他甚至能听到库尔雅轻微的呼吸声。
酒言轻轻撩开她的长发,生怕把她惊醒,眼看笔马上就要被抽出,酒言感觉手指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库尔雅醒了,她赤红的眸子看着酒言的脸,将酒言的食指轻咬在口中。
酒言一脸尴尬,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就像要对库尔雅做什么下流事情一般,还刚好被抓了个现行。
他双眼看着库尔雅绝美的侧颜,右手的另外四个手指却在做小动作。
酒言用余光看着右手,他无名指和小拇指夹住笔的末端,一点点的顺着袖子塞进去。
直到完全塞进袖子里,酒言才开口道:“松口,我该回去了。”
听到酒言要走,库尔雅不但没有松口反而咬的更紧几分,令酒言右手,手指上也留下了一个牙印。
“你让我走吧,我不要你补偿了。”,他可怜巴巴的望着库尔雅,故作哭腔。
酒言实在不想和这个冰山脸在一起了,整整一下午她除了偶尔忍不住疼痛面色微变,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
酒言很是佩服她的毅力,如果换成自己早就惨叫连连了,虽然他这一下午也没少叫,甚至喉咙喊的都有些沙哑。
看着库尔雅微微皱眉仿佛有话要说,但又怕酒言跑了,紧紧的咬着他的手指。
酒言叹了口气,开口道:“有话你先说,我保证不走。”
库尔雅的眼神中分明有些不相信,酒言无奈只好竖起三指,正色道:“我以驱魔师身份起誓,保证不走,否则众神诛之!”
见酒言起誓,库尔雅这才松口愣了半会,吐出一个字。
“饿。”
这话出口差点没把酒言笑死,堂堂屠龙勇士,流浪者公会熔铁级成员,居然会因为饿让自己留在身边,这话传出去库尔雅会被笑死。
但酒言强行忍住憋笑,再次确认:“饿了?”
经过一下午的治疗,库尔雅身心疲惫很难开口讲话,她一脸冷淡的扫了酒言一眼,最后还是轻微的点了点头。
酒言嘴角向上轻弯,坏笑道:“你求我啊,求我就给饭吃。”
这话出口酒言就后悔了,他在库尔雅那对赤红色眸子里看到了凶狠。她原本明亮的双眸暗淡了不少,但被酒言这一句话弄得双眸再次明亮。
“呃...我出去一会,待会就回来。”
酒言把手臂抽出来,整理好衣物刚想离开,却被库尔雅抓住衣角。
酒言知道她什么意思,于是把她的手放回身边再次竖起三指:“我以驱魔师身份起誓。”
果然,库尔雅收回手安静的趴在床上。
酒言正要推门而出时,看到她趴着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她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以下午了。
于是他退回来蹲在库尔雅身边,问道:“你累吗?”
但并没有得到回应。
短暂思考之后,酒言感觉这是一个很智障的问题。
这样趴一下午不能动弹,能不累吗?这要是放着自己趴在床上一下午一动不动,估计都要疯了。更别说忍耐了一下午疼痛的库尔雅了。
“要不要换个姿势?”,酒言犹豫了半天才打破尴尬。
“嗯。”,库尔雅勉为其难的回应了一声。
但却让到酒言为难了,虽然她很累,但却是几乎赤裸上半身啊,只有一层裹胸布垫在胸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衣物。
如果给她翻身,背后有伤上不能躺着。
这可怎么办?
这时候的酒言想给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给自己找难题吗?本来直接溜之大吉就可以了,现在又遇到了难题。
最终酒言脱下外套遮住了她的背部,将自己的外套袖子垫在她身下,又帮库尔雅调整了一下姿势。
等帮她弄完这些又是快要半个小时过去了。酒言望着窗外的街道左看右看,确保没有人之后转身便从窗边跳出去了。
虽然现在已经是天黑,但一楼肯定还有人在接任务,要是被人看到他从库尔雅房间出来,说不定会闹出什么谣言。
酒言可不想让自己和冰山脸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