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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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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小白趴在帝倾身旁,是动也不敢动,叫也不出声。一双眼睛望着雷泽,那可怜的样子让雷泽连忙认怂。
  他陪着笑脸,嘿嘿一笑:“哪能啊,赔,我们赔。”
  酒言也是强挤出笑容,内心却愁坏了。刚才他破坏的东西也不少,就墙上挂的那几幅画都是价值不菲。
  “嗯,那就好。”
  帝倾把小白放下,一脸满足的笑意,起身往楼下走去,只留下发愣的二人。
  等帝倾身影消失一阵后,楼下又传来他的声音:“酒言,待会跟我来地库,我有事要问你。”
  “哦!”
  酒言很是没好气的回应一声,谁知道这位老大又想干什么,自己刚被坑又要被叫走,肯定没好事儿。
  ......
  房间内,酒言,雷泽二人相互对视,谁也没讲话。
  两个人你看着我,我望着你,都是一副肉疼的样子。
  酒言还好,雷泽却是要哭出来。
  不仅赔了一支雷海药剂,还要赔这满屋子东西,最可怜的是自己的小白也受到不小惊吓。
  在帝倾离开二楼的时候,小白就扑向雷泽。
  那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十分滑稽,摇着尾巴,伸出舌头在雷泽脸上各种舔,黏糊糊的口水把脸上沾满。
  “这狗还真黏人。”
  酒言伸手摸了摸小白的头,但却被它粉红的舌头把手掌上的血添了个干干净净,舌头舔到掌心的伤口时感觉很痒,很舒服。
  这条狗酒言以前也经常见,他们两个人经常带着小白到处窜。
  三年前酒言等人回到诺尔城,认出酒言的就是小白。它嗅出了酒言的气息,雷泽才认出这个回家的浪子。
  看着酒言一直在撸小白的毛发,雷泽狠狠地拍了酒言的手:“小白是伙伴,才不是狗!”
  酒言吃痛的捂着手,埋怨道:“那本性还不是和狗一样。”
  小白是狱锁魔犬,虽然只是二阶,但也拥有一定的能力。和普通犬类不一样,魔种的寿命更加悠长,并且更加通人性,智商较高。
  听到酒言把自己和普通狗相提并论,它立马四爪紧抓地板,尾巴高高翘起,面部表情十分凶恶,甚至獠牙都露出来。
  小白的嗓子里像卡了一口浓痰,发出呜呜声。
  酒言见状无奈,只好举起双手。
  “好好好,你不是狗,你不是狗。”
  虽然是魔种但智商还是没有人类那般发达,当听到酒言这样说,小白就立马欢跃起来围着酒言乱转。
  酒言见状小声嘟囔一句:“果然还是狗。”
  “汪汪!”
  果真是狗,听力这么强,酒言几乎是用最小的声音说出来的,居然被小白听到了。
  它咬着酒言的裤脚死死拉扯,一副倔样。
  酒言这身衣服可经不起折腾,自己就几身衣服,坏一件少一件,总不能光着屁股上街吧。
  他连忙给小白顺毛,试图安抚。
  还不忘问雷泽:“喂,这房间怎么搞?”
  二人看着满屋子废墟,都陷入沉思。
  窗帘还有一角挂在窗上,沙发靠枕破了个大洞,里面的毛绒散落出来。地板基本都布满裂纹,墙上的墙皮基本掉的干干净净把红砖漏了出来。
  尤其是酒言砍的那一剑,刚好劈开“万灵圣母”的画像,只给她留了一个头部还挂在墙上。
  雷泽捡起地上那块画像和墙上的拼凑在一起,啧啧嘴道:“啧啧啧,够狠啊,连旧神都敢砍。”
  在人类文明出现的时候,“神”这个词就已经被广泛使用,人们在之前困难的时期创造出了神教信仰。
  旧神总共有十二位,是以十二圣灵纪元以原型创造的信仰。
  万灵圣母,罗兰,就是十二圣灵之一。
  罗兰代表了光明与希望,也被称为“光明与希望女神”,几乎每一位光明业力的职业者都会信奉万灵圣母,而酒言居然将她砍的身首异处。
  这要换做是别人早就跪下求饶了,而酒言却不以为然道:“砍了就砍了,一副画像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雷泽将剩余的一小半画像取下来,调笑道:“不愧是无神论者,够嚣张。”
  酒言根本没在乎,就像雷泽所说的他是个无神论者。无论是在哪里,他都不相信世界上有无法超越的事情。
  这个世界只有已知和未知,当跨越了未知它便是已知的存在。
  所谓的“神”,只不过是人类还未接触到的领域而已。
  在这个全大陆人们几乎都信仰神教的世界,总会出现一些奇葩,他们不信奉任何的神教,也不相信鬼神一说。
  酒言就是其中之一,因为地球记忆,不信奉神,也就不在乎那么多,一切都靠着实力和些许运气。
  “别想那么多了,一个破画像劈了就劈了,你还是想想怎么处理这多烂摊子吧。”
  看着这满屋子的废墟两个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办,墙皮掉落了很多,墙上有一道剑痕,旁边是酒言镶嵌近墙体时留下的“杰作”。
  半晌之后,雷泽叹气道:“等我回去找几个家奴过来打扫吧。”
  “阿嚏!”
  雷泽话音刚落,一个惊天的震耳喷嚏响起。
  这一喷嚏直接将最后一大块摇摇欲坠的墙皮给震的掉了下来,瞬间一阵烟灰弥漫。
  二人身后传来一道迷迷糊糊的声音:“发生了什么?”
  二人回首看到满垃圾堆里坐起一个人。
  那人一头棕色凌乱头发,光着身子坐在地上满地的碎布遮掩了他的重要部位,一身的强悍的肌肉完爆了之前炫耀自己的雷泽。
  他左脸上还留有一个清晰鞋印,这正是刚熟睡中醒来的岚骆。
  岚骆正努力睁开眼睛,吧唧着嘴道:“谁能帮我倒杯水。”
  酒言雷泽二人很是惊奇的看着岚骆。
  半晌后,雷泽开口道:“这家伙不会从刚才就睡在那里吧...”
  酒言也是一脸懵,缓缓道:“好像是,我刚进来时他就在睡。”
  二人对视一眼同时耸肩,这家伙太能睡了,刚才的打斗声那么大,他居然还睡得那么香,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岚骆终于睁开迷糊的双眼,挠着肩膀道:“你俩谁能帮我倒杯水啊,渴。”
  雷泽瞬间不高兴了,刚起床赔了那么多钱,还要伺候人喝水?德鲁商盟的少爷什么时候变成人家的奴仆了。
  “我不去,你去。”
  雷泽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起小白,铁青着脸推了推酒言。
  酒言也懒得动弹不情愿道:“我也不去。”
  这次被坑的这么惨,自己这一身血还没擦干净呢,再给他倒水?不可能,除非天塌下来。
  “哦,那我自己倒...”
  岚骆到不在意,打着哈欠一脸困意眯着眼的准备起身。
  ......
  “等一下!”
  “我给你倒!”
  岚骆揉揉眼睛正要起身去倒水,突然被二人异口同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猛然站起来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原本盖在他身上的衣服脱落下来,只有那可怜的白毛毯还挂在他身上。
  可以说岚骆现在全身上下除了私密部位,身体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
  结实的身体如同一件艺术品,完美的弧线勾勒着身体的线条,整个身体可以说是完美无瑕。
  但某个地方却是有一根冲天棒直挺挺的挺立着,那毛毯就挂在他的冲天棒上。
  二人突然要帮他倒水,是想起岚骆有一个怪癖。
  他喜欢裸睡,睡觉从来不穿衣服。
  这也是为什么酒言刚进来就把外衣脱了盖在他身上,因为酒言进来的时候就发现毛毯已经被他踢开。
  “卧槽,这家伙这么大...”,虽然隔着毛毯,但雷泽还是双眼瞪大惊叹道。
  “你没他大?”,酒言也被吓了一跳,依旧忍不住贫嘴一句。
  他同样被眼前的场景震撼,所有人知道这家伙有裸睡的癖好。
  “没,啊?”
  “不对,小爷比他大多了好不好,金枪不倒,知道吗?说的就是我。”
  雷泽傲然抬起头吹嘘道:“一夜七次小五郎就是说的小爷。”
  酒言一脸奸笑道:“一夜七次?一次七秒?”
  “滚!”
  雷泽阴暗着脸,他恶狠狠的看了一眼酒言,又转头看向岚骆某个部位。恨不得想一脚将那冲天棒踩碎。
  “干嘛啊,大早晨的吼什么吼。”
  岚骆显然被吓得精神了不少,但还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打着哈欠,挂着摇摇晃晃的毛毯,走到桌旁给自己到了一杯水。
  雷泽酒言二人就瞪大双眼,直勾勾看着一位一丝不挂的赤裸大汉,挺着冲天棒在屋内走来走去。
  “这家伙是不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
  雷泽实在看不下去了,提起双叉戟就要冲上去暴揍岚骆。
  岚骆也不是吃醋的。一口水刚入嘴,就感觉出周围的业力变化。他的双眼连忙巡视四周,最终扑向一旁舔爪子的小白。
  雷泽爱狗的事儿是他们人人皆知的,只要稍微有点事儿想要挟雷泽,众人都要追着小白到处跑。
  就这样,刚从龙潭出来的小白,再次奔入虎穴。
  岚骆可没有帝倾那么斯文,他直抓着小白的脖子,张口就要咬下去。
  雷泽见状直接崩溃了,他受不了了,自从酒言这群人来到诺尔城,自己的小白就没睡过一个好觉。
  每天都活在噩梦中,酒言几个人天天追着小白泡,搞得它现在都抵触来帝倾家,看到酒言几个人扭头就跑。
  雷泽见赤裸着身体的岚骆扑在小白身上,他那光滑圆润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二人眼前。
  雷泽脸上的表情无比难看,雷电业力一阵噼啪乱响:“你给我松口!”
  岚骆可不吃那一套,他咬着小白的毛发,含糊不清道:“你要我松口我就松口?我不要面子吗?!”
  两个人谁也不敢动手,隔着一张桌子相互对骂,酒言坐在一旁又端起那杯酒笑嘻嘻的看着。
  “汪!”
  可能是岚骆不小心咬疼了小白,它趴在岚骆身下小声叫了一声。
  雷泽瞬间气红了脸,怒道:“你给我松口!”
  他脸部一阵电光闪现,那张诡异的面具又出现了。
  眼看雷泽的业力越发强大,酒言急忙拦下雷泽:“冷静点,你打不过他!”
  雷泽虽然刚经历了一场战斗,但是他还有业力可以消耗,其实全盛的雷泽也打不过岚骆。
  雷泽被酒言死死的拉扯住,也没有办法,只能骂道:“他竖着个大棍子到处窜谁受得了,精神污染啊!”
  岚骆并没有释放业力,而是抓着小白的毛发一阵揉,还反驳几句:“裸睡舒服!你管的着吗?自己不行就别怪我太强!”
  “噗!哈哈哈哈......”
  酒言这次实在绷不住了,他松开雷泽,放肆的笑了起来。
  岚骆这家伙出口就是狠话,虽然他因为本身业力的原因变成了情商极低的一根筋,但实力的确在雷泽之上。
  思想单纯的岚骆根本没想那么多,直接将男人最忌讳的话说了出来。
  评论一个男人,可以他什么都做不好,他可能不会生气。但最致命的就是说一个男人,不行!
  尊严啊,雷泽看着自己的尊严碎了一地。
  岚骆一副恶狠狠的模样道:“不行就是不行,软蛋!”
  雷泽气的发抖,双手颤抖的拿着双叉戟:“我跟你拼了!”
  酒言刚捡起自己落在地上的大衣,就看到二人又要打起来了。
  他再次扑向雷泽将他拦住。
  双手拽着雷泽的右臂把他拽下楼笑道:“别生气别生气,岚骆也不是故意的。”
  说完往楼上喊道:“岚骆你放了小白让它跟雷泽回家,我待会还要出去一趟,你穿好衣服把楼上收拾干净。”
  酒言可不想打扫那一屋子垃圾,万一再碰坏什么东西,他可就又得赔点钱。只好动点小心思辛苦辛苦思想单纯的岚骆了。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对楼上补充了一句:“这是老大说的!用心打扫!”
  “哦...”
  楼上传来一声敷衍的回应,那家伙完全没将酒言的话听进去,此时的他正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呢。
  “汪!汪汪!”
  没过一会,楼梯便传来小白的叫声。
  酒言抬头望去,小白疯了似得拼命蹬着自己的四条腿,嘴里还叼着岚骆的衣服,就往雷泽坏里扑过去。
  酒言满头黑线,心想:“这狗还记仇?居然把岚骆的衣服一件不落的叼了过来。”
  可是叼来也没什么用,岚骆根本不在意那些,就算找不到衣服,他也能光着屁股到处走。
  “气死了我,他居然说本少爷那方面不行!”
  雷泽这时还在气头上,他抱着小白仔细检查有没有受伤。
  酒言则是一脸笑意坐在一旁,他已经习惯了这一言不合就要开打的场景,每一次几个人聚到一起都会吵闹。
  他环视着房间,自己刚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间房子中接受的治疗。
  那晚的疼痛还记忆犹新,自己断的骨头现在已经恢复,伤口也都恢复,只是身上的疤痕却留下了。
  别看这座小楼简陋,它总共分三层。
  地库,一楼,二楼,
  地下室里储存了各种各样的杂物,二楼是居住的地方,不过现在短时间应该没办法住人了。
  一楼更是别有一番风景。
  一楼这座破旧的房间,被常年不动的破旧厚窗帘遮掩着,只有一缕光线从窗帘缝隙中透过。
  整个房屋内烟灰弥漫,只能看清二米左右,房间里摆满各种瓶瓶罐罐里面泡着生物的残肢和器官。
  这一楼十分阴森,尸体,骨架,动物外皮,毛发角质,甚至还有一根长达一米多的魔种角挂在墙壁上。
  “费里福斯这家伙还真是喜欢研究,整天搞得乌烟瘴气。”
  此时的酒言正坐在房间内摆放破旧的绿皮沙发上,习惯性掏出那破旧的烟斗掉在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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