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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现在和三本一十八坐在一起喝酒吃饭,两人像真是朋友了,可是,月稀并没有糊涂。
一方面,月稀心里的诸多疑问尚没有得到解答。另一方面,月稀可是知道的,就在这个房间外面,许许多多威能强大的武器,可是还在对准他和色依的。
只是,听了月稀的话,三本一十八就说:“月稀兄,看来你是真的误会我了呀,我是真的只想交你这个朋友,其他再无目的呢。”
对三本一十八说的这话,月稀自然是不相信的,因此,月稀也就没有做何表示。三本一十八把这看在眼里,就又说:“月稀兄,我这么跟你说吧。色依小姐的父亲色诺赛先生,那可是我们垃火国的贵客,在过去的日子里,帮了我们垃火国不少忙,我们总统对色诺赛先生都是十分尊敬的。你是色依小姐的朋友,那也就等于是我们垃火国的朋友了。这样一来,你说,除了和你做朋友,我岂能有其他的意图?”
整了半天,三本一十八之所以对月稀和色依这般客气,原来完全是因为色依的父亲色诺赛之故。
这么一来,三本一十八手里有月稀的信息资料以及三本一十八对月稀家的情况十分了解这些事也就没有什么好奇怪了。
“三本将军,你说的这些可是真的?”
父亲色诺赛竟然和垃火国还有这么一层关系。这要是在以前,色依可能还不一定相信,可是现在,联系到每年父亲色诺赛都能够把罕见的葡萄酒呀比比诺拿回家来和之前父亲显露出来的身手,色依也就相信三本一十八说的应该是真的了。她这般问三本一十八,似乎都没有必要。
果然,三本一十八接下来的话,也证实了这一点。三本一十八说:“这事千真万确,总统还想请色诺赛先生出任我们垃火国的副总统的,只是色诺赛先生不愿意。”
如果说之前还有些疑惑,在三本一十八又说了这话后,色依也好,月稀也好,基本就打消了心头的疑虑,因为三本一十八再会说谎,也不可能把这些当成谎言来说的。这样,在月稀的心中,似乎就只有一事不明了,那就是到华尔街俱乐部闹事的那些机甲战士,会不会不是三本一十八的部下。
“三本将军,感谢你的真诚,不过尚有一事,我还是不得不向你请教。”
反正就是为了这事来的,尽管现在看来,这个三本一十八多半不会和自己为敌了,非但如此,怕是真的还会和自己成为朋友,月稀还是想要问一下。
“月稀兄请说,为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来,三本一十八似乎真的把月稀当朋友了,对月稀说话的语气都更为亲近。
“三本将军,就在刚才,你有手下去过华尔街的夜总会吗?”
到了这份上,月稀也懒得再去多考虑,三本一十八既然如此说了,月稀就把想要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三本一十八一听就说:“月稀兄说的是他们吧,不瞒月稀兄,我正在收拾他们。月稀兄请看。”
三本一十八在说话的同时,指了指前方的墙壁,前方墙壁上就显现出一个显示屏来,显示屏上,一个高大的双角机甲战士和几个相对矮小一些的机甲战士正被囚禁在一个暗室里。
月稀一看,就看清楚显示屏上的这些机甲战士正是之前去华尔街夜总会抢劫的那些。
这时,三本一十八就指着那个双角机甲战士和月稀说:“月稀兄,他叫双角一号,是我们基地的一个小队长,赌钱输给了别人,就带着手下擅自离开基地,还到华尔街夜总会去惹是生非,多亏月稀兄替我制止了他们,要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去善后。为此,我正关他们的禁闭。我这样处置他们,月稀兄要是觉得不够,月稀兄尽管提出来,为兄定当按照月稀兄说的办!”
月稀发现,在这事上,三本十八又做在了前头,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三本一十八早就安排好了的。倘若只是巧合,那还就罢了,如果是三本一十八预先安排好了的,那这个三本一十八就太不简单了,绝对是一个难以对付的敌人。
然而,这事不管是巧合还是三本一十八事先安排好了的,如今对于这事,月稀实在不好再深究下去——至少,在明面上是这样,要不然,也显得月稀太不近人情,太不懂人情世故。
“三本将军说笑了,我也只是好奇随便一问,既然他们是三本将军的部下,三本将军又已经处罚了他们,我还提什么呀。好了,三本将军,天也快亮了,那么我们就走了,深夜叨扰,还望三本将军不要怪罪。”
能够知道的,已经知道了,剩下的,不说月稀不能问,就是月稀问了,三本一十八也绝对不会告诉月稀真话,再留在这里,就已经没有意义。眼看着天就要亮了,那么见好就收,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说。
而对于月稀和色依要走,三本一十八似乎真像他说的那样把月稀和色依当做朋友了,自是尽情挽留,留不住,似乎还有些遗憾。
从垃火国在西京西陵的军事基地出来,离开西山,天边已然泛白,离天亮应该再没有多少时间。一夜没有睡觉,月稀和色依都感到有些困倦,两人就驾车直接来到华尔街大酒店。
华尔街大酒店是一家九星级酒店,也是华尔街乃至西京地区最豪华的酒店,实际上,也是恩德星球上最豪华的酒店之一,在恩德星球上,目前只有在垃火国首都卡斯布那的忘却之家大酒店可与之媲美。
根据之前的商议,保家行动队的成员今天就在这个酒店集聚,然后一起出发去垃火国。
在酒店,两人只开了一个房间,这不是因为酒店住宿费贵,两人消费不起,主要是两人不想分开,就开了一个总统套房,两人一起住。
这倒是很好理解的。对月稀姑且就不说了,他在地球上是结过婚的,儿子都有七八岁了,对于新婚的体验和缠绵,感触最深。
色依则不然,之前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只在昨夜,她和月稀在一起了,把自己给了月稀,那种感觉,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让她很怀念很怀念,她都恨不得,时间能够停留在那一刻不走,让她就那样和月稀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