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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么下去!”
“我会死的!”
虽然,方觉是抱着在顶上战争轰轰烈烈战死的想法来到奥里斯广场的。
但是,从来到奥里斯广场后就一直从心行动力求生存的他,其实并不是真的想死……甚至,他心里还一直都抱有一丝我能完成任务的想法。
能活着谁愿意死?
当死亡的阴影真的来临,眼看着,它真的要将方觉整个人都拖入看不见的无间黑暗中,方觉心中忽然升起了强烈的求生欲!
“艹你大爷的!”
“一个偷窥癖,也想杀老子!”
强烈的求生欲之后,是强烈的怒意!方觉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什么世界的主角……哪怕是在觉醒了梦境空间这个莫名其妙的能力之后,他依然是这么觉得。
可,不是世界的主角,并不意味着方觉将自己看的很轻。
相反,方觉觉得,他就算不是世界的主角,也一定是世界上表现最亮眼的配角,是可以一路活到大结局过上美好生活的大配角!
这样的大配角就像是路飞身边的索隆,就像是鸣人近前的佐助,就像是张楚岚侍奉(笑)的冯宝宝……
区区阿布萨罗姆个没几句台词的家伙,凭什么能杀了他?
“老子……弄死你!”
怒意愈发强烈!方觉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焰,他凶厉的眼神几乎要将眼前这个看不见的家伙千刀万剐!
“去死吧!”
怒意催生方觉残破的身体爆发出了强大的力量,他猛的向后退出一步,枪管在瞬间被他矫正对准眼前的空气。
“砰!”
枪声响起,一颗还沾染着些许月光莫利亚血迹的梭形子弹极速飞出。
刹那之间,方觉眼前的空气掠起了一道红色的血花。
紧接着,一个浑身缝合着不同动物器官的怪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该死的家伙!”
阿布萨罗姆没想到自己居然被方觉这么个细胳膊细腿的家伙摆了一道,他怒吼一声,无视子弹划伤的侧腹,瞬间爆发出猎豹般的速度。
眨眼间,他就冲到了方觉跟前。
他张开手掌,五指死死的掐在方觉的脖颈上。
他缓缓抬手,将方觉吊在了起来。
阿布萨罗姆身上缝合了猩猩和熊的双臂,因此,凝聚了强大野性力量的双手就是他最强的武器!
方觉刚才匆忙之下开枪,准头不再,子弹只是掠过阿布萨罗姆的侧腹,根本没有给他带来什么致命性的伤势……甚至,对于浑身都野兽化的阿布萨罗姆来说,可能连轻伤都不算!
但是,这一枪,却完全激起了阿布萨罗姆的凶性!
“我现在就捏碎你的脖子!”
方觉被掐着脖子,声音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
“我……”
“艹……”
“你……”
“妈……”
“死吧!”
阿布萨罗姆虽然听不清方觉说了些什么,但是,他能看懂方觉脸上那恨不得食其肉啖其血的凶恶表情……那绝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都无所谓了。
眼前这个瘦弱的海军,不过是他为月光莫利亚大人的死,而献上的祭品罢了。
“死了?”
“这就要死了?”
“这就真的要死了?”
方觉大脑缺氧,脑海中的思绪也变得乱七八糟起来。
刚才一瞬间的爆发,似乎极大的损耗了他的精气神,以至于现在,他被阿布萨罗姆掐着脖子抓起来后,只是凶狠的瞪着阿布萨罗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老子居然真的要死了?”
“老子居然就要这么死了?”
方觉脑海里忽然闪过无数或清晰或模糊的图片,它们像幻灯片般,一张接一张的放映。
而图片的内容,似乎是……方觉的曾经。
“这是人生的走马灯吗?”
方觉看着那一张张熟悉的经历闪过,心中对人间的美好愈发不舍。
可是,现在的他,因为失血过多、缺氧过多,已经连抬舌头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剃!”
“指枪!”
忽然,一个苍老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旋即,阿布萨罗姆掐着他脖颈的右手缓缓松开。
“咳咳咳……”
方觉坠落在地,他坐在地砖上,捂着脖子咳嗽几声,又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他抬头看向来人,惊讶地发现,救他的人居然是……之前有过两面之缘的鹤中将!
鹤中将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看上去就像是个普通人家的老奶奶,但是,她的行动和攻击却凌厉又行云流水。
拥有数种野兽强处的阿布萨罗姆在这个老奶奶面前,居然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一记记漆黑的指枪好似真的化作了狙击子弹,每一发都精准的落在阿布萨罗姆的要害部位,只是几招下来,阿布萨罗姆已经完全没有了战斗能力。
阿布萨罗姆想要放过方觉这个杀死船长的仇人,发动透明果实隐匿气息逃跑了。
他年纪不小,跟随月光莫利亚后,连新世界都混过一段时间,深知这个老太太海军的厉害。
但是,刚刚恢复了一些行动能力的方觉,怎么能放过这个让他体验了一回人生走马灯的死敌?
他从怀里掏出那把海军标配的燧发枪,瞄准步步踉跄着后退的阿布萨罗姆的眉心,深呼吸一口气,用力扣动了扳机。
“砰!”
又是一声枪响,枪口喷出火焰,浑圆的铅制弹丸从枪管射出。
受到方觉手臂颤抖和风向的影响,最终射穿阿布萨罗姆的右眼,嵌进了他的颅骨内!
鹤回头看了方觉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方觉双手撑地,缓缓起身,他抽出“雪饮刀.伪”,以刀尖支地,一步一拐地走向捂着眼眶满地打滚的阿布萨罗姆。
“鹤中将,世界政府命令,秘密处理掉月光莫利亚和他麾下的海贼。”
“这个缝合怪人,是月光莫利亚手下僵尸卫队的指挥队长,透明果实能力者。”
“那你做吧。”鹤拽住阿布萨罗姆的脚踝,用力一甩,他整个人瞬间变得纸一般轻薄,浑身也变得像刚洗过的衣服一样干净而柔软。
方觉点点头,抬起雪饮刀.伪,瞄准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可爱”起来的、阿布萨罗姆的脖颈,一刀斩下!
像撕裂一张彩纸般,阿布萨罗姆的头颅离开了脖颈,随风往远处飘远,猩红的血液好似纷飞的玫瑰花瓣,洒遍整个广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