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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梨花惜雨品云烟 /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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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武净言钓到一条鱼后,来了兴致,不再顾着兰桂儿的感受,让兰桂儿有点生气,一时间只有玉玲珑的声音在江面上飘荡。
  这时,似天随人愿,江面起了阵风,鱼是钓不成了,武净言欣欣然收了鱼竿,和玉玲珑来到船舱,坐在兰桂儿对面,兰桂儿也不理睬,自己喝着茶。
  武净言看着窗外,道:“这阵风来的真不是时候,我本来想多钓些鱼送给钱掌柜,答谢他帮忙照顾玲珑姐妹,没成想只够自己解解馋,真是天不作美。”
  兰桂儿听了,更是来气,索性眼睛都懒得张开,眯着在那只顾品茶。
  玉玲珑给自己和武净言各倒了一杯,见兰桂儿不再热情,低头想想也就明白,只顾自己高兴,惹得她不快了,眼珠儿一转,对武净言道:“哥哥,这些天只顾着干活,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有没有墨,别侮辱了‘公子’这个雅号。”
  武净言自嘲道:“我哪是什么‘公子’呀,在家里随了老爹的性子,只知道舞枪弄棒,气的我娘每天提着棍子看着我,才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不至于目不识丁,这么说吧,我认识公子二字,公子二字不识的我,明白了不?”
  兰桂儿听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边笑边道:“果然是武家出身!这吊儿郎当的性子,天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武净言盯着兰桂儿道:“你知道我家?”
  玉玲珑也笑眯眯的看着兰桂儿,随手拿起桌上的水果往嘴里塞。
  兰桂儿衣袖遮面,又喝了一口茶后,浅笑道:“你们这些汉子,只要是习了武的,不都是如此么?我家看门护院的见多了,偏偏你又姓武,所以听了刚才的话,一时没忍住,莫怪!莫怪!”
  武净言狐疑的道:“听起来是这么个理儿,但天下就没有武夫会舞文弄墨么?”
  兰桂儿神色自如的道:“我是没有见过,不如兄台赋诗一首,让小女子开开眼?”
  武净言摇头道:“笑话,我要是会,还练这武艺干什么?不嫌自己累么?”
  兰桂儿低头微一沉吟,又看着武净言道:“既是如此,那兄台平日里在家都读些什么书呢?”
  武净言摇头道:“都说了我读书都是被逼的,平日在家,都是拿了书本当枕头使,选的是越厚越好,管他叫什么名儿呢?”
  兰桂儿没法,只得道:“练武可得下些力气了!现如今天下太平,武将多被雪藏,如想出人头地,只能走以文安邦的路子。”
  武净言道:“兰桂儿小姐,我倒是想,但家里不同意呀,说是我们武家的根基所在,不得有丝毫懈怠!这不,出来历练都不给一两银子,你说愁人不?”
  兰桂儿可能是已经确定了什么事,说话变得随意起来,道:“我们也算一见如故,不如兄台你也如玲珑一般,以后只叫我桂儿妹妹可好?”
  武净言点头道:“这有何不可,我也是叫你全名感觉有些绕口,叫桂儿更好,即省事,又不那么生分。”
  玉玲珑也浅笑道:“是呀,姐姐适才在岸上把兰花说的那般粗俗,这‘兰’姓可不能再用了。”
  武净言点头道:“是呀,我也在奇怪,桂儿姓兰,你姐姐却姓纳兰,不会是桂儿随便捏造个身份框我们呢吧?不至于呀,我们又没钱,快说,你到底姓什么。”
  兰桂儿调皮的笑道:“你猜呀!”低头又喝起茶来。
  武净言摇头笑道:“人的名字如这花草树木,只是为了区分而已,何至于这么认真!”
  兰桂儿点头笑道:“兄台说的是,就如这姓氏一般,谁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自然是随了父母的。”
  武净言听了这话,眉头皱了皱,又笑道:“不说这些了,桂儿,你可知这‘虹澜江’的名字是如何得来?”
  兰桂儿点头道:“这我倒是知道,谁叫这江贯通南北,将整个灵缘大陆分成两半儿呢。不过我话说不好,不如由玲珑妹妹代言,如何?”
  玉玲珑也喝了口茶道:“那有何不可?这江北连极寒的雪山,南通广阔之海,据说是上古时期神魔大战,被天神一斧子劈开的,本是我灵缘大陆上的水路主脉,一路上经过山林平原,那些生长的花儿,盛开过后都被风吹落到这江中随波而走,五颜六色,沉浮错落最是好看,这花儿又以红色居多,所以才取了这个名字。再过几日,又到了满江飘红的日子,到时才子佳人又会云集江上,不知传出多少佳话,我说的可对?”
  兰桂儿拍手道:“不只是对,还说的生动活现,直让人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玉玲珑嬉笑道:“既然我说的好,桂儿姐姐赵怎的没有打赏呢?”
  武净言瞪着眼道:“玲珑,你是穷疯了了吧?这大陆人尽皆知的事情,能讨得了赏么?莫要顽皮!”
  玉玲珑瞪着他道:“你又不给我银子,凭什么凶我?”
  兰桂儿也道:“是呀,我给玲珑妹妹银子,碍着你什么事了?来,这是五十两银票,你且收好!”
  武净言痛心疾首的道:“你们,你们太糟蹋银子了,有钱也不能这么使呀!”
  玉玲珑朝武净言做了个鬼脸,道:“你能,你也来说呀,瞧你那穷酸样!”
  武净言苦着脸反驳道:“我怎么穷酸了?我身上一两银子都没有,现在吃饭都是混了上家混下家,一个‘穷酸’怎能形容?”
  兰桂儿取出五十两银票,往桌上一拍,豪气的道:“来呀,净言哥哥你也说一个,只要是和玲珑一般,我就给你五十两!”
  武净言两眼盯着银票,而后痛苦的道:“我恨呀!都是爹爹坑我,早知道银子赚的这么容易,还用得着我娘拿着擀面杖在我背上练棍法么?现在胸无点墨,干看着银子拿不到手,这不是要命么?”。
  兰桂儿得意的道:“又不是让你写,你说都不会么?那真是没办法了,我也不知怎么帮你了。”
  武净言对着兰桂儿道:“我一直在说呀,只是你不爱听罢了,我嘴都说干了,不知道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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