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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算无心,狼人统领沃尔沃夫毫无意外地被一记昏昏倒地制服。
修斯顺势再接一发漂浮咒,接住沃尔沃夫杜绝制造出更多的响声,用魔法之手将他放在桌子上。
“完美!”
他翻进帐篷,四处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情报信息。
恰好这时一名狼人走了进来,因为每隔一个小时,就要向守夜的统领汇报巡逻情况。
“你是谁?”
不知名的狼人看见统领躺在桌子上,任由陌生人搜索帐篷,立马醒悟到,这是出事了啊。
修斯火速一发昏昏倒地,可惜对手是个狼人,身体反应速度极快,一个地滚就躲过了他的攻击。
扯着嗓子喊:“敌袭,敌袭!”
来不及抽出魔杖,他手一撑、腿一蹬,扑过去,欲将敌人抱擒。
修斯转身想躲,但还是差一点。
对手没有完全扑空,将他的腿抓住。
修斯倒下的同时撞翻了一个茶几,其上的杯具乒铃乓啷地散落一地。
说时迟,那时快。
不远处的巡逻小队,闻声赶来。
修斯心急如焚,深知不能在这里僵持,否则将被对方团团围住。
虽然他对自己的魔法很自信,但君子不立于围墙之下!
在天赋睿智的作用下,修斯的大脑急速运转,思考那么久,外界只过了不到一秒。
修斯一狠心,对抱着他腿的敌人,使出了粉身碎骨。
对手无法躲避,硬生生地被魔咒击中,发出惨叫就松开了手。
修斯赶紧爬起来,顾不得搜索,用魔法之手拖着昏迷的沃尔沃夫,跑出帐篷。
魔杖连点两下飞行咒,在巡逻小队扑上来的前一秒,一跃升空。
魔法之手带着昏睡的俘虏,两人像游鱼一样,腾挪闪避射来的魔咒。
等修斯拉升高度之后,巡逻小队放下魔杖,纷纷气得咬牙。
悬于高空。
修斯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反击。
本来一场完美的潜入,变成狼狈逃窜,让他心里冒出无名之火。
可惜,作为善良守序的一方,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修斯也不敢肯定这帮人就是敌人。
修斯自诩不是圣母表,但也不是滥杀的邪徒。
可人无杀狼之心,狼却有嗜人之心。
巡逻小队不知道修斯就是他们此行的目标,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企图杀死这个冒犯他们的敌人。
一名魁地奇爱好者狼人,见修斯飞走后,立马折返自己的帐篷,拿出飞天扫帚分给几位队友。
巡逻小队再次朝着他追去。
刚按下杀心的修斯,见对方千方百计的追击,心中邪火再起。
“既然你们上杆子来送死,不送你们一程,岂不是显得我不知好歹?”
修斯凝神冷静,有条不紊的运转魔力,魔杖的前端开始散发微光,这是魔力凝结,再压缩到一定极致的表现。
那光亮仿佛要将空气点燃。
修斯呐喊,“火焰熊熊~~”
这记厉火咒势大力沉地射出泛着蓝光的熊熊之火。
追击小队瞬间被火焰吞噬,惨叫声响彻整个狼群大营的上空。
从上往下看,大营顿时灯火通明,狼群像蚂蚁一样冒出来。
所有狼人纷纷抬头看着空中,这幅镜像让他们忘记了呼吸。
“嘛的法克儿!”
此情此景,不禁让修斯念叨着情绪助词。
未免迟则生变,修斯隐身咒加身,悄悄飞走。
深夜,大概五点,修斯抓获了一名俘虏。
今晚,他将启用行李箱里那间密室,他一定要知道所有的情报。
靠近庄园,修斯听到戴克小队在通话。
“这里是B队,听到请回答”
“队长,有动静。有什么东西从树林里飞了过来!”
“收到。只是一阵风而已,继续保持这样的警惕,守好后面的花园。”
戴克解除警报,再让A队继续巡逻。
放下通讯器后,他沉默了。
他想单独待一会儿。
因为,他刚刚看见修斯拖着一个人,突然地出现在阳台上,不是修辞手法,就是字面意思。
他发誓,他没有出现幻觉,他很清醒。
修斯丝毫不介意戴克发现自己的秘密,反而冷着脸走进房间。
暴力地将沃尔沃夫塞进行李箱,漠不关心他那磕破皮的后脑勺。
行李箱的实验室有很多房间,其中一间被他列为密室,里面全是研究灵魂的资料和产出物品。
施加几道魔咒作为保险后,沃尔沃夫被他丢在地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
这里有荆棘皮鞭、灼烧蜡烛、刺激毒液、迷情剂、瘙痒粉、混乱药水、迷qing水……
甚至连冥想盆这种既难得又强大的魔法道具,也有。
修斯将沃尔沃夫弄醒。
“嘶~~~”
后脑勺传来的痛楚,疼的沃尔沃夫吸气。
他下意识想抬起手揉一揉后脑,结果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这是哪里?”
清醒过来的他疑惑地想到。
修斯走到他面前,“清醒了?”
“你是谁?”沃尔沃夫紧张地问道。
他之前还在帐篷里假寐,再次醒来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看这架势,他暗自疑惑,这期间到自己底经历了什么?
“请搞清楚状况,这位先生。显然,现在不是你的发问环节。我问你答,另外建议你先别拒绝,看到这些东西了么?你不会想尝试我将它们在你身上用一遍的。”
沃尔沃夫很懂事的沉默起来。
“问题一:你叫什么名字?”
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他并不介意回答:“沃尔沃夫。”
“沃尔沃夫?战狼?”
“问题二:你们是哪里的巫师?”
“巫师?”沃尔沃夫心里歪头疑惑,他心想:“啥也不知道,就把我绑来,这么莽的么?”
二十几年来,每一分每一秒,他无不痛恨自己的狼人身份,他不愿重申伤心事,沉默应对修斯的提问。
见此,修斯的面容更加冷酷,也不废话,转身戴起皮手套,拿起那瓶瘙痒粉,洒了一点在沃尔沃夫的胸膛上。
药粉瞬间被皮肤吸收,几秒钟之后沃尔沃夫后悔自己装个锤子的硬汉,“真是造孽啊!”
“我说,我什么都说,赶快停止这一切。”
“没法停止,瘙痒粉是直接作用在神经上的高效粉末。”
“这款魔药怎么样?为了验证客观的生理反应对主观意识的影响,可惜一直没有好的实验对象。”
修斯嘴角抿起:“真是贱皮子,我说过你会后悔让我使用这些魔药的。”
“当瘙痒达到一定程度后,那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刑罚。”
沃尔沃夫恨不得有一把刀子划破他的胸膛,可惜他什么都做不了。
而接下来一系列的审问,更是让他觉得身体强壮是一种恶毒的诅咒。
修斯看着气若游丝的俘虏,并没觉得罪过。
反而被气的发笑物极必反,极端愤怒之下,他都没发现自己诡异的表情。
“这帮纯血家族,特么的在找死啊!”
沃尔沃夫刚回复一丝气息,又看见如魔鬼一样的修斯,眼神充满了恐惧。
“真后悔刚才没有用全力,烧死你们这帮狗崽子。”
彼之仇敌,吾之英雄。
比起沃尔沃夫的害怕,修斯再担心家人的安危。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必须尽快消灭这群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