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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比起听眼前这脸黑乎乎的白求冻说那腚眼子的事情,洛少爷和胡一丁更希望能吃些东西和把身上烤干。
胡一丁听到腚眼子这词就浑身上下不自在,如果是和女人在床上听到这个词,也许会兴奋,但听到一个黑乎乎的小伙子谈腚眼。
他娘的真是让人光是想一想头皮就发麻!
“行了行了,先甭管你为什么在这里这件事了,先吃饭,边吃边聊。”
“哪有人饿着肚子听人扯淡的。”胡一丁说道。
流浪过的人,别的不在乎,但提到到吃。
那脸黑乎乎的白求冻立马两眼放光就说:“行呐!”
“光是今天从那里边出来,俺就不知道杀了多少只狗了,一只只的,凶得很!”
“畜生还真就是畜生,饿急了,管他娘是不是主人,扑上去就是一顿咬啊!”
说完,就跑进那扇开着的木门里,不见人影了。
洛少爷觉得有些奇怪,那就是为什么那人在一种没灯没光线的情况下,也能手刃大狼狗,听他之前说的话来看,不是一只,是一群。
胡一丁也觉得不太正常,毕竟二人从木门看里边就是黑漆漆的,毛都见不到一根。
难不成是听声辩位?!
洛少爷曾听说过,如果听觉足够灵敏,是可以做到,无需看见,就能辩位。
胡一丁倒是觉得和听声辩位没关系,扭着脖子对洛少爷说:“那人之前有句话,不知道你听清没有?”
“什么话?”洛少爷问。
胡一丁说:“醒来笼子外面全都是看俺跟看食物一样的大狼狗。”就是这句话。
又接着说:“洞里很黑,是我们二人能看见的事实,除非里边有灯光,否则那家伙睡了几天几夜醒来时是怎么知道笼子外面有大狼狗的呢?”
洛少爷倒是觉得是胡一丁多想了,因为根本不需要看见那些大狼狗也能知道它们存在啊。
如果那些狼狗不停地扑向铁笼子的话,发出的声音,就算你看不见也能判断出来外面有动物啊。
胡一丁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过了好一会~
白求冻那家伙一人抗了好几只大狼狗从木门内走了出来。
走到二人旁,把身上的东西重重的扔在地上。
听声音就知道不轻。
洛少爷感到有些庆幸地心想,要不是那家伙之前一人战过群狗加上饿了几天,我和胡一丁二人绝对不是那人的对手。
“死得新鲜!趁热吃。”白求冻说道。
这......这怎么吃啊,洛少爷和胡一丁吃过的都是做好放在桌上的菜和做好的米饭。
二人都懵逼,眼前这一坨玩意,该怎么吃呢?
白求冻见二人都不动,便自个儿拿着刀子,给那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狼狗尸体来了几刀,把皮毛用力一扯,露出那血红血红的肉。
用刀子划下几片肉便放到那烈火上烤。
肉还在往下滴血,滴到那火里,发出滋滋声。
“这下子该清楚该怎么吃了吧”白求冻说道。
“看你们的样子就晓得,肯定没有过过流浪的日子,人饿起来的时候啊,别说就这样吃烤肉了,拿个生番薯或胡萝卜都是直接上嘴啃的!
没法儿,事到如此,不吃就得饿死,没得选了。
那人给了洛少爷和胡一丁一人一双筷子,白求冻负责切肉,二人负责烤。
烤完直接扔嘴里。
就这么过了几分钟。
“哎哎哎!”
“你们好家伙啊,俺切完肉你们就吃光了,也不想着帮俺烤一点啊。”白求冻叫道。
这时,那衣物已经经不起长时间的燃烧了,火焰越来越小,接近熄灭了。
“你瞧,这还真不是我们不仗义,连火都不打算让你吃肉。”胡一丁边嚼肉便打趣道。
“愣着干嘛啊,加料啊!”洛少爷叫到。
话刚说完,加什么料呢?
三人都是懵的。
“这里又没树枝又没燃物,难不成要把内裤也烧了?”
“你要真烧了,先说好了啊,那肉我可不吃!”胡一丁说道。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打趣?!”白求冻气喘吁吁地说道。
为什么会气喘吁吁呢,可能是因为累了半天,饿了半天,毛都没得到。
总之,应该是被气的。
看得出来白求冻现在是又饿又累,合着烤了半天自己什么都没吃到。
换做别人也会生气。
没办法,火已经已经灭得差不多了,白求冻只好拿出包里的几个番薯,摸着一个直接生啃。
洛少爷说:“已经不知道下来这洞里多长时间了,不管如何我们三人先赶紧想办法出去再说吧。”
胡洛二人到那水里洗了把脸,洛少爷和胡一丁即便没吃饱,也不想吃饱。
白求冻和那只可能是他的狗的狼狗也没吃饱,或者说,和没吃差不多。
那只大狼狗应该是饿急了,也不管什么同类不同类了,对着狗尸体扑上去就是一顿好咬。
狼吞虎咽。
“俺觉得人和狗有时候差不多,饿急了。”
“就不管是不是同类了。”白求冻看着那狗说道。
三人收拾好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可收拾的,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少,伤却越来越多。
好了,现在问题就是怎么走,往什么方向走的问题了。
洛少爷问白求冻有没有防蜂的东西,那人回答没有。
洛少爷便让胡一丁和白求冻二人先别急着走,听他分析一下:“如果没有防蜂蛰的东西,那么姓白的你是怎么下来并进到那木门后的。”
又接着问:“没有毒蜂吗?”
白求冻说:“俺也不确定是不是毒蜂,不过蜂数量很多倒是真的,当时俺们当时也是三个人,一起下来时是举着火把的,结果走着走着就差点没摔个半死。”
呼了口气又说:“幸好每个人的包都大,滚不起来,不然早死在那阶梯那了!”
洛少爷觉得问题问得不太清晰,又重新问了一下有没有毒蜂,让那姓白的回答这个问题。
白求冻答:“有。”
洛少爷问:“那你们当时是怎么处理蜂群的?”
白求冻答:“举火把瞎跑,然后看到有水就都跳水里了,不过那水很浅,整个人趴在水里才能避免被蜂蛰。”
洛少爷问:“水很浅?”
白求冻答:“很浅!”
洛少爷说他已经明白了,胡一丁和白求冻还没弄懂怎么回事。
便让他们二人把耳朵凑近一点,又习惯性的把拇指指甲放进嘴里:
说道:“我大致是明白了。”
“姓白的那群人前几天来过这里,当时他们来到时,身上没有防蜂的东西。”
“众人乱跑才看见有水,这才躲避了毒蜂。”
“和我与胡一丁的方法相似,应该偶然发现了水里那墙底下是没有封住的。”
“于是姓白的那群人就来到了我们三人现在站的地方。”
“进了那靠近水池的木门里,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和姓白一起的那两个人是怎么出去的。胡一丁和我一起下阶梯时并没有看见有人的尸体,小型动物的尸体倒是不少。”
“有可能在洞里煤油灯太暗,没看见尸体。”
“但我的判断是,那两个人应该就在我们三人现在房间里另外的两个门里。”
“他们没有防蜂的东西,不可能从阶梯回去,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很可能还没走出来半路上就给那毒蜂蛰死了。”
“就算他们再蠢,辨别不出是不是毒蜂,但面对满墙蜂巢,也不可能会去硬碰硬。”
胡一丁和白求冻对洛少爷这些分析感到很佩服,拍手鼓掌。
“姓白的,你当时好像是说你被人扔到铁笼子睡了很久?”
白求冻说:“俺估计应该有几天几夜吧,不然那些狼狗怎么会把俺当食物一样虎视眈眈。”
几天~几夜?
这么长的时间,如果那些狼狗仍然和那睡在笼子里的白求冻在一起的话,说明很可能是个接近封闭的房间,而出口只有这道木门,洛少爷心想。
“那么我觉得,应该可以得出结论了。”
说到这,洛少爷这才把拇指从嘴里拿出来。
那些人死了没有洛少爷并不清楚,但他判断这里应该是有出口的,出口很可能就在水流的方向。
为什么说水流的方向呢,根据现有信息进行猜测,很可能那个水池子里,下雨时能储水,雨停了,水会慢慢流出去。
高于一定高度时,再来猜一下应该就是刚刚没过那个墙底下的缺口的位置时,水便会流出去。
水往低处流,那么这水会流到更低的地方。
洛少爷和胡一丁下来时正下暴雨。
这就是为什么洛少爷和胡一丁下洞时,水有一个人那么深,而白求冻那群人下来时水少到只能趴着。
洛少爷侧着脑袋望着那水面,仍然足有一人之深,说明雨仍然未停。
这里很黑,地势未知,想要出去,三人无燃物就等于没火,没火就等于没灯,只能听声。
那么出路就是听声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