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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一切从佛山武场开始 / 第六章 梅花帐独眠

第六章 梅花帐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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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车卸货可晒不出这颜色,这分明是站桩扎马练功练出来的!
  看来自己这只鸡是带对了,这些蝇事还是本地人知道得多。
  心里感慨,张鸿面上神情显得很平静,冲着小妹点了点头。
  “不用了,我突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没做,摊主,结账。”
  递给小妹四文钱,张鸿装作无事,结账走人。
  这人是老爷子还是那个姓赵的派来的?
  张鸿心念闪过,回想自己这两天的经历,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老爷子可没必要派一群人来跟着他。
  一下午,张鸿走了两个街道,抱着减少小妹嫌疑的想法,他分别在药堂杂货铺停留一段时间。
  张鸿偷偷观察过,那伙人松散的跟了一个街道后就不在走下去,像是怕自己察觉他们。
  让他们逃过一劫,可惜了。
  这事情办的是有水平,还他妈懂得来日方才。
  张鸿脸色阴沉,又回去看了一眼茶摊,见小妹无事方才松心。
  眼见天色快要全黑,张鸿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在小巷子那过夜,隐蔽不说,他早起顺便也能蹭个早饭。
  中途路过龙门客栈,张鸿向内望了一眼。
  两个操着北方口音的汉子还在那板桌子上尽兴的喝着,有孩童头颅大的酒缸子堆了不少,花生米仍还剩小半盘。
  走入熟悉的小巷子,上楼,扣门。
  “什么事?”
  伴着撩人的声音响起,熟悉的脸庞出现。
  阔绰的张鸿掏出银元:
  “借宿。”
  木门里的女人明显惊讶了一下,重新打量几眼张鸿,眼里清眸流盼,转脸间带上如花笑靥,主动上前挽住张鸿手臂。
  “爷,里面请。”
  “不必,你烧盆热水,我只借宿,今晚你睡侧房。”
  张鸿低头看着女人,伸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女人被捏的不由嘟起檀唇。
  手感挺不错。
  明早的打馆事关他能否回到现代,张鸿不是海边少年,事关重大,他也没有沉迷情欲的心思。
  色是刮骨钢刀,纵欲之后,将手空中放平,会发现很难维持手臂的稳定。
  这症状对于现代搏击格斗来说影响不大,毕竟格斗为了安全与观赏性,手上的细活都是被规则禁止的,但对于张鸿这种练古武的武师来说,影响极大。
  “爷开心就好。”
  女人愣了一下,维持着娇媚笑颜,摇着纤腰去热水。
  洗浴过后,张鸿枕着柔软的床垫睡去。
  蝉鸣一宿,一夜无事。
  清晨。
  张鸿蹭了女人一顿早饭,推门而出。
  没去找陈老爷子询问昨天的情况,反而来到另一家武馆前。
  这种事还要自己去问,那才是真真的惹人笑话。
  昨天是怕牵连小妹张鸿没敢提前动手,今天若是再遇见。
  张鸿准是要向他们表演一番八极的折根之术。
  走进面前的“清一武馆”。
  这武馆很大,红木正门前挡着影壁,过了影壁方能窥得武馆全貌,拱脊瓦梁的木房子前是演武场,一大片空地,拿细沙铺了一层。
  场里有许多学员,跟拳义馆那的一样,都在练桩功。
  除开学员,场中央还摆着假山池水,右侧放刀兵五列,左侧扎着很多小桩,侧角三颗新树,不知道是桃还是李子。
  “八卦门,讲究是真的讲究。”
  张鸿轻“渍”一声。
  怎么看都很考究,应该是有风水的,不过张鸿是不懂这些。
  “清一武馆”的馆主李起,是位八卦打家,不知道是哪里出身,不是本地,是个外地佬,按理说应该是很受排挤,办不了武馆的。
  可男人命好,取了个好婆娘,外父是上辈纵横南粤的广东十虎之一,本人的武艺也很高超,在佛山名头很盛,是跟拳义馆赵三胜一个级别的。
  不过和老洪拳不一样的是,八卦流传地区极广,张鸿交手过很多,老八掌,后八卦,硬卦,游身各种派系都交过手,有些应对经验。
  当然,有昨天的教训在前,张鸿绝不会因为对八卦足够了解就掉以轻心。
  和赵三胜打过一场,张鸿对自己的斤两也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你是做什么的?”
  一道话语打断张鸿思绪。
  询问张鸿的是一位长相清秀,着练功服的青年。
  “我找李馆长,能带下路吗?”
  张鸿面容一板,唬住涉世未深的青年。
  “这....好,好的,您这边请?”
  青年没见过这阵仗,愣了一下,赶忙在前方带路。
  张鸿点头,无视演武场好奇看向这里的学员们,跟着青年走向偏侧黄木屋。
  “师傅,您还请稍等片刻。”
  驻足屋外。
  “进。”
  青年规矩的敲了敲大门,听到屋内传来许可,这才推门而进。
  张鸿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才被迎进屋里。
  门是木头做的,发着糜香,推开进屋就是客室,屋内的陈设使老时代的气息扑面而来。
  四字言挂置老墙中,梨木托架上立着半截香烛,缕空花格窗透着昏浊光线,硬木桌的两侧放着太师椅,正处壮年的男人坐在椅上。
  看着这一切,张鸿眼神不由得有些恍惚,这里的布置很像他师父以前住的地方。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哪个老伙计来。”
  坐在太师椅上,男人利亮如炬的双眸扫过张鸿,面色有了变化,似是认出他来。
  “师傅认得我?”
  回过神的张鸿有些诧异。
  “你的事全武行都知道了,我不认得,看这白帽子也猜得到。”
  男人伸出粗壮的指头指了指张鸿头顶的帽子。
  他没有起身,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摆到桌子另一侧。
  意思很明显。
  张鸿入座,摘下圆顶白帆布帽,顺手放在梨木托架上。
  年轻学员看了张鸿一眼,没走开,过来将梨木架上的香烛点着,把张鸿的帆布帽换了一个位置小心放好。
  期间,男人的目光一直放在年轻学员身上。
  待年轻学员收拾好,关上门离开,男人才开口缓慢说道。
  “那是我儿子,李同尘,小你几岁,他习武很有天赋,练了十年八卦,五年九龙。”
  “他能接我的班,不过得再沉几年,长长见识。”
  张鸿眼一斜,瞥了桌旁男人一眼,面上似笑非笑,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在变着法压他。
  没急着搭话,张鸿拿起茶杯,手指敲敲杯瓶,喝了口男人递给他的茶:
  “同尘?这名字怪含糊的,少了分锐利,不像个练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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