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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屁股上再次传来疼痛中微微回过神来后,小丫头感到了自己胸口的异常。“杨铸~你、你……赶紧把手拿开!”小丫头大脑足足空白了五六秒后,才面红耳赤地说道。
即便是隔着厚厚的羽绒服,杨铸依旧能感受到右手上传来的惊人弹性,听到小丫头那羞恼的声音后,杨铸隐约有些不舍地挪开了右手。
不过在即将离开山峰的时候,右手再一次不受大脑控制地紧了紧。
“呀~!”小丫头想到了上次温泉的情形,差点哭了出来,又来!?
杨铸很有些尴尬地赶紧抽回右手,挠了挠脑袋:“那个,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脸上快滴出血的小丫头飞了个白眼:“你想说,又是你的手不受控制了是不?”
杨铸无地自容,只能干咳来掩饰自己的难堪。
“咦?丫头,你不生气了?”原本以为这丫头肯定会冲上来咬自己胳膊泄愤,没想到看她脸色,虽然红的快成猴子屁股了,但表情中却没有多少恼怒。
小丫头狠狠剐了他一眼:“哼,又不是没有被你欺负过,都快习惯了。”
面对着小丫头不知道是撒娇还是认命的这句话,杨铸这下有些扛不住了,当即顾不得自己被磕的生疼的膝盖,把小丫头再次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回宿舍。
…………
“你身上的羽绒服都湿透了,赶紧换下来吧,要不然容易感冒。”进了宿舍,杨铸把小丫头扶坐在沙发上,然后脱下自己已经可以扭出水的羽绒服。
“哦。”小丫头乖乖地应了一声,然后拉开羽绒服的拉链,起身就要脱下来。
“嘶~”小丫头一声冷抽。
她这羽绒服是上次杨铸给她买的,是长款,有一部分压在屁股下,必须起身才脱得下来,不过刚刚起身的一瞬间,就感到了自己屁股上的一阵难忍的抽痛,然后面露痛楚地重新坐回了沙发。
“怎么了?”杨铸见状,赶紧走了过来。
“屁股疼,站不起来。”小丫头眼泪汪汪的。
杨铸心里一紧,莫非真的伤到尾椎了?那就麻烦了。
于是立即双手叉住小丫头的双腋,把她架了起来,接着帮她把羽绒服脱了下来。
由于需要帮助小丫头稳住重心,再加上这货的海拔委实有些高,杨铸在脱羽绒服的过程中少不了又是一些过分的亲密接触。
不过小丫头全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直到杨铸把她轻轻翻爬在沙发上的时候,她才长长吁了一口气,感觉自己浑身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
“小丫头,接下来我要帮你初步检查一下是不是尾椎出了问题,等会如果按到痛处,你一定要告诉我。”杨铸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啊?尾椎?
即便是再不懂医学,小丫头也知道尾椎意味着什么?
莫非……
是了,刚才我连站都站不起来,肯定是尾椎碎掉了。
完了,我残废了!
想到这里,小丫头面如死灰,豆大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
见到这副情况,杨铸有些慌了,赶紧拿手擦掉了小丫头的泪珠子:“小丫头,别慌,别慌,我只是做个简单的检测,是不是尾椎出问题还不一定呢!”
小丫头哭成了花猫:“刚才我站都站不起来了,尾椎肯定废了,这下完了,我成残废了!”
说完,小丫头瘪着嘴看着杨铸,一腔的哭音:“杨铸,如果我残废了,你会不会不理我了啊!?”
杨铸连忙安抚似地拍了拍她背:“放心小丫头,就算你残废了,我依然不会不理你的;再说今天的雪层那么厚,没那么容易摔伤尾椎的。”
小丫头听到杨铸说不会不理自己,小丫头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一个侧身抱住了杨铸的腰:“你一定要记得你说的话,不许不理我,你不准骗我!”
杨铸看到这货竟然能够侧翻抬身,杨铸顿时松了一大口气,看样子,这丫头的尾椎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不然别说侧翻了,你给我抬抬身试试?
嫌弃了地看了看这货抹在自己毛衣上的一摊子眼泪和鼻涕,杨铸没好气地拍了拍她脑袋:“好了,别哭了,就你刚才那状况,大概率尾椎没啥问题,所以呢,你也别想着假装残废骗取厂里的工伤赔偿了!”
啊!?
我不会残废?
听到杨铸笃定的语气,又仔细分辨了下他的表情,小丫头这才确定对方不是在安慰自己。
看着杨铸身上一摊子鼻涕,小丫头窘的无地自容,干脆直接把脑袋埋在了沙发里,死活不肯抬起来。
“喂,丫头,虽然大概率尾椎没啥大事,但我还得帮你检查一下,不行的话,今天得去医院,你听到了不?”
医院呢,不管怎么样今天都得去,不过怎么去倒是大有讲究,如果没伤到尾椎呢,那就自己抱着这货打个车过去就行了;但是如果真的尾椎受了伤,那就只能打120让救护车来了,毕竟那地方真的重要,万一中间有啥差池,留下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听到杨铸要帮自己检查尾椎,小丫头的脸烧了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
杨铸先轻轻掀开小丫头的毛衣,露出那惊心动魄的小蛮腰来,以无上毅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后,在几块腰椎上按了按:“小丫头,这里疼不疼?”
小丫头摇摇头:“不疼!”
话里的羞意却难以抑制。
杨铸轻轻舒了口气,虽然只是以防万一,但看到腰椎没有受到伤害他就放心了。
“接下来要检查尾椎了,嗯……这个可能需要松一下裤子,然后可能会触碰到你的……臀部,这个要先说清楚。”杨铸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就在十多分钟前自己刚吃了人家的豆腐,现在又要触碰人家的臀部,怎么听着自己都不像是个好人。
听到杨铸的话,小丫头浑身一瞬间崩的死死的,然后仿佛牵扯到了受伤部位的肌肉,一声痛呼后才松了下来,最终还是点点头。
“杨、杨铸,我爬不起来,你、你、你帮我松吧!”小丫头试了几次,都无法把身子躬起来,只能苦兮兮地向杨铸求助,脸上的温度却足以把鸡蛋煎熟。
杨铸屏息环过她的腰身,轻轻解开纽扣,然后微微把裤子往下拉了拉,把她的身子重新扶回沙发上之后,有些艰难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摸了摸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
而此刻,小丫头趴在沙发上,想起刚才杨铸托住自己小腹时手掌传来的热量,感觉自己已经瘫软成了一滩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