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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入营上看到了刘承宗的军队,那和他所见过的边军有全然不同的气质,比他京畿见到最好的军队都胜一筹。
在此之前他所见到最好的军队,是昌平军左部,不是左右的左,是左良玉的左。
此时的左良玉也是個曹文诏式的人物,东人,十岁在辽镇从军,靠对战东虏实实的战功在军中站稳脚跟,二十多岁就达到了贺人龙如的官职,都司。
不过这个人在崇祯年的宁远闹饷事里跳得很高,人都是闹饷、找巡抚逼饷,他是带人劫军用物资。
事后像他这种劫掠组织者本该处死,但他有个邱磊的好兄弟,是个秀出的军官,把所有罪责都担了下来,自进了监狱,左良玉得以逍遥法外。
后来他投奔了侯恂,在帐前伺候了些时日,得到赏识官原职,在巳之变中大展,战后与曹文诏功绩同等,崇祯四年又在松、杏连出击,为自挣得副总兵挂帅印的功勋。
那一年左良玉三十二岁,把所有赏钱都拿去给为他蹲刑部大狱的邱磊命。
杨鹤看过昌平左部的兵,军肃,称得上当锐,但使是那军队,也不如此时摆在他眼前的军。
“总督这话说得很有意。”
刘承宗看着杨鹤,从他的话里听出些的意,突然笑出一声,道:“朝廷在东边有事了?”
虽是疑问,但刘狮子的语气却常笃定,他可不觉得杨鹤那句话是想化他,无是朝廷在东边有了大麻烦,危机让其有而发罢了。
“嗯?”
杨鹤自觉语失,不过随后又摇头苦笑,道:“也不怕将军道,三秦三晋之地处处贼,辽东京畿时时东虏之扰,东的孔有德自称都帅,局面大坏。”
刘承宗缓缓摇头,不置可否,笑道:“你还是怕我道。”
因为杨鹤说的,都是他道的事,他还道大明朝廷在此之后依然能扛十一年,这些事不会让他到意外,谈不上局面大坏。
所以他坚定认为,一定还有么是他不道的,让这个礼部尚书发出无奈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