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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仓皇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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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平之话休,田伯光脸色大变,满目凶狠的盯着他,似乎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炖其骨,饮其血,方能一泄心中之恨。
  无碍它事,只因林平之将他所立分化之策,不费吹灰之力,一一瓦解,使得他不得不继续以一敌二。
  反观令狐冲,脸上尽是恍然大悟之色,林平之之言,犹如醍醐灌顶,使其茅塞顿开,亦如拨云见日,如何不是这般?
  林平之先将田伯光,意图监淫仪琳之事抖落,而仪琳出身恒山派,恒山派又与华山派为五岳剑派同盟。
  莫说五岳剑派同盟需要守望相助,但说同为正道门派,又是女流之辈的恒山,以令狐冲的性格,也不能视而不见,不然只会臭名昭著,沦为魔道中人。
  然后林平之又提出一个正邪不两立的概念,对田伯光一顿口诛笔伐,证明只要除魔卫道,使些手段,也未有不可。
  又以君子剑岳不群的的名声,对令狐冲施压,潜言告知“如果就这么放过田伯光,日后华山派便会名声扫地,岳掌门几十年积累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本身林平之提及恒山之时,令狐冲早已意动,即使没有后面那句警告,他也会与林平之并力除奸,更何况现在头上,还犹如悬着一把达摩克斯剑?
  林平之言罢,令狐冲双手抱拳,深揖一礼:“多谢小兄弟提醒,若非你话,我己陷这贼子彀中!”然后手挽剑花,横切劈过,大骂道:“贼獠受死!”
  林平之紧跟其后,一抖长剑,只见剑尖分影无数,在柔和的月光之中,当真是精妙绝伦,不过其中间杂着一丝杀意,倒是毁了这般景状。
  然而周野只有三个武林中人,且又是殊死搏斗之时,谁又会去关注这些不打紧之事?
  令狐冲宛若灵蛇飞动,游走于田伯光周遭。
  田伯光虽然仓促迎敌,但毕竟实力摆着,而且他的快刀可不是吹嘘得来,而是在无数次采花,无数次与人搏斗得来,经验老道的他,又加上一身快如雷霆的刀法,自然不是区区一个令狐冲能够打败。
  只闻“叮叮……噹噹……”密密麻麻的刀剑相撞之声,田伯光很快便站稳脚跟,开始转防为攻。
  但林平之又岂会让他如意?
  早已等待时机的林平之,就等田伯光沉浸在与令狐冲搏斗正酣之时,一剑犹如鬼魅一般杀出,只指田伯光项上而去。
  辟邪剑法本就以快,令人防不胜防所著称,在夜幕之下,无疑等于加了天然buff,其效果比朗日之中,更加鬼魅无常。
  林平之一剑刺出,按照常人而言,必然无法避过,可奈何田伯光是个采花贼,本就擅长黑夜作案,且又身经百战,当林平之剑尖距离自己脖颈不足一寸之距,便已感到危机来临。
  可饶是如此,面对两个青年俊杰围攻,而且还在夜晚的加持下,使得林平之更加得心应手,哪怕田伯光有着一身伟力,此刻也不免捉襟见肘。
  虽然感觉危机来临,可因为林平之剑法实在过于鬼魅,田伯光不知如此阻挡,于是心一横,选择弃车保卒。
  田伯光连忙催动轻功,错开这致命之剑,虽然他避过林平之杀招。
  然而令狐冲又岂是泛泛之辈?见到林平之一剑未曾建功,旋即在田伯光旧力已去,新力未生,空门大开之时,宛若游龙穿梭,直逼田伯光腰间。
  只听见寂静的深夜里,传来“刺啦”一声,田伯光衣裳应声而破,剑刃将其腰间割出一个深深伤口,差点没有一剑,将他肾脏挑下,顿时滚烫的热血,顺着衣服径直往布满银白的地上躺去。
  田伯光一手捂着腰间,也来不及检查伤口,当机立断运功飞跃而去。
  这可是无可奈何之法。
  毕竟乱拳打死老师傅。
  两个青年俊杰对他连番功伐,使得他举步维艰,若是继续下去,极大可能性交代在此处。
  换做白日田伯光或许赢不了二人,但二人未必也能胜得过他,可夜晚,明显林平之更占优势,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难架群狼”,此消彼长之下,他也只能选择狼狈逃窜。
  不过狼狈归狼狈,狠话还是需要留下,不然日后还有什么颜面闯荡江湖?
  于是田伯光边跑边叫嚣:“他喵的,差点把老子腰子给挑下。令狐冲,还有那个小子,你们给我等着。以后劳资凡是遇到到五岳剑派弟子,见一个杀一个……”
  田伯光光棍一个,而五岳剑派虽然家大业大,但是能够一对一,除了各派掌门,能够打得过田伯光的可谓少之又少。
  如果真的按照田伯光说的,他见一个杀一个,只怕五岳剑派短时间内,会受到很大的伤害。
  终归万里独行之下,五岳剑派就是想要找人,也未必知道踪迹,想要锄奸,在短时间内只怕也是空中楼阁。
  藉此,令狐冲便欲提剑追上,以绝来日之患。
  但林平之却及时阻止:“令狐大哥且慢!”
  林平之话毕,令狐冲很明显的脸上变了一番,然后不愉道:“小兄弟叫住我,可有它事?”虽然停下脚步,但令狐冲依旧跃跃欲试,随时保持着追击之势。
  “田伯光既然逃跑,便莫要再追……”
  “你……”
  林平之及时打断令狐冲的话,捂着身上伤口,不疾不徐,望着消逝在黑暗之中的身影道:“田伯光轻功了得,便是如今被你刺伤,以我们也未必能够追上!”
  虽然这场战斗,看似二人压着田伯光打,其实不然。田伯光快刀,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哪怕在二人合力夹攻之下,对方虽然连战连退,但却并非毫无还手之力。
  田伯光不但还手,其实还给予二人一身伤痕,只不过有余对方刀法太快,以至于每一刀割在二人身上,并没有丝毫感觉,只是知道衣服破损。
  等到一切风平浪静,林平之再看之时,其实衣服早已变的破烂不堪,透过一个个缺口,可直见身上犹如密网一般,密密麻麻的刀痕。
  所幸是二人夹攻,使得田伯光每一刀力气并未发够,不然哪有现在的生猛活虎?
  饶是如此,可林平之身上,依旧伤痕累累,此前面对死亡危机,使得他早已忘却罢了。
  如此情况,又拿什么追击田伯光?
  是故,林平之指着双方伤口摇头道:“你看看你我伤势,如今所需是赶快包扎,以免伤口溃烂,待病好之后,随时可击杀以绝后患。”
  不说还好,一说令狐冲这才注意伤势,于是只得无奈点头:“你说的也对,只是……”
  林平之又一次急忙打断他的话:“没什么可是,田伯光虽然淫贼一个,但他快刀天下只怕无人能及,此刻你我一身伤痕,必然无力追敌。
  而田伯光虽然溃逃,但伤势如何,你我并不知晓,如此黑夜,贸然追击,若是他请君入瓮,便是天大祸事。
  至于他说,见到五岳剑派弟子,见一个杀一个,此处只消多加提防就是。而且你我完全可在,此人杀五岳剑派弟子前,将其击毙与湘水之上,何须如此惶惶不可终日?”
  有了这番战斗经验之后,来日未必就如同今日一般狼狈,而且对方只是放狠话而已。
  林平之坚信,对方不到绝地之时,绝对不敢妄自挑衅五岳剑派,实在没有必要太过于忧虑。
  令狐冲此刻也被林平之一番话有所打动,思虑一番之后,点点头道:“小兄弟说的有理,倒是我太过杞人忧天了。”
  “令狐大哥慎重考虑,自然是天大好事,何谈杞人忧天?”林平之到没有感觉有些杞人忧天,毕竟此事关乎他的门派,他会因此有所倾向是理所当然之事。
  一番客套之后,林平之又道:“罢了罢了,还是不说这些,你我身上伤口一直流血,还需早些医治。”然后又指着后方不远处道:“前方有药物,我们还是先去包扎一下,以免伤口恶化。”
  “好!”见到林平之如此说,令狐冲连忙颔首答应,然后又道:“和小兄弟说话怎么久,还不知道你是何人呢。”
  林平之急忙道歉:“是我疏忽,在下福威镖局林平之,家父讳上震下南。”
  令狐冲听了林平之自报家门,不禁上下打量一番林平之,然后带着奇怪眼光惊叹道:“可是当年福州远图公所建福威镖局?”
  林平之没有太多表情,只是点点头道:“正是!”
  “我一路走来,到处传扬威远镖局被余沧海所灭,平之贤弟如何在这里?”
  威远镖局灭门惨案,已历经数月有余,早已天下人皆知,林平之出现在这里,自然令他甚为不解。
  当然他更奇怪的是,林震南的功夫平平无奇,在江湖上仅仅只是有着持家有道的名声,可偏偏林平之看样子不过二十岁,武功尤在自己之上,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而且按照年龄推算武功方式,即使林震南不如自己师傅武功,但也不会如此容易便满门被杀,而且还下落不明。
  其余的分局也是摧枯拉朽,以排山倒海之势,接连被灭,这就不由不让他心生疑惑。
  不过想到《辟邪剑谱》,令狐冲旋即也就释解了,可能人家真的只是天资不凡,所以才止住脱口而出的疑问,只是问了一句林平之为何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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