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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知道你比你大哥好，可是我却一直都下不了决心，我的儿子，你的父亲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我的优柔寡断导致了这样惨痛的结局，哈，我本以为我已经足够杀伐果断了。”
他说：
“命于天，既寿永昌。”
“天子是远古的称呼，自此之后，也不用这个称呼，天下在我的中重新一统，天子的称呼也将在我的时代结束，我死之后，仍旧以皇帝的谥号下葬，画上一个句号，你却不行了，于以后的皇帝么，随你自想。”
老人在一众臣子泪流满面的注视之下，孤站在天坛的最中央，然后一脚将祭天的祭坛踹翻，将那颗头颅仍在了地上，抓起断掉的檀香，插在那颗死不瞑的头颅前面，咧嘴一笑，大笑。
“大秦以此头颅祭天！”
“天，可满意否？！哈哈哈……”
他穿着里胡哨的戏服，滑稽好笑。
玉簪早就落在地上碎成了好块，他的发像是枯草，大笑着晃了晃脑袋，看向旁边，中道：“李莲？”
可是旁边已经没有那个一定会作出应的家伙。
长孙念滚落马鞍，他看着那已经个人处于弥留的老人，看着他满的鲜血，眼眶微红，突然一撩有些乱的官服，重重跪倒，双叉行礼，高声道：
“臣！”
“大秦宣武帝麾下，随军军师祭酒，长孙念。”
“恭送陛下！”
一个个曾经伴随着那个发老人征战天下的老迈臣子跪倒在地，他们声哽咽，中喊着和自现在的官服全不相称的官位，泪流满面。
“臣！”
“大秦宣武帝麾下，参知政事自在。”
“恭送陛下！”
“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