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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鸣康,你觉得你考得怎么样?”李瑜希莆一从考场跑出来,便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崔鸣康。
李瑜希精力旺盛,一点也没有经历一场科举的疲惫,让崔鸣康十分意外。
要知道李瑜希开始锻炼也没有多久,而且看上去幼齿,没想到身体状况出乎意料的不错。
崔氏族学位于崔家村,对于身体锻炼方面还算重视,农家子一般都会下田帮忙。
因为了解科举之苦,拼的不仅仅是学识心态还有身体,寄宿祠堂城里来的学子,每旬都会组织锻炼。
这次一同去科举的其他八个人,包括大哥崔鸣健,出了考场都需要人帮扶着,才能走回院子。
这在参加县试的众多学子之中,也算是傲视群雄,一堆横着的文弱书生里面的竖个儿。
八人到了房间,连饭也不吃倒头就睡,体质差一些的人,城里来的一个族兄甚至要让人抬着回去。
李瑜希考完试像个没事的人一样,蹦蹦跳跳,还缠着崔鸣健要上街去吃东西,兑现承诺。
崔鸣健无奈点点头:“如果你没问题,我们先和山长二叔说一声。”
“好啊,我饿了,中午考试都没吃什么东西。”李瑜希揉揉眼睛,少年人即使精力旺盛,终究有些堕倦。
崔鸣健敲了敲李瑜希的额头说。“你个傻孩子,一点都不觉得累吗?”
“没有啊!而且,崔鸣康我看你也很精神,我看着你走出考场,分明留有余力。”
晚上天变冷,为了考试检查他们都只穿了几层单衣,李瑜希一边脱下衣服换上袄裘。
“我就知道你们看不起我,觉得我是京城来的公子哥,没想到我这么厉害吧?”
李瑜希得意洋洋:“刚才回来的时候,他们那些人看我的眼神,眼珠子都快瞪掉了。”
崔鸣康勉强附和:“可能我们俩身体素质天生比较好吧。”
“哈哈,可笑死我了。我们俩看上去最瘦弱年纪最小,他们牛高马壮的反而一点苦都熬不住。”
“他们一个个连饭都不吃,躲到房间里,应该也是无颜面对我们两个。”
“他们只是累了,毕竟我们的学识早就碾压他们,不至于为了这一件事才羞愧。”
“哟哟哟,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这人多损呐!和本少爷是一个路子,你这兄弟我认了。”
李瑜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崔鸣康拉着他的手走:“好啦,虽然你不怕他们听见,终究不大好,我们走吧。”
两人虽然在房间,但是崔家大院的隔音不算好,偶尔隔壁磕磕碰碰都听得见。
“年少轻狂虽然是借口,没有利益的情况下必要去打击人,你这样的性格以后会吃亏啊。”
崔鸣康拉着李瑜希出去,转身把房门关上锁好,带着笑意调侃李瑜希。
李瑜希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个千娇百宠,家里也有硬气条件的人,不以为然。
“你在这里教我,可你是那些忍气吞声的人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你和我一样是睚眦必报也是小气鬼。”
崔鸣康一挑眉:“倒是被你看出来,没错,如果不是没混出名堂来,我就是得志便猖狂的人!你以后要小心一点,想一想有没有得罪过本未来宰辅。”
“哦,见过大人,我将来可能与大人同朝为官,烦请照顾一二。那你这朋友我更加交定了,绝不能和你成为敌人!”
崔鸣康笑傻了:“我吹牛,你也信。这么天真呢你,小李大人不适合当官,还是教书去吧。”
李瑜希想了想一拍把折扇收回去:“行,将来我专门去教皇子公主,让他们都给我行礼。”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故事,一位父亲在教导孩子会学叫爹之前,他对儿子叫的爹,比儿子之后叫他的多得多咯。”
“有道理!”李瑜希肩头被崔鸣康圈住,扶着一天胳膊,“我要先行礼亏了,亏了!”
说着说着,两个人都大笑,走到夫子房门前稍微收敛,与山长夫子们说一声。
考试时的答案已经口述过,几位夫子正在对比学生们的答案,忙得很,两人便先告辞。
走出大院门,李瑜希道:“只是一个县试,你我二人如此猖狂,说出去可能要被笑掉大牙。”
“怎么,你没有信心?”崔鸣康反问。
“我李瑜希将来一定出将入相!”这句话,李瑜希喊得非常响亮,对着深蓝的天。
前厅这一片都没有人,都在后边照顾考生,只有他们俩提前交卷,迷了一会儿精神正旺,闲庭若步。
崔鸣康开玩笑说:“我勉为其难,不和你抢,做一个副手怎么样?”
李瑜希没喝酒就冒出醉话:“将来我发达了,身边就你一个,我说的!”
“小屁孩,你还是先长大吧!”崔鸣康低头看着稚气未脱的李瑜希,叹了一口气。
李瑜希急得跳脚:“你不信我会成为比爹还有爷爷,二叔祖还有老祖宗更厉害大人物?”
“怎么会,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崔鸣康想起第一世的一句话,“不过不信只有我罢了,我也不可能只有你一个朋友。”
“你要信我。”李瑜希严肃的说,站直了不走,盯着崔鸣康的眼睛,“我只得你一个,你也要,算了,管不了,鸣康你随便。”
没过多久,崔鸣康来不及表态,李瑜希就绷不住,扯开话题:“我说说而已。你那句话挺好,是自己想的新句子?”
“在话本里看见的,拿来用一用,我也不知道具体出处,或许是某地俗语,被加工了。”
李瑜希眼珠子圆圆的:“你居然看话本,额,这几天本公子陪你偷懒,一起看。”
“你之前没看过?”
李瑜希立刻反驳:“怎么可能,我什么书都看过!你就说,愿不愿意?”
崔鸣康意识到,李瑜希对他的依赖,话锋一转:“话说,你在京城没朋友?”
“我不需要他们,和我差不多都是小屁孩傻乎乎的幼稚,那些大一点眼睛长在额头上!”
李瑜希似乎忿忿不平,深受迨害很久了:“都玩不到一块去,我嫌弃他们傻还自作聪明。”
崔鸣康点点头:“嗯,我比你小,也是小屁孩。”
“你不一样。”
——
明天早上会变,重新下载就好,真的不想熬夜了……困死个人了,下面也是想写的无限,不过是诡异流~
这是一个纯白发光的诡异空间,光明不能让人安心,不安弥漫在心头。
房间中间是一张望不到尽头的长桌,桌子左右两边各放置了五把椅子。
顾道朝就坐在左边第一把椅子上,还有五把椅子上也坐了人,如同六个雕塑。
重新清醒之后,顾道朝除了眼珠子外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其他人明显也一样。
被固定在椅子上,顾道朝尽力用唯一能动的眼珠子扩大视野,试图得到更多的信息。
一切多余的信息都被掩盖,视线被蒙蔽,光线曲折,超过界限的被吞噬。
顾道朝从来没有这么一刻,感觉到玄学的真实,这就是人死后的世界?或者自己是特例?
身体的顽固不能阻止思维的活跃,一时之间,未来世界,无限游戏,随身空间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闪过。
顾道朝承认他有些兴奋,反正现实世界也不过一个人一直孤独的活着。
顾道朝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守序的好人,可是来到这里后,心底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唤,不管是什么快点开始吧!
顾道朝听着心跳声,静静地看着,从自己开始一个又一个的人出现,占据了剩余的椅子。
没过多久,第七把椅子有了主人,当十把椅子都有主后,诡异的空间有了其它反应。
每一个人身后的墙壁都长出一扇银白色的门,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金属牌刻着一串编码。
顾道朝看不见自己身后的门,不过看清对面的五扇门就够了。
从前到后它们分别是:
020642-2
020642-4
020642-6
020642-8
020642-10。
明显有规律的数字,加上他们进入空间的时间顺序。
顾道朝轻松的做出判断,他对应的门的号码应该是020642-1。
咚咚咚——
一阵钟声突然响起。
顾道朝下意识往声源看过去,原本看不清的左手方出现了挂在墙壁上的老式铜座钟。
时针和分针都归零,唯有秒针还差三十小格,如今跳动着,发出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座钟上还有一个铭牌,描绘着精致的花边,怪异又迷人的花纹,还有一串凸起的数字020642。
所有人着迷的盯着那个座钟,眼里再无他物,顾道朝当然也一样好像眼中的不是座钟,而是其他现实中渴望的东西。
顾道朝心里轻声对空间说:“可惜了。你先让我看见你,与你相比现实任何东西都显得枯燥乏味。”
时针和分针都归零,唯有秒针还差三十小格,如今跳动着,发出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座钟上还有一个铭牌,描绘着精致的花边,怪异又迷人的花纹,还有一串凸起的数字020642。
所有人着迷的盯着那个座钟,眼里再无他物,顾道朝当然也一样好像眼中的不是座钟,而是其他现实中渴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