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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守卫平凡 / 第二十九章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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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欢快的氛围中,产生让人放松的幻觉,短暂忘却烦恼与痛苦,小男孩渐渐眯起眼睛,不一会儿就睡去了。
  周围的欢快变得安静下来,血虫放松自己的嘴角,不再扯动。
  眼中的柔和重新隐藏起来,淡漠,冷血,仇恨占据他的眼眸。
  终究他要回去了,回到那个只有仇恨的地方,原本他是平凡的生活的,原本他以为是有幸福的,原本他以为家庭是圆满的。
  所有的一切从三年前的那天就变了,三年来他每时每刻都活在痛苦中,时间不是痛苦的良药,它只是将丑恶装饰了起来。
  仇恨似无形的刀,划出印记,一刀一刀,将他的内心刻的千疮百孔。
  血虫坐在床边,眼睛盯着屋外,时而幸福,时而痛苦,时而酸楚,情绪千万转,转合终为恨。
  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他轻柔的关起小发房间的门,来到厨房拿起一把刚买不久的菜刀,银白的菜刀,范着银光的刀刃,他觉得很美,它还能更美!
  他走向那个他与妻子的房间,房间里传来靡靡之音,只是他在外面罢了。
  一次次的忍让,换来的不是忏悔,而是变本加厉。
  今天甚至不顾儿子还在,便迫不及待的滚到一起去了,像两条发情的狗。
  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靡靡之音在房间里传荡,两条肉虫紧紧纠缠在一起,它们蠕动着,叫唤着。
  每一次呻吟如同针,扎在他的心上,他痛苦挣扎的眼神也淡漠下来,似无药可救的病人,麻木绝望。
  他举起菜刀,走向两条异常投入的肉虫,来到床边,挥向肉虫。
  一刀砍在了雄肉虫的脖子上,陷入一半,卡在骨头里,血滋滋喷射,在欢呼,它们好似厌倦了顺从。
  它们飞到他的脸上,它们顺着肉虫的脖颈奔跑,跳到雌肉虫的脑袋上,蹦跶在它的眼睛上。
  雌肉虫睁开了眼,眼神迷离,似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下一刻她的眼睛好像被撑开,眼前的场景塞到她的眼中。
  血红的菜刀,她的老公,微笑的脸。
  他拿出毛巾塞进他妻子的嘴里,听着妻子的呜咽,瞄了眼挣扎着,滚到旁边的雄肉虫,眼神只有淡漠。
  雄肉虫紧紧捏住脖子上分开的两边,似要将脖子捏到一起,血却像喷泉一样,源源不断的涌出,浸满了他的手。
  斯斯~
  喉咙发出漏气的声音,嘴里呜呜着,似要说什么,也只是喷出血罢了。
  他不去管,转头专心注视与他朝夕相处的妻子。
  他的妻子眼神呆滞惊恐,露出令人肿胀的身躯。
  这条肉虫的身体真的美好,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雄肉虫向她扑来。
  他伸手触摸妻子颤抖的身体。
  沾血的手指轻点在雪白的小腿上,指头在娇嫩的肌肤上轻轻的向上滑动,留下猩红的痕迹。
  指头流动般滑过大腿,滑到她的私密之处,轻轻探入,拉出一丝淫秽液体,混在手指的血液中。
  手指轻跃胯骨,贴着平滑的腹部,继续滑动。
  他闻到一股腥臊之味,微微皱眉,收起手指,看着妻子惊恐的眼神,眼神变得温柔。
  再次抚摸妻子的头,他的妻子眼中范起一丝光芒,下一瞬间只剩下不甘,恶毒。
  他拔出砍在妻子脖子的菜刀,拔出的瞬间,又形成了一个血的喷泉。
  血液蔓延,将纯白的床单慢慢浸染,纯白的墙壁上开出一朵朵红色的花。
  头顶的灯也在滴落猩红,阴影在他的脸上蠕动,他放下菜刀坐在床边,房间陷入沉寂。
  不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将两条肉虫拖到厕所,拿来菜刀,先是将四肢剁了下来,从两条大肉虫变成十条小肉虫了。
  他用袋子装好肉虫,放入柜子里,回到房间,将里面草草打扫,点起熏香,淡去浓重的血腥味。
  弄完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来到儿子房间,将小发叫醒,他带着儿子出去到处玩耍,很快夜幕降临,小发躺在床上,听他他讲着故事,又沉沉睡去。
  他又拿来菜刀,拿出袋子,拎到厕所,倒出肉虫,下面垫着厚厚的被子。
  菜刀挥舞,直到深夜,被子上是稀碎的肉泥,骨头也被剁碎,他拿出家里的盆子,装满了几盆,放到冰箱里。
  他又仔细的将房间收拾好,不留下一丝血迹。
  红色的世界再次回到纯白,他躺进被窝,感受那丝丝温暖,一夜的紧张劳累,化作大手,将他的眼皮往下拉,不一会儿,他便睡去了。
  杀死那对狗男女后,他依旧装作平时的样子,工作,做饭,接送小发。
  小发问起妈妈去哪了,他便说妈妈不要他们了,小发不哭不闹,低下头只是沉默会儿,便抬起头,说他只要爸爸就行了。
  他很欣慰,小发能谅解他,他本以为他们会像这样一直快乐的生活下去。
  事情终究败露了,只是那天晚上来的不是联警,而是另一伙穿着红黑衣服的人,将他们父子俩打晕带走了。
  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眼中满是昏黄的光,刺鼻的霉味让他清醒了点,视线渐晰,连忙朝周围看,发现小发还在昏迷,被绳子捆在一旁。
  他想要起来,只听“吱吱”的几声,却不能动弹。
  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被捆绑在一个有些发霉且破旧的椅子上,随时就会散架一般,他试着使劲晃动,“吱吱”声不绝于耳,可这椅子只是晃动,像咽不下最后一口气般。
  良久,他有些气喘,放弃了让椅子散架的想法,他仔细观察周围。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十平米左右,房顶吊着个灯泡,有气无力发着光,明灭不定。
  他的左边墙角,有一扇铁门,上面铁锈斑斑,如同长了红毛,显的铁门倒是暗红色的。
  周围墙体原本应该是白漆,时间用的他的力量,似在墙体上泼了硫酸,发黑,发黄。
  然后将墙体剥了皮,下部分被剥的差不多了,露出里面的灰白墙体,墙根有些积水,发臭浑浊,像是脓水。
  上部分,白漆被剥成一片片,顽强的贴在墙上,藕断丝连一般,只是边角长出黑色黄褐交杂的绒毛,像腐烂了一般。
  他努力的转动脖子,往后瞄了一眼,瞄到了一个很小的窗口,外面是漆黑的,似有邪祟在黑暗里涌动,让他不安。
  原来这房间就是一个封闭的牢笼,他变得更加惴惴不安,不安的看向小发,他不在意自己,但他更在意他的儿子,小发!
  心中思绪极转,却毫无头绪,发了疯似的晃动椅子,想要摆脱束缚,除了像是在嘲讽他一样,发出吱吱的声音,依然没有作用。
  他就像落水的人,不停地挣扎,但脚底像被绑了巨石,如何挣扎都在往下沉。
  吱吱声回荡良久才停止,他不再挣扎,气喘吁吁,看向小发,发现小发已经醒了,眼睛提溜溜盯着他,没有哭闹,他温柔的笑了笑,眼神再次变得坚定。
  “小发,等爸爸过去解开你的绳子。”
  “好的,爸爸,加油。”
  小发脆生生的声音,给他无穷的动力。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用力挪动椅子,先是右边屁股用力,努力将椅子稍微翘起一角,借着与椅子绑在一起,转动身子,椅子被带动,稍微挪动了几厘米,然后左边用力,如此反复,椅子如同他延伸的僵硬的外肢。
  控制着椅子,他慢慢挪动到小发旁,然后控制角度,猛的用力,啪啪一阵响声,他连同椅子摔倒在地,他转头看向小发,努力伸出手来,脚也在努力蠕动,终于,他的手摸到了绳子的结。
  他慢慢摸索着,头上汗水如同水流,滴落在地面。突然眼睛发亮,他成功的解开了小发的绳子。
  小发见绳子松动,很麻利的挣脱了束缚,站起身来,赶紧来到他的边上,用力解开他的绳子,片刻后,在小发的努力下,他恢复了自由。
  他紧紧抱住小发,抚摸小发的脑袋,似在安慰。。
  突然,外面传来闷闷的脚步声。
  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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