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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王看破了他们的心思,两个无常心中一阵打鼓。
常宣灵急忙道:“我们这点小心思,当然瞒不过您啦。”
常昊灵补充道:“不过也只有恢复了功力,我们才能在您手底下赎罪效力不是?”
朱友文自然清楚他们打的什么算盘,但他自负,极度自负。
只见他大笑道:“哈哈哈,本座重出江湖,正在用人之际,既然你们如此忠心,那本做就替你们恢复功力,好替我办事。”
白无常回到:“从今往后,水里火里,您就看我们表现吧。”
鬼王大叫一声“好!”
然后捂着脖子便开始颤抖,好似抽风一般,将两位无常吓的不轻。
片刻后朱友文从嘴里吐出两粒黑色药丸,递出来说道:“服下!”
无常沉默了,他们看着那还散发着黑气的药丸,再亲眼看着朱友文从嘴里将其吐出来,完全没有服下的想法。
惊恐叫道:“玄冥血丹?”
两人连忙下跪:“师父饶命,师父饶命啊。”
朱友文说道:“服下血丹,你二人便可恢复七成功力,自己看着办吧。”
常昊灵眼睛一闭,牙一咬,喊了声:“认了吧。”就将整个血丹吞了下去。
常宣灵看着这一切,几欲呕吐。
谁知鬼王死盯着她道:“你怎么说?”
白无常只得伸手接过血丹,扶着宏伟胸口道:“太恶心了!”
朱友文听到这话眼睛忽然大睁,“嗯?”一声便将白无常吓一跳让她将血丹也吞了下去。
这时他才满意点了点头:
“这血丹之毒,每日寅时发作,毒发之时,如蛇鼠钻心,有助你二人反省思过。”
常昊灵跪拜道:“是,不过,等找到神功秘籍,还望师父赐徒儿解药。”
“看你们的表现了。”
白无常捂着嘴说道:“那下一步怎么办?还请师父定夺。”
朱友文瞪着他那血红色瞳孔沉声道:“回玄冥教!”
与此同时潞州城外一条官道上,一匹快马正飞速往洛阳前进。
马上的人忽然喃喃道:“鬼王果然还是舍不得杀死自己这两个徒弟,不过尸斑如此活跃,看来无常还是吃了玄冥血丹?朱友文,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打破了牢门,最好别先来找我,不然我可打不过。”
此人正是旲勾,他接下来要去堵一个人,虽然这个人现在他也打不过,但有些事情却必须问清楚。
两日后洛阳城内,带着黑色兜帽的人影边走边感受着什么,突然确定一个方向后,他便瞬间消失了身影。
一处修建于城中的破庙内,旲勾缓缓现出身形,看着这虽然破败却干净的住处,他点了点头。
这时忽然一根紫色丝线向他刺来,他却不闪不避,只是淡淡掀开斗篷。
“看来我猜的没错,你在全城中尸气最少的地方。因为这里有香火。”
旲勾身后的老妇看清来人后急忙收回手中丝线,冷哼一声走进庙内。
“那小子呢?”
降臣摇摇头:“我只是白天教他修炼,他在城中买了一处宅子,晚上住在那。”
“这才没几天吧,怎么最近老往洛阳跑?大人是不是想我了?”
旲勾调笑道:“不,我对老太婆不感兴趣。”
“那幻音坊那位就是因为比我年轻?”
“不,因为你的易容术我实在欣赏不来。”
“哦。那我变回来。”
说着降臣身上便燃起一阵火焰,随后整个人变成一具窈窕的焦黑色石像,然后焦黑色慢慢脱落。
看着这一幕旲勾好像有些熟悉,接着就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转过身去,等待降臣穿上衣服,嘴里说道:“你这易容术是孟婆教你的?我记得孟婆需要别人帮忙才能施展吧?”
“因为这种灼烧易形换骨只有混元的真元才能使用,所以她才需要别人帮忙,而混元全天下怕是不过五指之数,所以她觉得她留着没用,便交给了我。但她好像骗了我。”
旲勾听出了不对劲:“她确实骗了你。能把当初的事情和我说一遍吗?”
“什么事情?”
“就是......就是你为什么会赤身裸体从朱友珪的房间出来,为什么要背叛当初的我与他行那苟且之事?难道......难道真就是为了创造九幽玄天神功吗?”
许久没有等到回答,反而是身后传来不住的呜咽之声。
旲勾急忙转过身,看到衣服穿一半正梨花带雨的大美人脸上挂着幽怨和数股泪水。
“呜呜,吭吭,......您,您为什么不早点问我,如果是这个原因才嫌弃我的话,我......我可以解释的呀大人。”
“怎么回事?”
“我和谁都没有做过那苟且之事,真的。只是当初孟婆告诉我破境混元需要阴阳相通,破了元阴会更容易阴阳融合,所以我自己用内功将它给冲破的......可是......您误会了人家近二十年,您......您当初为什么不问我呢?为什么?”
旲勾脸色变了,一脸的难以置信。他眼眶泛红,懊恼不已,这不是旲勾,是内心深处另一个自己。
他颤颤巍巍的问道:“那......那你们当初为什么是赤身裸体的?”
“我刚破境孟婆就说教我易容术啊,刚好我就在那练了一遍,由于第一次失败了,所以衣服烧光了。然后同样没穿衣服的朱友珪刚进来,你们就进来了啊。”
全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不良帅的阴谋,为了削弱玄冥教的势力,而对尸祖和冥帝使的离间计。
所以正值巅峰期的尸祖离开玄冥教,所以四个亲如手足的家人将近二十年没有见过面。
“哼哼,哼哼......,石瑶,袁天罡!!!”低沉压抑的嗓音在庙中回荡。
旲勾眼色赤红,眉心太阳图案不断闪烁,黑色尸纹想要爬上皮肤却被周身十几条锁链压制。
一时间他的身上叮当作响,白色寒流逐渐开始积蓄。
“不要!”
降臣的一声惊叫将旲勾从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感受着自己堆积到手心的寒元,他轻轻舒了一口气。
幸好被重新拉回来了,看来是因为原来的旲勾对降臣有悔过和歉意的缘故。不然这一波爆发下去,就算能够杀了石瑶,怕是还未斗过袁天罡就得被自己活活冻死。
“降臣,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其实孟婆才是我们的仇人。”
“什么?”
“她叫石瑶,是袁天罡手下的不良人,这次,我们的仇,大了!”
“敢害我犯错让师父误会我这么多年,石瑶?我必杀之!”
旲勾刚点点头,怎么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