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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庐城东南公路。
路边一个乱石坡,上有几斤到几吨不等的石块。
“你确定十点会到?”
杜修问。
绿毛被五花大绑,靠石头倒立:“没错,我打电话问过。”
杜修看手表,九点五十。
他往绿毛嘴里塞进一个网球。
全神贯注望着公路。
车子一辆辆走过。
绿毛说,洪程的车是辆白色货车,车头是熊猫样子,很好认。
“来了!”
杜修提起精神,前方,熊猫车头的货车以不快不慢的速度驶来,六十码左右。
他站起来,扣住眼前的巨石,把这块两吨重的石头举起来,力拔山兮气盖世!
绿毛在旁边都看呆了。
瞅准货车,他大喝一声,如同便秘的怒吼,然后将石头丢出去。
石头不偏不倚,正砸在车头,货车立刻脱离方向,向另一边拐去,带起火花闪电,汽车响起警报。
“娘希匹!”
车里传来谩骂声,一个人跌跌撞撞下来。
杜修身子一动,以猛虎下山之势,裹挟强大力量,狂奔到洪程面前。
“谁!”
速度快到洪程甚至没反应过来。
“吃我一拳!”
杜修直接一个右勾拳轰上去。
洪程惨叫一声,拳带动头,头带动脖子,脖子带动全身,侧飞出去。
不知是血还是口中津液,泼洒出来,在车灯下如一片水雾。
洪程落在地上,激起昏黄的尘土。
再无法站起来。
“不会死了吧?”
杜修有点意外。
听说洪程是启灵八重,他一出手就是全力。
伸手摸到洪程胸口。
“还好,有心跳,没死。”
山坡上绿毛如见鬼一样,眼泪鼻涕还有下面,三处位置被吓得一起流出水来。
“唔唔,唔唔唔唔。”……一拳,只是一拳。
惊世骇俗。
杜修先不管洪程,走到车后,把锁敲开,里面有个大木箱,长有两米,宽高各一米左右。
他把木箱抱出来,然后一手托箱,一手抗两人,匆匆离去。
汗淋淋地来到自家别墅,他把箱子和两人放下来。
打开木箱,一股好闻的泥土味散出。
“有点鼻熟。”
他打灯一看,不禁一愣,然后,乐了。
“黑虬铁木根?”
杜修细看,果然是。
“刘恪风呀刘恪风,你送我两副树根了,算一下,有个九百万了吧,四舍五入,就是一千万。”
“刘哥大气!”
他把木箱收起来,然后把两人提到仓库。
他又在他们脖子上砍一手刀,防止醒来。
“明天去买几根合金锁链来,或者麻醉剂也行。”
他洗澡睡觉。
次日,他早早就去买了合金锁链,把两人捆绑起来。
目前他还没有灭口的想法。
慈悲为怀。
然后他来到春明小区。
经过昨天的事,徐欣现在就住在杜烁这里。
至于徐磊,他们父母也管不住,不知哪里去了。
“下次看见他,我来教训。”
杜修这样说。
而此刻,杜烁一脸紧张的在一旁观看。
徐欣也非常紧张,还有一丝期待和兴奋。
华佗军正在徐欣的腿上手舞足蹈,就像巫舞。
由于残疾多年,徐欣的腿已经萎缩,十分细小。
杜合说不能一次性治好,需要多次治疗。
徐欣是那种一看就很温柔的人,发丝很细柔,说话轻声细气。
对于这个弟妹,杜修很满意,自己的弟弟性格也不强势,两人很适合。
今日份治疗结束,他顺道在这里吃饭,然后离开。
只剩下一对情侣,杜烁颤抖着手,摸摸徐欣的腿,小心道:“有什么感觉?”
徐欣握住杜烁的手,温柔笑笑:“暖暖的。”
……
杜烁走在小区里的路上。
除了徐欣,他还有一个人想治。
那就是顾守明老先生,这个善良的老人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
当时他还为不能帮助杜修而说“不好意思”,杜修心存感激。
如果治好老先生西塔丝状病毒,老先生还能多活二十年。
得找个时间去看看老人家,以便让杜合了解老先生的情况,给出治疗的建议。
现在还是中午,他决定去养猪场。
虽然这几天在辛苦修炼,但胞灵辛苦,跟他杜修有什么关系。
他还是经常在养猪场睡大觉。
别说,挺有感情的。
厂里的猪已经换了一批,学院见少了一百多头猪,但有两头六阶妖兽,什么也没问就收猪走人,仿佛生怕猪场反悔。
杜修特地买一张躺椅,好睡觉。
而于此同时,枫月山脉里,他的胞灵正与妖兽斗得如火如荼。
须弥军也跟过去,否则妖兽不好带回来。
想象一下,一群蚂蚁一样的小人,搬着几头七阶妖兽的尸体,来到躺椅上的杜修面前,恭敬奉上。
杜修不是这么装逼的人。
日光柔和,风儿舒适,空气,嗯……别致。
一觉睡的舒服。
醒来时已是黄昏,他伸个懒腰,揉揉惺忪的睡眼
“走了!”
他打个招呼。
陈雷应一声。
他就朝山下走去,来到自己别墅。
胞灵已经在这里等他,他们一回来,就开始挖地道。
里面不知道被建设成什么样了,虽然胞灵给他挖了个从别墅到院子的地道,但很简单,一条道一间土室,不知有啥用。
胞灵们的,该是地下城了。
六位统领对此十分热衷,一有空就指挥士兵挖地洞。
他们还画图纸,讨论设计,乐此不疲。
为杜修狩猎只是工作,挖地洞才是生活。
……
刘恪风从学院回来,来到自家公司。
他面带喜色,脚步生风,因为今天有一件喜事。
之前黑虬铁木的事,让顾客很不满意,在他费尽口舌之下,顾客答应让他再找铁木根。
出了问题有能力补救,在商界十分重要。
不单单是钱的事,还有信誉、名声。
商场里,挫折必不可免,意外时有发生,这种时候,恰恰考验一个人的能力。
这次也许可以因祸得福,让老爷子看看自己的危机处理能力。
刘恪风激动地想着。
来到办公室,他看见秘书像只受惊的小兔在等他。
他感觉不对劲。
心里有那么一丝不详。
“出了什么事?”
他不自信的问。
片刻后,这一层楼的人都听到他们家二少爷愤怒切悲痛的嘶吼:
“这特么到底谁干的!
“天要亡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