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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林森面带喜色的走出了洞府。
他一夜没睡,大致上已经掌握了有关炼器方面的知识,如今只要挑个时间,把那块噬魂石和无形金属炼制成法宝就成了。
清晨的神树峰空地上只有林森一人,他用元气扫视其他洞府,发现大多数弟子都已经醒来之后,便朗声说道:“都出来吧。”
不一会儿,包括郑玲珑在内的十八名弟子都已经聚集到林森的面前。
不少人黑着眼圈,一脸兴奋,看来昨晚没有睡好。
不用多说,今天是他们踏入元修士的第一步,心中自然充满了期待。
林森清清嗓子,把今天要教导的课程说出来了:“今天,我准备教你们读书识字!”
“什么?”
包括郑玲珑在内,所有的弟子都傻眼了。
元修士宗门要教授读书识字,没听说过啊?
林森见他们脸上有诧异的神色,便问道:“你们当中,有人能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吗?”
众弟子齐刷刷的摇头,林森当机立断:“如此,那就不用多说!我先教你们把自己的名字写出来!”
不一会儿,神树峰上传来了朗朗读书声。
临近的绝阵峰上,杜扬听到神树峰上边的读书声,神色怪异,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强忍住质疑,目光收回到了自己的几名弟子身上。
正午时分,天光城一名穿着铠甲的士兵,急匆匆地挤开身边的人群,钻进了一家酒肆当中。
“客官,您要些——”跑堂的伙计还没来得及说出招牌话,就被那名士兵打断:“那位姓林的客人在哪?”
伙计愣了一下,但还是答道:“在二楼雅间——”
话又没说完,士兵就已经匆匆踏上了通往二楼的木阶。
“什么人啊,话都不听人说。”伙计心里嘀咕,“这些当兵的真是太蛮横了!”
正想着,从楼道上抛下一枚金灿灿的钱币,正好落在他手中,上边传来了士兵的声音:“多谢你了,这算是给你的打赏。”
伙计脸上露出了无比灿烂的笑容:“多谢兵爷!”
这一幕,堪比川剧变脸。
酒肆二楼的雅间中,林森已经等候多时了。
他如今已经换上了蛮雯宗标志性的青袍,一来到天光城这家酒店,掌柜的立即堆着笑把他送到了这间雅房。
“前辈,您传我来有何事吩咐”
他叫小厮传话的正是昨天解囊相助的上官应。
林森示意他坐下,淡淡地说道:“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有何事吩咐啊?”
上官应脸色一变,随即嗫嚅道:“小人不敢”
“行了,少跟我说客套话,你应该是有求于我,不然也不会出手那么大方。”林森懒得跟他玩弯弯绕,早点把欠下上官应的人情还上,自己还要回神树峰继续教书呢。
“前辈真是神机妙算”上官应还想多夸几句,见林森已经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后,急忙说出了自己的困难:“想必前辈已经知晓了,小人是上官将军之子”
林森点头,这事他已经从古褚那里知道了。
这位上官将军是东元国皇族那边派来驻守天光城,守卫边境免遭受北元国敌军侵犯的。
“其实家父前些月突然生了一场重病,便访名医都无法医治——”说到这,上官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后来从一位元修士那得知,此病可能是某位元修士下的手。”
“诅咒”林森突然问道。
上官应急忙点头:“正是。那位元丹境的修士无法**,因此小人就想身为造化境的前辈,能否有办法消除”
林森闻言,不禁低头沉思。
元丹境的修士也无法破除,看来这位对上官将军施下诅咒的修士境界不低于元丹境。
他对于诅咒这方面也没有太多了解,之前破解郑林的诅咒,纯粹是因为对方施下诅咒时境界不高,自己能够凭借蛮力破除。
“先带我去见一下令尊吧。”林森开口说道,既然欠下对方人情,就要想办法还上。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不得不去的理由。
那就是先前在东方强那得知的东元国宗门与北元国勾结的消息。
对这位上官将军出手的元修士,很有可能就是那些与北元国勾结的宗门之人。
“是!”上官应大喜过望,他先前见林森低头不语,还以为对方已经放弃了。
自己所在的东元**队虽然和蛮雯宗同属皇族控制,但两者之间其实没有太大的干系。
军队无法干涉宗门,宗门的元修士也没有义务去帮助军队。
因此上官应才会想尽办法去巴结这位林前辈,只希望后者能够出手化解自己父亲所中的诅咒。
如果自己父亲因诅咒而死,因此动摇不仅是他们上官家,到时候万一北元国大军压进,整个天光城都会因此遭殃。
当下不必多说,上官应带着林森离开酒肆,穿过繁华的天光城市坊,走向深处重兵把手的军营。
“将军有令,戒严期间任何人不得进入!”
看守军营的两名士兵即使见到上官应,也没有放他进去的意思。
上官应从怀中取出一枚铁牌,说道:“我乃上官家长子,还不快方行!”
铁牌上龙飞凤舞写了“上官”两字,那两人确认无误,沉声道:“你可以进去,但后边的元修士不得入内!”
上官应急道:“他是前来救治将军的修士,必须要进去。”
两名士兵淡淡地说:“将军有令,任何元修士不得踏入军营半步。”
上官应举起了铁牌,沉声道:“你们敢抗令”
两位士兵顿时跪下,但仍旧说道:“下属不敢!但将军军令无法违抗!”
“你们!”上官应气结,父亲一向治军森严,军令如山,这些往日他引以为傲的存在,没想到如今却变成了耽误大事的阻碍。
林森见此,微笑道:“既然如此,那上官兄就先行进去吧。”
“这,这怎么可以”上官应大惊,他还以为林森恼怒,不去救治他父亲了。
其实正相反,林森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对这两位依法行事的看守产了好感。
强行进入只会让他们为难,林森对上官应传音道:“你先进去带路,我随后就到。”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军营。
“上官公子,请进。”
没有了林森,两名看守自然没有阻拦上官应的意思。
上官应进入军营中,绕开四周小小的矮房,径直走向不远处最大的一间军房。
一路上有不少的士兵经过,只不过因为上官应身上穿着普通铠甲的缘故,他们都认不出眼前这位看起来平常的士兵竟然就是上官将军的长子。
这也是上官家培养后代的一个方法,让他们投身军旅中,从一名普通士兵开始累积军功,最后达到能够继承前代的官职时,才会让他们继承父亲的职位。
等到上官应来到父亲所在的军房时,却发现林森早就已经站在房门前,微笑着看着他。
这军中虽然戒备森严,但以林森造化境的修为,随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来。
上官应敲了敲木门,里面响起了一个中年男子威严地声音:“何人何事”
“是我,上官应。”
“进来吧。”里面中年人的声音柔和了几分。
打开房门,映入林森眼前的就是高堂上悬挂的一个牌匾——威武不屈。
牌匾下面,一位魁梧的中年人身着甲胄,手捧一卷兵书,正含笑望着眼角湿润的上官应。
只不过再发现上官应后边跟着的林森后,眼神陡然尖锐,沉声道:“你是何人”
林森拱手行礼:“蛮雯宗,林森。”
中年人神色冰冷:“这里不欢迎元修士,请回。”
上官应急切道:“父亲,他是孩儿求来救治你的诅咒的。”
林森扫了中年人一眼,果然从他的眉间发现一团若隐若现的黑气,这是受到诅咒的标志。
再看向他身体,那团黑气已经侵蚀了五脏六腑,再不破除,恐怕没有几天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