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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国主!!!”
“捉拿刺客!!!”
“全部都给我上!…………”整个帐篷内的人都看向外边的李狗剩,为首一个绿甲紫袍的护卫首领拔出长剑,指向外边,大声的号令军队。
“狗剩救我!!!”
此时的护卫们都把王刚当成了刺客,刀剑砍向他,王刚迅速的在地上一滚躲过,一边呼救。
“得手了!”李狗剩心中知道,收回宝弓,拔出腰间的快刀,迎着赶来的士兵冲上去,一刀收割一个,如入无人之境,飞快的冲向王刚。
他一刀劈开帐篷,面前的侍卫长向他杀来,却依旧是一刀毙命,“呯!呯!呯!”敌人的刀瞬间被劈断,连带着身体被削成两半,看到此时的王刚依旧在躲避攻击,李狗剩连忙支援,杀掉剩下的三个敌人。
“哎哟妈呀!你小子可算来了!!”
“老子差点被一刀劈死,快给我松绑。”
王刚背过身,露出身后被捆住的双手,向李狗剩示意,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
“别急。”李狗剩拍了拍他的肩膀,注意力并不在王刚身上,径直的走向奄奄一息的南宫行。
此时的南宫行哪有国主的样子,倒在血泊之中,身上的衣甲爆裂,肋骨处一个大大的血洞,狼狈的如同乞丐,气若游丝的看向李狗剩。
“呵……本…本王竟死在你…这小小刺客之手………”南宫行自嘲的说道,脸上没有一丝血气。
虽然说南宫行是大风国的国主,但也不能称王,王的称号需要楚国承认,才能算得上,现如今也只有六个王而已,这一直是南宫行的梦想,虽然不合礼法,但在死之前,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太想做一次王了。
“你不会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王。”
李狗剩缓缓的走向的他,整个人如同杀神,冷漠,手中的大刀随意的斩掉南宫行的双手,防止他有反击的能力。
“走好。”李狗剩抓住南宫行的头,轻松的割下。
“噗呲!!!”一股弱小的血喷出。
李狗剩从腰间取下一根备好的绳子,从喉咙处穿过南宫行的嘴,最后将这颗人头缠在腰间。
做完这些,他迅速的解开绑着王刚的绳子,递给他一根钢枪,王刚掂了掂枪身,吐槽道:“好是好,就是比我那枪重了点,也不知道好不好使。”说着就抖了一个枪花,枪尖如同毒蛇一样刺向闯进来的敌人。
闯进来的几个士兵身体一僵就这样倒下去了。
“走!赵武要回来了。”李狗剩拉着一脸得意的王刚,用刀直接破开帐篷的布,搞出一个门一样大的口子,趁着黑夜躲了起来。
另一边。
赵武听到国主遇刺的消息,顿时大惊失色,也顾不上河边城内的200人,纵马提枪,赶紧往大风国军营赶去,面色焦急万分,这场仗大风国本来就吃亏,万一国主再死了,后果不堪设想!
情急之下,他飞驰出河边城,冲着混乱之处赶去,心中暗暗祈祷。
在这种情况下,他也顾不上自己的安危了,只想着迅速的看看国主的安危,只要国主没事,大风国就不会出事。
“嗖!”此时,一支利箭从黑暗中射来。
赵武胸膛处鲜血四溅,这支箭差点射进他的心脏,“谁!暗箭伤人,给老子滚出来!!”他瞬间愤怒,四处大吼着,可惜黑暗中看不清楚方向,无法确认敌人在哪。
“嗖!”又是一支箭射来,鲜血四溅,目标却是赵武坐下的马匹,马儿受痛,顿时撒疆似的狂奔。
黑暗中的李狗剩知道赵武有了防备,也就没有继续攻击他本人,看着战马带着赵武四处乱跑,他迅速的领着王刚撤离,大风国的营寨之中四处混乱,只因赵武没有第一时间主持大局,国主大人又死了,他们惊慌失措,没有控制,大多成了逃兵。
苍天霸察觉到大风国士兵的乱象,带领着内城之中的200人杀了出来,河边城内的敌军瞬间溃败。
虽然大风国的兵力远远多于苍军,但在没有及时的领导下,很快就败退了,赵武自知无回天之力,收着败兵,甚至连紫水城都不要了,直奔国内,他知道,此时苍家军的危险,远远不如大风国内的危险,一旦让其他的王子内乱,整个国家必然分裂,国力会迅速的下降。
他此次回去就是要拥立一位王子,只有迅速的稳定国内的局势,才能避免苍家落井下石。
到了天亮的时候,朝阳缓缓升起,再次照亮这座城池,苍家军的100号人累瘫一样倒在地上,看着升起的太阳傻笑着,他们实在没有力气再战了,但这一次,他们活下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笑的,大家伙笑得很开心,劫后余生的感觉,真好。
等到大风国的人全部撤走,李狗剩才带着王刚从躲藏的地方出来,南宫行人头上的血迹已干,由于天气热的缘故,散发着阵阵臭味。
然而苍天霸看到这颗人头的时候,眼中的喜色根本无法隐藏,他的手激动到颤抖。
从李狗剩的手中接过这颗人头,认真的端详着,虽然已经黑臭,却如同注视珍宝一般。
“好……好!!太好了!!”苍天霸的胸膛一鼓一鼓,笑的有些狰狞,眼中散发着贪婪,山越国与大风国是世仇,只要他将这颗人头一交,苍家将拥有极大的权势,他都不需要山越国的城池,只要大风国内乱起来,领着苍家全部的兵力。
他就能够保证自己将整个大风国攻下来,到时候他就是一国之主,无需再寄人篱下了。
苍天霸将这颗人头交给身后的心腹,又当着李狗剩的面书信一封,向国主推荐李狗剩,并且表其功。
“好小子,你杀了大风国的国主,有这个功劳,赏你5000石的土地都不为过!”(这个时候的土地,以产出粮食计算,山越国为80万石)
“才5000石啊。”李狗剩的脸上很不满意的样子,就这点地,也太小气了吧。
“当然了,你还想要多少啊,这5000石是山越国中部地区的土地,既不与大炎国的地盘相交,又很靠近天霜国,至于大风国,更是离得远远的,属于那种非常安全的地方,5000石,已经不算少了,我们苍家的领地才19万呢。”
“难不成你还想像百里家一样拥有43万石,当然了,虽然是百里豪和国主百里兴,两位大人加起来的总和,但5000石在领主中,已经算是中上了。”
“你才打几次仗,就拥有这么大的领土,已经极为不错了。”苍天霸听着李狗剩嚣张的语气,也不恼怒,只是觉得好笑,耐心的说着。
“就是啊,狗剩,你要是不想要这地,那可以给我啊,我帮你拿着。”王刚一脸打趣的说道。
此时,周围的所有人都一脸羡慕的看向李狗剩,在中部地区拥有富饶的土地,可以说得上是飞黄腾达,属于一夜暴富的类型,成了领主大人,可就是统治阶级的人了,与管理阶级的斗士不同,统治阶级拥有更大的权力。
“那我选靠近大炎国或者是大风国的领地,土地的量可不可以大一点?”李狗剩思索一下问道。
“你确定?”苍天霸诧异的问道。
“怎么,不行吗?”李狗剩看着苍天霸诧异的眼神,他觉得靠近敌国的领土,应该没有多少人要,又不是所有的地盘都像河边城一样富饶,并且拥有高大的城池,这种要求要多一点地应该没问题吧。
“可以是可以…………”苍天霸迟疑了一下,叫人拿过一张山越国的地图出来。
将这张在羊皮上绘制的地图铺在大桌上。
几个人就这样围了上来,山越国的国土如同一只乌龟一样,头连着大炎,左上边连着钢之国,右边连着天霜国,左下是大风国,右下是海国,整个国家所处在一个大盆地之中。
由于一条巨大的山脉将大炎、山越、天霜、大风、海国挡在另一边,这里如同世外桃源一般。
于是被楚国等大国统称为山东五国。
原本是六国的,钢之国正处在山脉的中间,本来也是个贫穷的山地国家,直到所在的一座大山发现丰富的矿产,以楚国为首各国民众纷纷移民,开启挖矿之旅,经过数百年,深深的挖出一条道来。
直接将硕大的山脉打穿,这也是山东五国联通山西唯一的一条道,自此,钢之国脱离山东六国,进入山西,凭借着其他各国庞大的消费,迅速成为一代强国。
不仅仅是一条山脉,似乎是针对这几个国家,真正有三条山脉,形成一个框,三面环山,大炎国的北面山脉是雪山,高入云霄,环境恶劣,根本无法打通,他也只能靠着东边的海岸。与山北的国家达成联盟。
作为山东五国中唯一连着钢之国的国家,通过海运与玉屋国达成联盟的大炎同样拥有恐怖的国力,为了与钢之国联通,不断的进攻山越国。
也因此国主定下规矩,凡是赏赐土地时,选择接近敌国的土地,将会扩大1至5倍。
因为越接近的地方就会越容易受到劫掠,也更不安全,花太多的钱,最后被大炎国的庞大兵力瞬间摧毁,没有人愿意当这样的冤大头。
相反大风国倒好一些,海国也较为平静,虽然没有明面上的公文,两国却几乎是盟友关系。
所以当李狗剩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苍天霸下意识的为他推荐了处于南方较为安全的领土,因为苍家的势力也在南方,这样一来也好控制,当然了,无论于公于私,这都是出于好心,与苍家联盟,对李狗剩来说并不是坏事,有个大一点的靠山,在山越国做事就方便多了。
“不不不,南边儿最多才三倍,但是北边,这里至少得五倍吧。”李狗剩仔细的端详的地图。
随后手指向钢之国、山越国、大炎国,都比较靠近的一块地皮。
“是倒是,但是这里多为树林,河流,野兽极多,且道路不通,虽然大炎国从不从这出兵,但人烟稀少,你要发展起来,恐怕要废很多时日,并且这里与我苍家极远,想要支援到你,也是极为费力,我还是建议你在南方,虽然地少了点,但是繁荣,至少在10年之内,我能助你建成一座大城。”苍天霸出言诱惑道。
“不不不,在我指的这个地方,那可就是25,000石了,我要是能发展起来,哪需要10年?”李狗剩一副土地狂热的样子。
这个样子让苍天霸摇了摇头,但也能感觉到一丝放心,这样狂的人,比较好控制,也没有太多的心眼,让他吃点苦头,就知道靠近苍家了,到到那个时候,控制他就易如反掌了。
因此苍天霸也没有再拒绝,以他苍家家主的身份,要这么一块谁都不愿意要的土地,只不过是举手之劳。
既然他想要,便给下这个人情好了。
因此在李狗剩的要求下,苍天霸将书信的内容改了改,领地也变成了25,000石,还让李狗剩看了一遍,以安他的心。
“如此,多谢苍大人了。”李狗剩深深一拜。
“不必如此,不必如此。”苍天霸连忙扶起,心中却是欢喜,一脸和善的说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不必多礼,叫我苍老哥就行。”
苍天霸有意拉拢李狗剩,自然要尽量表现的随和一些,而李狗剩为了这个靠山,却表现的比较尊重。
“苍老哥!”李狗剩又一拜,然而他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想起了一位姓苍的老师,不禁一笑。
大事已谈完,就在这河边城中,李狗剩与苍天霸又聊起了一些国家大事,包括最近大炎国进军山越国的事情,李狗剩的一些言论,常常能够使苍天霸感到新奇,对他来说,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如同一块美玉,只需要稍加雕琢,将来必成大器。
二人相谈甚欢,却又如同逢场作戏,便不多加以描述了。
当晚就在这河边城,仅剩的这些兄弟摆了几桌酒宴,大多是从大风国的王帐取来的,这些美酒平时他们也喝不着,乃是供给南宫行的,只不过这家伙的人头已经在送往北方的路上,没有福分再喝这些酒了。
既然如此,大家便替之享用了,一晚上欢声笑语,载歌载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