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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第二天一早,伴随着电子闹钟的声音响起,白宇和珍妮都随着醒了过来。
随后正常的洗漱、吃饭,完事他便给杜叶锡恩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与对方定好约定的时间后,白宇才与珍妮以及珍妮的爸爸妈妈开车从家中离开。
白宇先是把车开到距离自己房子最近的干洗店,把已经放进袋子里的衣物和汽车坐垫交给了对方。
完事后,他才又开车向着珍妮爸爸妈妈昨天说的地方驶去。
在把他们送到地方后,想到自己准备去拜访杜叶锡恩的事情,他就出声对珍妮三人说道。
“珍妮我要去趟叶锡恩女士那里,中午你和叔叔阿姨别忘了早点回去,昨天订的琴中午就到了。”
说着的同时他把自己的车钥匙拿给了珍妮。
珍妮接过白宇递给自己的车钥匙,出声对白宇答道。
“知道了,到了叶锡恩夫人那里,别忘了替我说句新年快乐。”
“嗯,放心吧。叔叔阿姨我有事先出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有安琪陪着我们就好了,晚上想吃什么?阿姨给你做好吃的。”
“回锅肉吧,阿姨你上次做的回锅肉真是太好吃了。”
“......”
与珍妮他们说了几句,白宇才拎着背包和一根手杖离开。
在路边随手拦了辆的士,在与的士司机说了几句后,他便坐上车,而的士司机则按照白宇告诉他的地方开了过去。
由于从何文田到志莲净苑还是有一段距离,所以的士司机在开车的路上和白宇聊了起来。
一般来说这种时候,除了本身就住在志莲净苑附近的人外,很少有人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去那个地方。
“先生大年初二就去志莲净苑?没听说那边今天有什么法事活动啊?”
朝着车窗外的街道看了眼,白宇才出声回答了的士司机。
“我认识的一位长辈住在那附近,这不正好今天清净,去找她没有什么人打扰嘛。”
听到白宇的话,的士司机透过后视镜打量起了白宇。
“志莲净苑可不是普通人能住的地方,很多有钱人想去那边住都没位子,看来你的这位长辈很厉害呀,真是让人羡慕。”
的士司机话语里的羡慕,让白宇笑着摇了摇头。
“司机师傅你说笑了,这位长辈和我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哈哈,要是我有你想的那种长辈,我还用得到做你的的士去吗?”
“这倒也是,不过你会去拜访他,说明你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要是我能认识那种人起码不用做的士司机了,我也想衣着光鲜的做些好买卖。”
对于杜叶锡恩的为人,经过这些年白宇也有了很清晰的认知,她根本不会在不应该帮忙的事情上帮助他人。
“那你可想多了,这位长辈可是位正直的人,不会在不应该帮忙的方面帮人的,做人呀还是要脚踏实地,稳扎稳打的来。”
“说起来你做的士司机也是很不错的,特别是你还是跑市区的,赚的钱也不少了,很多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虽然市区的士司机要比新界和大屿山生意好很多,可是他们毕竟不是的士的主人,只是开公司租给他们的的士罢了,这样就导致他们有时的收入很不稳定。
“哪有先生你说的那么好,每天刨去的钱那么多,而且一辆车有时候两个人开,有时候三个人开,谁也不清楚谁上工的时候生意好。先生你这就是光看到贼吃肉,没见到贼挨打啊,真的算起来一个月也就2、3000块港币。”
想到之前自己和珍妮在港岛坐士的的时候,那位的士司机和自己聊天的情况,他就对着这位卖惨的的士司机说了起来。
“已经很高了,普通人正常来说一个月也就2000块,你们起码比这个收入高,知足吧。而且要是跑得勤奋的话说不定更高呢,之前我遇到的那个经常跑港岛的的士司机,他说他差不多每个月都能赚4000块呢,有多少人能一个月赚这么多钱。”
被白宇说破了情况,的士司机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了那位给白宇透底的的士司机一句,本来他还准备借着自己的卖惨,让白宇坐车把付钱剩下的零头给不要了,没想到这直接被人报了底。
暴露了底细使得的士司机有些尴尬,后续他便不再和白宇说话,等到了志莲净苑,付了车费的白宇走下了车。
拎着自己的背包和手杖,走了五分钟左右,他便来到了杜叶锡恩在志莲净苑的房子。
按了门铃后他便在门外等了起来。
过了没两分钟,一个三十多岁带着眼镜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女人看到白宇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宇你来了,进来吧,老师他们正在等你呢。”
说话的同时她并没有忘记给白宇打开院门。
看见开门的是自己当初在学校的老师文锦娜,他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新年好文老师,你来的也太早了,想来其他几位老师也来了吧?”
“新年好小宇,他们都到了,正在里面和杜校长、戴校董聊天呢。”
等白宇走进院子后,文锦娜才又从里面把院门关好。
对于这个自己时常会来的地方,白宇非常的熟悉,这栋房子算是他在黄大仙区最熟悉的三个地方之一。
跟着自己老师来到众人所在的客厅后,他便对着客厅的每一个人说起了新年好。
在场的除了白宇以外,岁数最小的也已经快三十岁了,而且所有人也没有一个人外人,全部都是慕光英文书院的老师与毕业学生,而这些毕业学生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上完大学后又回到学校教书,成为了学校新的一批老师。
来到了沙发的白宇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为杜叶锡恩、杜学魁以及戴中三人准备的新年礼物。
“校长、校董、校监这是我为你们三位准备的新年礼物,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希望你们喜欢。”
他为杜叶锡恩准备的是一本希腊文的《新约》,虽然他本人是不信教的,可是他知道杜叶锡恩原本是名传教士,所以他为对方准备了这个;至于为杜学魁和戴中二人准备的则是一根手杖、一副眼镜以及两人每人一条领带。
杜学魁早年间刚到香江的时候,因为居住环境的原因导致其得了风湿性关节炎,前些年还好身体能够坚持的住,最近一段时间身体状况却陡然变差了不少,所以白宇为其准备了一个手杖。
本来他想买的是根拐杖的,可是考虑到杜学魁要强的性格,他感觉到买拐杖有可能刺痛到老人的内心,所以经过考虑后,他选择了手杖这样与拐杖略微有所区别的东西。
而长期与杜叶锡恩这位外国女士相处的杜学魁,肯定明白手杖与拐杖的区别,那样便可以保证不会刺痛到要强的老人。
至于为什么为戴中买眼镜,则是因为上次来的时候他发现对方的眼镜出现了问题,或许其对现在带着的这幅眼镜有感情,不太会使用白宇送给他的这幅同一样式的眼镜,可是总算是有备无患,什么时候需要拿起来就能使用,至少不是一件没有用处的东西。
那两条领带,则是因为他知道两个老人常年穿西服,所以才顺手一人送了一条。
其他人看到白宇为三位老人准备的礼物,有的人就对着白宇开起了玩笑。
“小宇,在座的可都是你的长辈,怎么就只有校长、校董、校监三位有礼物,我们的礼物呢?”
“对啊,我们的礼物呢?咱们这可是有不少人当初可是教过你小子的,这刚过了年不给我们准备一份礼物说不过去了吧。”
“没错,......”
知道对方是开玩笑的,白宇就出声对着他们答道。
“这不是不确定诸位老师学长、学姐你们今天都有谁会来嘛,等今后有时间了,我一定请大家吃饭。”
此时一个正在看人下棋的男人,听到白宇的话后,冲着白宇说了一句。
“等你小子有时间,我估计起码要等到你订婚了,现在你连22岁都不到,谁知道要等多久。哪怕是订婚,现在起码也要给我们个准信,到底是什么时候,我们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朝着发出声音的男人看了过去,发现对方是自己当年的物理老师侯亮评,他就笑着对对方说了起来。
“侯老师你这可是在难为我了,你也知道我这么小,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订婚,不过我想起码要两年吧,不过请大家放心,我再有一年多不到两年,只要顺利的话就可升级了,到时候我会找地方开个宴会邀请大家过来。”
“好,小宇那我可等着一年后你的宴会消息,如果你食言的话,我的要求不高陪我下一百盘象棋。”
想到对方的象棋水平,白宇浑身颤抖了一下,这位侯亮评老师的象棋水平说起来比珍妮的爸爸叶生还要差上不少,自己当初和其下棋可是花了好长的功夫才下的下去,和他下一百盘,还不如让他和珍妮的爸爸下一百盘,好歹和珍妮的爸爸下,下的快很多,这位站长加臭棋篓子的结合体,他感觉还是无福消受。
“放心吧,侯老师哪怕是为了你,我也要成功升级。”
白宇这过于明显的话,使得客厅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小宇你快笑死我了。”
“过分了小宇,你这是当面质疑老侯的下棋水平,这样可不好,老侯他下棋虽然不够好,不过他可是观棋不语真君子的典范。”
这时杜叶锡恩出声制止了众人的笑声,她让白宇和她去书房。
“好了,小宇你不是说有事讲吗,跟我来书房吧,我先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
“嗯,大家先聊,我和校监聊些事情。”
杜叶锡恩手中拿着白宇送给自己的《新约》,带着白宇向着书房走了过去。
进入书房的两人,找到位子坐好。
把书放在桌子上,杜叶锡恩对着白宇说道。
“好了,说说吧,究竟是什么事情。”
将自己脑子里想的内容整理了一下,随后他就开始对着杜叶锡恩讲了起来。
“嗯,叶锡恩夫人我来找您是主要是两件事情,一件事情就是去年我和您们聊过的那件雨夜屠夫案的事情,前些天我刚和人仔细的考虑过,发现只是单纯的告诉学生们注意这件事情是不够的。”
“我想让您和校长、校董以及学校的老师们商量一下,能不能在学校开展一下安全教育之类的课程,让大家都知道怎么样才能够尽可能保证自身的安全,甚至还可以增加一些自我防卫的课程,要是有效果的话,后面甚至还可以推广到其他的学校,只要大家的安全警惕之心增加了,或许能够使这种不好的情况减少一些。”
“至于第二件事,是关于这个的,夫人您请看下这份报道。”
就在说着的同时,白宇拿出了昨天自己看过的那份报纸,放到了杜叶锡恩的面前,同时他的手指向了昨天看到的那关于精神病人的那部分报道。
听到白宇的话,杜叶锡恩打开自己桌子上的眼镜盒,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老花镜戴上。
顺着白宇的手指,目入她眼中的是一张图片以及几个黑色大字。
“男子失常街头咬人,途人及警员受伤。观塘道一女子,......”
她先是把报纸上新闻的标题念了一遍,然后她出声对白宇问道。
“怎么是你的警察同事因为这些事情受伤了吗?”
虽然杜叶锡恩是对白宇说着话,可是她眼睛却依旧看着报纸上的内容。
“不是的,是这样的夫人,昨天晚上我和我女朋友送两个女孩子回家后,其中一个女孩子的家住在观塘区的鲤鱼门村。在把那个女孩子送到家后,我就准备开车回家,在车开到伟业街海滨道公园附近的时候,从路边突然有个精神病人冲了出来,还好发现的及时,我踩了刹车,不然很有可能就撞上了那个人。”
“随后在和那个精神病人聊过几句后,我听他说他自己生病了,让我送他去医院,可是我观察那个人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得病的样子,所以我在问过他以后联系到了负责那个人的社工,在社工来了后,我从那个精神病人与社工的对话中发现,那个病人是他的孩子,可是他之前却是和我说是他自己生了病,像对方的这种谎言普通人是很难分辨的。”
“您也清楚,要是当时我如果忘记联系负责管理照顾他的社工,而是直接带他去医院,给他挂号开药的话,说不准他拿着药回家是会弄出大问题的,所以我想问问您认识不认识那些,专门负责写那些社会问题的专栏作家或者记者,要是有认识的话,麻烦您让他们对于这类情况在报纸上给提一提,不然我担心今后有其他人遇到我昨天遇到的事情,他们如果真的好心办了坏事可就不好了”
等白宇说完,杜叶锡恩也看完了报纸上关于精神病人的内容。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