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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难忘的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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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有了你,蓝天广阔无垠;因为有了你,玫瑰火红艳丽——爱默生(*见注)。
  第一和“Z”约会后,我们的往频繁起来。
  我经去家一起作业,偶尔也会来我家一起作业。
  有时我也会在午饭后去家,邀一起去学校。
  一天中午,我照来到“Z”的家里,准备和一起去学校。
  “‘X’,饭吃过没有?”“Z”的母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报,见我来了,客气地问道。
  “Z”的母亲是个慈祥的长者,虽然已经年过,但仍然可以看出当年的风韵。
  “吃过了,伯母。”我有礼貌地答。
  “坐一会,‘Z’在厨房洗碗。”“Z”的母亲热情地招呼道。
  “好的,谢谢!”我一面答一面在客厅餐桌边的一张椅子上坐下。
  “Z”听到我的声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身上围着一个围裙,手上满是肥皂水,说:“你来得正好,我有个上午普物理课中的问要问你。”
  没等我答,“Z”又到厨房去了。
  中午送的邮递员来了,送来一封,在客厅的餐桌上,是写给“Z”的。
  坐了一会,“Z”从厨房到了客厅,身上的围裙不见了,显然碗洗了。
  “Z”看到桌上的,也不拆开看,就扔进了客厅中的一个储物柜的抽屉里。
  此时“Z”的母亲在看报纸,见状就说:“‘Z’,你就看一下嘛,都这样,看也不看就扔抽屉里。”
  “Z”一转身进书房去了。
  “‘Z’就是这样,表哥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追他,不道给写了多少封,都是看都不看就扔了。”“Z”的母亲下手中的报纸,在一边向我诉说着。
  “亲戚朋友不道给介绍了多少男朋友,都拒绝了,唉……。”“Z”的母亲仿佛在向我告状,同时叹了口气。
  “Z”拿着书包从书房出来了,听到母亲这么说,就跑去开客厅中储物柜的抽屉,捧出一大堆扔在桌上,然封都没有拆过。
  “Z”仿佛赌气似的把这一大堆三下除二全撕了扔进了餐桌边的废纸篓里,一面撕一面嘟着嘴说,我早对他说了,不要给我写,我不会看的。
  “Z”说的时候没有看何人,不道是对母亲说,还是说给我听。
  我在一边看了,笑着说道:“本是同门生,相拒何太急?”
  “本是同生,相煎何太急?”出自三国时曹操的小儿子曹植的《诗》(*见注)。
  我了二个字,把“”字成了“门”字,把“煎”字成了“拒”字。
  意是说:本来就是同门亲戚,使拒绝人家也没有必要这么不给面子。
  “Z”听了,自然明白我的意,于是瞪了我一眼嗔道:“就你会好人!”
  “Z”从书包里拿出课本,开始和我讨论起天上午的上课内。
  “Z”的母亲仍然在一旁看报纸,只是偶尔会看我一眼,然后又看看“Z”,眼神中透露着诧异,同时掺杂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和欣喜。
  也许在奇怪:的女儿平时不喜欢和男生往,怎么会和我走得这么?
  也许的心中充满了:他们不像是普同学关系啊——谢天谢地!
  ……
  时犹如奔腾的小溪,怎么挽留,终要入大。
  转眼到了我结识“Z”后的第二个夏天。
  上,淮上的襄阳公园,绿色的荷塘,漂浮着星星点点的莲,风拂过,吹皱一池碧水,荷叶随风卷舒,莲轻盈漫舞。
  远处树梢中,一座俄罗斯风格的东正堂晰可见。
  荷塘边的树阴下,散落着三三二二的长椅。
  这里是我和“Z”来的地方。
  襄阳公园建于1942年,为了纪念1939年在抗德战争中阵亡的法国驻上总领事馆原外官兰维纳,定为兰维纳公园,又称杜公园。
  1943年为泰山公园。
  抗日战争胜利后,1946年为森公园。
  1950年5月28日,上人民政府批准为襄阳公园。
  1961年市人民员会本建设员会批准把相邻的1900平方米土地入公园,使其扩大至天的规模。
  襄阳公园离“Z”所在的淮河坊不远,只有二个街区之隔。
  虽然课来紧也来难,但我们都已经习惯了电大的学习生,因此到了末,我们在学习之余,都会来到这个幽静的“外桃源”松一下紧绷了一的心情。
  在这里,我们会讨论人生的哲理、学的发和对未来的憧憬。
  这一天,我们又来到襄阳公园。
  虽然襄阳公园地处淮,但平时来的人不多。
  我们来到河塘边的树阴下,找了个正对着远处树梢中俄罗斯风格的东正堂那典型的圆形“洋葱”顶的长椅坐了下来。
  “下学要开专业课了,模拟电,电工原理……”“Z”望着眼前池塘中盛开的荷,充满待地说。
  和很多的女孩子不一样,“Z”对学习非上心,加上非聪明,是记忆力超,因此念书对来说自然不是么难事。
  “还有计机!”我兴奋地补充道。
  “记得小时候,看过一本儿童读物,书《学家谈21纪》,里面有几个画面令人难忘。其中一个是一辆汽车开到厂房门口,一开车灯,厂房的大门自动开了。”我遥望着远处暮色中的蓝天白云说道。
  “还有一个是家里,你只要说声开灯,灯就开了,就好像《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里的芝麻开门!那时我还只有5岁,我怎么这么神奇啊!”我一面说一面仿佛沉浸在对童年的忆之中。
  “现在我道了,这一个是控,一个是声控。不过现在还没有实现,但我相将来随着学的发一定会实现的。”我继续畅谈着我的遐。
  “Z”没有声,只是默默地听着,把头靠在我的肩上。
  “我最在看一些有关语音识的书,发现这个难度很大,因为要解傅里叶级数,目前计机的计能力够不上,可惜……”我说起劲。
  “就是不道现在学的识将来毕业后用得上吗?”“Z”断了我的滔滔不绝,起身来,扭头看着我说道,显然还是在担心毕业后的工作问。
  “用得上!现在国家这么缺大学生,十年,中国都没有大学生毕业,因此我相‘天生我材必有用’。”我把目从远处的蓝天白云了来,对视着,充满自地引用了一句李白《将进酒》中的句。
  “Z”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说话时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自的神色。
  我看到“Z”对毕业后的前途有点迷茫,于是就鼓励道:“你毕业后不是要设计一个自动售货机吗?到时候我来帮你写计机序。”
  “Z”听了笑了。
  “我不仅要帮你写这个能自动卖豆腐的售货机的计机序,还要让菜场里所有的自动买菜的售货机都能唱歌。你,现在菜场里买菜,这排队之长……唉,我还找不出合适的形词。这么长的时间排着队,就为了买一点菜,是不是太无聊了?因此,如个卖菜的售货机如都能唱歌的话,那岂不是可以……”
  “那岂不是菜场变成了音乐厅,买菜变成了听音乐会!”“Z”我的乐观所感染,于是也加入了我的“未来畅曲”。
  暮色来浓,虽然我们俩都没吃晚饭,但都不觉得饿。
  夏夜的风徐徐吹来,格外新,凉爽。
  月亮悄悄地爬上树枝,躲在草丛中的青蛙开始“呱呱”地个不停。
  我们都没有说话,全沉浸在了这和谐、丽的大自然中,仿佛融化了一般。
  “太了!”良久,“Z”轻轻地赞叹道。
  “因为有了你,这一切这样丽!”我把嘴靠了“Z”的耳朵,轻轻地说道。
  天中,一朵谈谈的白云飘来,轻轻地遮住了明亮的月,仿佛要给这一对年轻的情侣多一点隐秘的间……
  这是我一生中渡过的最妙的一个夏夜!
  没有爱情的青春又有何意义?——拜伦(*见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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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拜伦是英国十纪初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表作有《恰尔德·哈洛尔德游记》、《唐璜》等。他在他的诗歌里塑了一批“拜伦英雄”。他不仅是一伟大的诗人,还是一个为理战斗一生的勇士,积极而勇敢地投身革命——参加了希腊民族解运动,成为领导人之一。。
  *注:爱默生是十纪著的国家、文学家和诗人,是立国文化精神的表人物。国前总统肯称他为“国的孔子”、“国文明之父”。他的主要表作有《论自然》、《国学者》等。
  *注:曹植是三国时魏国诗人,同时也是魏王曹操最小的一个儿子,他的《诗》“煮豆作羹,漉豉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生,相煎何太急?”意是用同而生的萁和豆来比喻同父母的兄弟,用萁煎其豆来比喻同胞骨肉的哥哥曹丕残害弟弟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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