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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初恋的芬芳 / 7、得与失

7、得与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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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之东隅失之桑榆——《后汉书·冯异传》(*见注)。
  命运把人抛入低谷的时候,往往是人生转折点的到来。
  1978年9月,我刚过了24周岁的生日,国家决定过和联合国文组织的合作筹办中央广播电视大学,,中央广播电视大学1978年10月进行招生考试,1979年春季成招生开学,录正生41.7万余人,其中全生11.5万余人,单生30.2万余人。
  这些大学生成为了后来中国40年的革开的一个非重要的起点和石!
  1978年10月,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在全国进行了统一招生考试。
  当时,报考人数达到了创纪录的700万人,角逐这11.5万个全生的额。
  人的命运,有一半在你自己手里,另一半在“老天”手里。
  你付出的努力多,你手里掌握的那一半就多。
  因此:当你绝望时,千万不要忘记自己拥有的一半命运。
  同理:当你得意忘形时,也不应忘记“老天”手里的那一半命运。
  所以,一个人一生的努力就是:努力地用自己手里的一半命运去夺“老天”手里的那一半命运。
  由于从1978年5月体检没有过到当年10月的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招生考试中的5个月时间里,我选择了走自学大学的。
  后发现由于中学的础不扎实,感到这样去自学大学难度很大,我不得不过头去把这中学的数理化重新扎扎实实地重新学习了一遍。
  因此可谓是“择日不如撞日”——这参加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招生考试,我没有后悔!
  进入中央广播电视大学成为我人生中重要的一个转折——没有之一!!!
  1978年11月,我拿到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的全生录书。
  那天,拿到录书时,我反而很平静,全没有惊喜。
  因为我感到这是我从1977年9月到1978年10月,过395个日日夜夜的努力,硬是用13个月的时间学了本该6年的课后而应该得到的获!
  机遇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笛卡尔(*见注)。
  `
  我又一到了“Y”。
  我要把这个消息告诉!
  于是我来到了少年宫。
  “你找谁啊?”门卫行公事地拦住了我,问道。
  “找‘Y’。”我像往日那样地答道。
  “已经好久没有来了。”门卫随答道。
  我一下子怔住了。
  “不会来了,好像是去顶替的母亲了。”门卫见我楞在那里,又好心地补充道。
  我失落地转过身,准备家。
  “等一下!”门卫见我转身要走,又住了我。
  “这是你上让我转给的一封。结一没有来过,因此没法给,现在还是请你拿去吧。”门卫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封已经蒙上了些许尘埃的封,给我。
  我呆住了,我感到我的脑袋仿佛么东猛击了一下嗡嗡作响。
  我拖着沉重的伐,晕晕沉沉地到家。
  到我的亭子间,我锁上房门,开那封没有送出去的,熟悉的字体跃然而上:
  `
  “Y”:
  好久没有来你这里了。
  我高考体检没有过!
  考上大学,是我们这年轻人的一个转折点。
  不能上大学,则是我们这年轻人的一个分水岭!
  但是,我不会退却,不会向命运低头!!
  因为我要走前人没有走的!!!(还记得我送你的那本手抄本的扉页么?)
  所以,我选择了走自学大学的。
  我道这是一条坎坷的,一条崎岖的,一条充满艰险的!
  我会不会成功?我不道!因此,我不来看你了。
  有句言:“么是爱,爱就是要让爱的人幸福!”
  我衷心祝你能找到幸福!!
  我要“出发了——去远航!”
  后,让我用著的法国小说《红与黑》中的主人公于连离开家乡时的那开场白来结束此吧:
  “如它是一棵软弱的芦苇,就让它枯萎吧;如它是一棵参天大树,就让它成长吧。”
  祝你幸福!
  永远的“X”
  1978年6月14日
  `
  我坐在那张陪伴了我二十多年的实木圆桌前,把头深深埋在了双臂中……
  我后来的经验,我相,如当初看到了这封,一定会来找我的!
  可惜,当时,这封没有到达的手中。
  我只道“Y”住在高泰公寓,但不道几号几室。
  我试图去听“Y”家的地址,但羞于开口,试,听一个女孩子家的地址,在那个年可是一天大的忌事!
  后来,我又听说“Y”的父母给介绍了男朋友,希望可以早点成家。
  因为顶替母亲后,工作问解决了,第二高考后,也虚岁26岁了,按传统,是应该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了。
  而我,人生的刚刚开始!
  我不愿意这么早结婚,因为对于我来说:事业不成何以成家的观念是深蒂固的!
  我没有去找。
  我只是默默地祝福,希望能找到幸福。
  有时我也会,“Y”会如何看待我的“失踪”呢?
  也许,不道我考上了“电大”——会认为我自暴自弃沉沦了。
  也许,会认为我考上了“电大”——我负心地走了不理了。
  也许,家里给介绍了一个不错的对——找到幸福了。
  也许……
  但无论多少个“也许”,“Y”就这样在我的视野中消失了……
  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
  传说鱼的记忆只有秒,如的是那样,我愿是条鱼,但是现实中的我却无法变成一条鱼。
  上,复兴坊,一栋经典的红砖红瓦法里弄建筑,蓝底白字的门牌号上写着194号。
  建筑内的二楼亭子间,靠窗的一张实木圆桌上着一张录书和一堆碎纸。
  突然一阵风袭来,吹起几片碎纸片,其中一片写着:
  祝你幸福!
  永远的“X”
  1978年6月14日。
  `
  这一年,我考上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却送走了“Y”。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是著诗人纳兰性德在《木兰·拟古决绝词柬友》中的句。
  意是:
  与意中人相处应当总像刚刚相识的时候,是那样地甜蜜,那样地温馨,那样地深情和快乐。
  但你我本应当相亲相爱,却为何成了日的相离相弃?
  如轻易地生变,你却反而说情人间就是容易生变的。
  过去对这一句一没有正理解,现在懂了:
  不是你没来,而是我站在了另一个口——简·奥斯汀(*见注)。
  `
  *注:简·奥斯汀是十八纪著的英国女小说家,的主要作有《傲慢与偏见》、《理智与情感》等。简·奥斯汀一生写了无数感人肺腑的爱情小说,但自己却终身未婚。
  *注:笛卡尔是十纪著的法国哲学家,数学家和学家。他对现数学的发出了重要的贡献,因将几何坐标体系公化而认为是解析几何之父。他也推导出了笛卡尔定理等几何学公,值得一的是,传说著的心形线方也是由笛卡尔出的。他还是方现哲学的奠人之一,是近唯物论的开拓。。
  *注:巴金是中国当著的作家,巴金是笔,本李尧棠,2003年11月,国家授予“人民作家”荣誉称号。他的主要表作有《家》和《爱情三部曲》(雾·雨·电)等。
  *注:“得之东隅失之桑榆”是一句著的中国成语,出自《后汉书·冯异传》,俗解释就是既有得,亦有失。在本文中用来形容刚刚失去了参加高考的机会却又意外获得了进入中央电大的机会,然而欣喜中又掉入了失去“Y”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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