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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战争的意义就是人要将凡人的子嗣在高层的挥下去送死，以此为借，将剥削的理由正当化，程序化，仅此而已。”
“现在是星际时代，在计机和学者的计下我们早就推演出建成社会的方法，人积累的资源也早已足够，但现实情况，说到底，就是有能力成那件事的人，在成之后，反而会一无所有。”
季歌冷笑着，像是在讥讽着么。
“啊，对了。”
的表情突然变得明朗，转头，面向杨凡。
“去以后陪我去趟天际沙漠呗，我有点事要查。”
“你给宁云说啊，我和狼说好要去要食城的。”
杨凡无视了刚的疯话，脆地拒绝道。
“那家伙说是要在温泉里泡上个天，拒绝出门来的。”
“启明星还有温泉吗？！”
“...忘了你是包子了，抱歉。”
看着杨凡发亮的双眼，季歌还是不忍心让他继续陪自去那个黄沙漫天的死地，“你就好好休息，见见面去吧。”
“好嘞。”
杨凡想到启明星的繁荣，待道“说起来我富裕起来以后还没好好过钱呢，这天我就好好挥霍一下，给家里人挑点儿延年益寿的好东吧。”
“说起来，你是凡人家的孩子呢。”
“是啊。”
仔细想想，其实杨凡应该比自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