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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妮的内应工作无疑是很到位的。
把自己来的目的,直言不讳的告诉了徐远,“勾引”两字说的直白而露骨。
这很梁安妮。
一瓶飞天茅台渐渐见了底,饶是徐远酒量不错,但是在这种涟漪的环境中,也难免有些蠢蠢欲动。
都说酒是色之媒,不止徐远意动,梁安妮坐在那里也是燥热难安,再加上她有备而来的期待感,脸上已是一片潮红。
殷红的肌肤在黑色吊带裙的衬托下,显得异常妖媚。
梁安妮站起来走到徐远身边,撩了撩耳际的发丝,媚眼如丝,”那你吃不吃美人计呢?”
徐远感受着那一双温热的手,穿进衣服游走在胸前,体会着那种轻轻柔柔的痒,若牛奶一般的滑腻,顿时打了个激灵。
隔着衣服,握住那只调皮的手,徐远嘴角翘起,眯着眼睛道:“美人留下,计就返还给敌人吧,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
黑色吊带裙落在一双如白玉雕刻的脚上,梁安妮半眯着眼睛,凝视着徐远片刻后,慢慢蹲了下去。
夜。
徐远的卧室内。
“啊...不要,你怎么会这么多?”
“呼...,嘿嘿,这才哪到哪,十八般武艺我才用了一招吟猿抱树而已。”
“那...啊...那你还是讲故事吧,我...我要听桃花源记。”
“现在...现在晚了。”
“我...我不行了,太...太累了。”
梁安妮挡住徐远作怪的手,轻咬着嘴唇,“我后悔对你用计了。”
徐远将挡在身前得手拿开,“白居易说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你正是草长莺飞的年纪,怎能少的了雨露的灌溉呢?”
梁安妮将汗水浸湿的刘海向后拢了一下,喘着粗气说:”今天不行了,灌...灌溉的太多了,改日吧。”
改日?
这正合徐远的意。
于是又是一番春风摇碧树,一夜颤花枝。
夜色沉沉中,床上的俩人才没了动静。
次日。
梁安妮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睡梦中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照进来。
落在还在酣睡的徐远脸上。
梁安妮伸出手抚了抚徐远的侧脸,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迷蒙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徐远似乎也感觉到了脸上的异样,慢慢睁开了眼睛。
揉了揉眼睛说道:“起这么早啊?”
梁安妮白了一眼徐远,“都快十点了还早啊?”
“啊?”
徐远不好意思的笑笑:“昨晚工作的太晚,累了才睡得这么踏实。”
“你管这叫工作?”
“你的工作是用美人计对付我,我来了一招将计就计,这当然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说笑中,徐远去了卫生间。
梁安妮靠在床头,感觉昨晚的事情太过疯狂,也太不真实。
有时候她都在想,自己的骨子里就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曾经自己还是一个单纯的小女生,也曾追在男友身边,要着亲亲抱抱举高高。
也会因为男友送的一个小礼物开心雀跃,尽管那些礼物并不值钱,连现在的一顿饭钱都不如。
但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开心。
自从毕业以后,与男友天南海北分隔两地,自己也进了弘强电缆。
见识了外面的花花世界,才知道当初的单纯是那么的可笑,而又可贵。
在赵觉民的刻意引导下,自己流连于各种高消费场所,才知道,原来大学外的世界竟然那么精彩。
爬出囹圄之地可能需要一辈子,但是堕落只需要一瞬间。
跟着赵觉民是堕落。
跟着魏广军同样也在堕落。
她恨赵觉民的薄情,恨他将自己像货物一样送给了魏广军。
同时,她也感激赵觉民,感激他再次将自己推到了余欢水的怀里,不仅让自己体会到了一个女人的美好,最重要的是,在这一刻自己看到了救赎的希望。
一切都是因为昨晚余欢水的一个承诺。
昨晚在上床之前,徐远对着梁安妮说:“赵觉民和魏广军的归宿,永远是监狱,他们逃不掉。”
“至于你,和我合作搜集赵觉民和魏广军的犯罪证据,在送他俩进监狱之前,我会给你安排一条退路。”
徐远抚平梁安妮因为惊恐而紧皱的眉头,轻声道:“相信我,我不会害你,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救赎,而不是一错再错。”
“你不想和那俩人一起进监狱的话,就听我的,你知道的,U盘在我这里,你们拿不回去,而我也从没想过将U盘在还回去。”
“任何条件都不行。”
“你没得选择。”
梁安妮确实没得选择,
就像此刻她不再纠结一样,既然没得选择,就得相信余欢水的承诺,而她也相信余欢水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徐远既然选择了梁安妮作为内应,那么作为合作伙伴,不管是床里还是床外,他都会安排好她的退路。
昨晚的承诺并不是一个谎言。
而现在,徐远的第一个要求,就让梁安妮瞪大了眼睛。
“什么?你要回公司?”
徐远点点头:“我是作为一个失败者离开的公司,虽然是我主动离的职,但是那是迫无无奈的选择。”
“而现在,我要再次回到公司,不过赵觉民的位置就得挪一挪。”
梁安妮好奇了:“你要做销售经理?赵觉民能同意吗?”
徐远哈哈一笑:“赵觉民同不同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回去,就得有人挪位置,而且有人会让他将位置让出来。”
梁安妮不用想也知道,徐远说的那个人就是魏广军。
只是,余欢水要回公司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