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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安妮不明白徐远说的看戏是什么意思。
但是,当吕夫蒙进来后,她似乎明白了。
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吕夫蒙进来后,就眼神不善的看着徐远,梁安妮从他的眼神中明白,两人之间可能有故事。
吕夫蒙进来后,看到还有个女人,从梁安妮的装扮上看,只觉得是店里的服务人员。
便没有理会梁安妮,径直来到徐远面前,一双愤怒的眼睛透过眼镜看向徐远。
“余欢水,你要我来,我来了。我为什么不还你钱,你心里最有数了吧?”
在吕夫蒙心里,余欢水罪有应得,当初三人创业,融资谈判当天的节骨眼上,余欢水和大壮出了车祸。
谈判终止不说,大壮身亡余欢水受伤,直接导致外卖配送公司胎死腹中。
这些年,眼看着外卖行业如火如荼的飞速发展,吕夫蒙的心里自然是恨意升起。
在他的认知里,如果没有两人的车祸,那在外卖行业中,自己应该也是一方大佬,何至于今天还要依仗女友。
借余欢水的钱,不仅仅是为了炒股,更多的是为了报复。
这么多年不还钱同样是报复。
余欢水的近况他时有关注,当知道余欢水过得并不好时,嘴上不说,心里确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徐远扶了下眼镜,“知道,我当然知道,报复嘛,出一口憋在心里多年的恶气,可是你打着替大壮讨公道的幌子,不觉得太无耻了吗?”
“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全部积蓄,你说借钱二话没说全拿给了你,甘虹都不知道,仗义吧,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
吕夫蒙在徐远侧面坐下,撸了撸袖子道:“我无耻,你就不无耻吗,撒谎骗了大壮的十八万赔偿款,这就是你作为兄弟的回报?”
吕夫蒙的话,算是说到了徐远的心坎上,这也是唯一让徐远悔恨不已的一件事,既然自己成了余欢水,那一切因果也应该由自己来抗。
“这事是我的错,不过也轮不到你来责备我,大壮的十八万我会一分不少的还给他的家人。”
“但是,你没有任何资格来指责我。”
没等吕夫蒙再次开口,徐远就说道:“唐韵没来是你也不想她知道这件事吧,借钱不还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余欢水,对我来说十三万算个屁呀,是钱吗,就是不想还给你,就是要恶心你,不应该吗?”
徐远讥笑道:“是啊,十三万对你吕总来说算个屁,软饭好吃吗,只要傍着唐韵,多少个十三万都不在话下。”
来自吕夫蒙的负面情绪值,+2888...
这是说到吕夫蒙的痛处了吧。
“一个靠着女人生活的男人,有什么资格跟说我无耻,你配吗?”
既然吕夫蒙要撕破脸皮,徐远也没打算在交这个朋友,索性也就放开了说,论起怼人,徐远可是没怕过谁。
而且,徐远也不算是信口开河。
三人合伙创业的时候,吕夫蒙就是公司的实际运营者,门面人物。
能力有,口才也不差,唐韵这样一心沉浸在艺术世界里的文艺女青年,忽悠她简直手到擒来。
凭借吕夫蒙的三寸不烂之舌,唐韵从身体到心里,全面沦陷。
旁边的梁安妮听了一会儿,也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想,余欢水现在是无差别开火,只要让他不顺心,逮着就是一通攻击。
把人都得罪完了,以后的日子不过了?
被徐远说自己吃软饭,吕夫蒙心里能好受才怪。
果然,徐远说完后,吕夫蒙暴跳如雷,自己做是一回事,被人揭穿又是一回事,而且这个人还曾经是自己的朋友,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余欢水,你他么放屁,要是没有我的运作,唐韵能有今天的名气?”
吕夫蒙愤怒的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子,“比唐韵有天赋的人比比皆是,为什么就唐韵能火起来,要是没有我的努力运作,她屁都不是。”
唐韵当初就是一个有点天赋的美院学生,要不是自己的种种商业化运作,她焉能有今天的成就?
今天被徐远说的一文不值,变成了一个吃软饭的男人,心里的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住了。
徐远承认吕夫蒙确实有能力,但是他的重点并不是这个。
隐形摄像机再次出现在徐远手上。
“你说让唐韵看到刚才你的表演,她会怎么做,是分手呢,还是留着你过年呢?”
来自吕夫蒙的负面情绪值,+2888...
隐形摄像机吕夫蒙可并不陌生,在他的卧室里就安装有一个。
当一名优秀的摄影师,似乎是很多男人的梦想,但是任凭吕夫蒙如何游说,三寸不烂之舌用尽,都未能征得唐韵的同意。
所以自己才偷偷装了一个。
现在见到徐远手里的隐形摄像机,吕夫蒙又如何不知道自己被余欢水坑了。
吕夫蒙不怕唐韵与自己分手,但是眼看着画展在即,收获在望,自然不可能让余欢水坏了钱途。
想想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付出,吕夫蒙不得不接受现实。
今天就是徐远设的一个套,你吕夫蒙不是张狂吗,我专治各种不服。
吕夫蒙的语气在摄像机出现后,瞬间软了下来。
“余...老余,大家都是兄弟,用不着这么做吧?”
徐远戏谑道:“我可不配做你吕夫蒙的兄弟,我现在只想搞钱。”
“还钱。”
吕夫蒙心里将徐远的亲戚问候了一遍,太阴了,太阴了。
余欢水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纵然再怎么不堪,对待朋友还是很仗义的,自己就是拿捏住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多年不还钱,甚至提都不提。
现在这是怎么了,短短几年时间怎么就变化这么大?
“好,我还,但是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
吕夫蒙盯着徐远一字一顿道。
在往常,如果自己说出这句话,余欢水绝对屁都不敢放一个。
但是今天...
“我谢谢你啊,替我了了一桩心愿。”
吕夫蒙无话可说。
“我现在身上没带钱,明天你过来取。”
徐远摇摇头道:“就现在,一个小时我要看到这些钱摆在桌子上,要不然后果自负。”
“你......”
吕夫蒙气的想让徐远感受一下自己沙包大的拳头,衡量了一会儿还是冷静了下来,只好打电话让唐韵送钱过来。
“把摄像机给我,钱马上还你。”
徐远摇摇头:“会给你,毕竟兄弟一场,但是我要先拿到钱,”
“来都来了,就安心的坐下来喝一杯,也算是为这么多年的恩怨做一个了断。”
将一只空杯放在吕夫蒙面前,琥珀色的酒液注入杯中时,吕夫蒙才有时间看桌上的酒。
这一看更来气了。
虽然皇家礼炮并不如何昂贵,但是他就不该出现在余欢水的桌上。
在吕夫蒙的认知里,余欢水也就配十几块钱的白酒。
而两瓶皇家礼炮就这么摆在吕夫蒙面前,想不通啊,你有这钱又何必对我苦苦相逼。
梁安妮正看得热闹,一只作怪的大手再次放在了她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