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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8年5月27日,罗得岛州,肯特县。
整个县城都以军事演习为由将所有民众疏散,本身罗得岛州就是人口比较少的州,肯特县更是人口稀少,疏散民众并没有花多少时间和金钱,仅仅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整个县城就空了,周围的农场都被买下来了,买家是斯塔克工业。
“还没有检测到信号在什么位置吗?这里的家伙越来越棘手了。”塔玛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这一个星期来不知道叹的第多少口气了,鬼知道为什么一个偏僻的乡下会突然多出这么多组织的特工。
光是他能够辨认的,就已经有CIA、FBI、美国国防部、保密局、俄国的格勒乌、英国的军情六处……
几乎市面上能见到的秘密情报组织都过来插一脚,还有一些行踪诡异的神秘人,其中百分之九十的神秘人马尔克都能在神盾局找到了他们的资料,可惜大部分资料都对不上。
那个什么神盾局都快被这个神秘组织给渗透成筛子了。
“总部还在破译。”马尔克先是念了一遍通讯器上的官方回答,然后道:“我‘借’了神盾局的超级计算机尝试破译了一下,那个地外信号不仅没有增强反而越来越弱,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那地外降落的是某种仪器,已经快要坏了,另一个是过来的很可能是某个外星人,它们正在尝试屏蔽自己的信号,不管怎么样,只要持续监控就好,大约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信号应该就会降低的0,如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我们基本上可以宣布任务失败了。”
“好像都不是什么好消息啊。”塔玛长吁短叹地说道,他为了躲避外面到处都是的各种监控设备与特工,已经忍痛丢弃了来到美国自己手工改装的摩托车,简直是损失惨重,如果任务还失败的话,那可就真的是血本无归了。
三分钟很快过去,信号在抵达最弱的瞬间,反而暴露出了其真正的目标。
“有了!”马尔克站起身,手中腕表弹射出光幕,他手指大动,十几秒后,一段音频和一个地址从弹出。
“滋滋滋滋”
“这是什么鬼声音?”塔玛扣了扣耳朵,感觉这玩意简直就是在污染他的耳朵。
马尔克却眼中浮现兴奋的神色,“拉长音频时间轴,慢放25倍,降低……”
“找回……圣物!”一个机械音在被马尔克通过各种手段处理过的音频中响起。
“果然是地外生物。”马尔克面带愉快的神色将这个消息汇报给了总部,他是个很喜欢揭秘的人,也就是这个原因才会让性格温和的他黑入正规军的中央计算机,这段音频通过层层加密已经很繁杂了,一般人只会头疼,他却相当喜欢破解这种东西。
不多时,总部的回复如约而至——
【队员马尔克·罗西、塔玛·罗宾情立即前往歼灭地外生物,必要时可申请空投支援,如有特殊情况,请坚持四十分钟以上,救援潜水艇已经出发,其余贝克林巴考子特种部队成员立即撤出美国境内】
这是一条公共频道的消息。
马尔克和塔玛对视一眼,都发现了这其中的不寻常,为什么上面的人会如此笃定对方是地外生物,又为什么要还没等见面就下令歼灭,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吗?
很奇怪。
不过他们两个的性格向来不主动,杀死地外生物对于两个军人来说也没有那么多少心理压力。
“出发!”X2
……
“破解完成。”托尼反复听着那段‘找回……圣物’的语音,内心的疑惑陡然升起。
在未来人的资料里,他可没见过什么叫圣物,旁人不知道,他清楚的知道这个信号就是异形细胞降落地球后,由木星人遗址激活异形细胞发送出来的信号,那么……
圣物,到底是什么?
【已抵达坐标位置】
贾维斯的声音响起,将托尼从沉思中唤醒,他没有着急落下去,这个那段信号抵达的位置是一个郊外的房子,看起来平时应该有人维护,就连门口的地板都很干净,车库的门开着,能看到里面停着一辆有些老旧的货车。
“贾维斯,查一下这栋房子的主人。”
【房主卡登·朗佛罗:53岁,退役士兵,曾患有严重的PTSD,与弟弟艾登·朗佛罗一同居住在肯特县郊外】
【艾登·朗佛罗:48岁,货车司机,妻子因车祸去世,女儿于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就读……】
“有人来了。”托尼一边听着贾维斯的介绍,一边在高空看到了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以非常快的速度来到下面那所房子的外面。
“正规军吗?”
托尼很快通过对比,认出那两个男人臂章上面和未来人胸口似是而非的图案,并判断出他们很有可能来自于正规军。
地面。
马尔克和塔玛默契的用手做了战术安排后,一左一右朝着房子无声无息的摸了过去。
房子的窗户一片漆黑,明明是正午,阳光却也看不到里面的任何东西。
“咔”窗户似乎被什么东西抵住了,马尔克轻轻一抬,换来的却是好似陷入淤泥之中的手感,他心中警铃大作,抬起手肘用力的砸下去。
手肘在空气中发出尖锐的啸声,与玻璃相撞竟然发出沉闷的砰的一声。
“咔咔咔咔”细密的碎裂纹路快速蔓延开来,马尔克退后几步,啪的一声,玻璃炸开,他这才看清楚,那糊在玻璃上的,竟然是某种还在不断蠕动的青黑色血肉,上面的神经与血管还在跳动,玻璃碎片都没能割破它们。
“王德发克?”马尔克抬头望进去,忍不住骂出了最经典的妈惹法克侠最喜欢的口头禅。
突然被阳光照亮的屋内,血肉如同毛毯一样铺满地面、墙面、天花板,空中无数丝线一样的神经四处链接笼罩着一堆看起来就黏糊糊的惨白色巨蛋。
一个头发比得上程序员的地中海坐在沙发上,脑袋转了个三百六十度看向马尔克,嘴角好像被什么拎着一样两边拽起来,耳朵里面细长的紫色触手一阵游动,空洞的声音响起: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