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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号4773号智能客服为您服务。”电子屏幕响起机械合成音，屏幕上出现一个戴着耳机的数码人像。
顾渊想了想，便问道：“空间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无法解答。”
预料之中，他换了一个问题。
“如何彻底脱离空间？”
客服用冰冷的声音回答道：“血契者完成任务后，可在个人空间选择回归现实世界，休息三至七天后开启下一次任务，无视空间命令将会被强制传送。”
顾渊皱了皱眉头，智能客服直接无视了“彻底”两个字，看来涉及空间核心的问题是得到解答了。
摇摇头，他也不再问诸如“死亡空间是谁创造的”这种问题，而是拿出一块透明的晶体。
“法则结晶
等级：E级
品质：未知
类型：未知
效果：三块E级结晶合成一块D级结晶
介绍：它在自己所在的世界，是一，也是万，是森罗万象的一切。就算是到了其他世界，它也是最特殊的存在！”
这块系统奖励的法则结晶，顾渊有些看不明白，从介绍来看应该是很重要的，此刻正好拿来问问。
“法则结晶是什么东西？”
很快，他就得到回应。
“每个世界都有相应的法则，法则存在于每一处角落，只有触碰到法则的人才能拥有法则之力，但是绝大多数人身上的法则只是被动存在，只有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能调动法则之力。玩家完成空间的一些任务会得到法则结晶的奖励，击杀某些敌人，空间也会帮你凝聚结晶。结晶只有达到D级，定义属性后，才可使用。当然，您也可以选择将其用作交易。”
关于法则结晶的回答并不算很清楚，也不能算敷衍，主要是法则这个东西让人难以理解。
顾渊接着又问道：“法则又是什么？”
“世界的本源，万物的规则，引导且限制自己所在世界发展的灯塔。”客服的回答很奇怪，像是念中世纪邪教的咒语。
顾渊皱皱眉，想问清楚，可是换个说法客服也是同样的答案，便只好作罢了，换了个问题。
“法则结晶的作用是什么？”
“血契者已获得法则之力强化，请自行摸索。”
自己身上有法则之力？
顾渊刚有些疑惑，很快便想到了自己身上的病毒，毫无以为，法则只能来自病毒。
想想也是，如此逆天的病毒，怎么可能仅仅是是科学产物，无论是排异性还是细胞的同化模拟，都不是单单靠研究就能解决的。就算是地球再发展百年也不可能，因为这种病毒已经超越了生物的范畴，如果能一直吞噬下去，那么就算是被称为神的造物也不为过。
顾渊看来，普通的研究自然无法研制出这种病毒，但是如果这种病毒是大自然创造的，那就不一定了。
人类是动手能力最强的物种，从太古时期人类的始祖猿猴拿起木棒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用自己的双手，让自己一步一步称为万灵之长。到了今天，任何东西在经过人的手之后都能化腐朽为神奇。
所以，如果发现有这么一种逆天的病毒，结果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人类中的科学家会研究，去完善，然后想方设法去操控。
至于结果会不会引发其他的诸如战争的东西，他们不会去管，因为只要他们研发出来成果，自然会有人去做其他的事，他们要的，仅仅是探索世界的奥秘。
顾渊结合之前在脑海中多出来的记忆，基本已经脑补出了自己病毒之前的经历。
自己的病毒或许已经存在了无数岁月，从远古时期就已经在地球诞生，可直到某一天，病毒莫名其妙被人类装入试剂，开始研究。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病毒的不稳定性才得到改善。然后在一次转移病毒中，出现了意外，病毒泄露，最终传到自己身上。
就像一个初生的小狗被坏人抓住，一阵殴打后，还想让对方看门。
顾渊在想出这个剧情后，身体本能的有些颤抖，好像是回忆起什么恐惧的东西一样，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大差不差。自己的病毒果然不是人造，而是在世界法则的影响下诞生的。
法则本身就是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东西，就连空间都只能用苦涩隐晦的方式来抽象表达，想要进一步了解法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现在好奇的是，自己世界的法则是什么。
法则既然是世界的本源，就不可能只是单单体现在自己身上这一个病毒身上。
从他以前的生活来看，地球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从自己身上的病毒来看，顾渊预感法则的征兆已经开始在地球出现。
关闭空间咨询系统后，顾渊面前自动出现一个蓝色光框，上面有一排图案和标记的字样，分别是商城，室内设计，个人属性，咨询，选项。
室内设计可以随意改变自己个人空间的环境，顾渊看了看自己的房间，感觉没改的必要，便直接忽略了。
然后他手一动，打开商城。
光框瞬间拉大，紧接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出现在上面，各种品质散发的光芒闪得顾渊眼睛都花了。
入目的第一眼顾渊就看上了一把散发蓝色光芒的青色直刀，这把刀刀身印蛇，闪着寒光，一看就极其锋利，然后再一看价格，四千！
“卧槽！”
顾渊人都傻了。
价格都快是他武士刀的三倍，这还只是浅蓝色，一看效果也就比自己武士刀多个一级破甲。
顾渊又看了看其他商品，发现价格也都很离谱，就蓝色品质的装备，竟然没有一件低于三千五的，最高的价格竟然都快接近七千，和一些紫装差不多了。就连绿色装备，也大多都在一千五到三千浮动。其中很多武器的效果还没有他武士刀好，价格却两千多。除了蓝装和绿装外，紫装很少，在上面也就没有其他品质的装备。
看了一会儿，顾渊便知道空间商城的本质就是黑商，低买高卖，薅自家血契者的羊毛！
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商城里提醒他可以在广场自行买卖装备。
于是他又看向自己房间唯一的一扇门，门外就是所谓的空间广场，也是所有血契者在空间的交流场所。
顾渊关闭商城，也不犹豫，直接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