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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兄台,这里是海晏镖局的驻点么?”
滨海府南坊,两处三层小楼组成的院落前,一位身形俊朗,但双腿粗壮的年轻人,向那院落前马路牙子上蹲着的一位持刀壮汉,温声相询。
那壮汉看了来人一眼,颇为不耐:
“滚一边去,别耽搁老子赚钱!”
那年轻人无奈,向一旁另一个青年闻到:
“敢问兄台,此处可是海晏镖局?”
那被搭话的青年也颇为不耐,只是没有想那壮汉一般赶人:
“你要守宋寒就去一旁待着就是,拿来那么多问题!”
听到那青年回话,来人知道自己没有找错,他俏秘秘的塞去一个银锭,小声问到:
“你们也在等宋寒?这镖局怎么连招牌都没有了?”
那青年掂了掂手里的银锭,眼睛一亮,看着来人也顺眼了许多,出口解释道:
“那人篦宋寒找海晏镖局孙晨寻仇众所周知,天天来打探消息的人太多了,镖局总镖头无奈前几天把招牌摘下来了,听说正在申请改名。”
说着那青年好似觉得攀谈许久还不知姓名,有些不礼貌,便拱手问道:
“敢问兄台姓名?你也是来寻那宋寒的?”
“西北冀州宋仲基!”
“雍州杜辉!”
互相交换了姓名,那青年也没了刚才的冷漠,他向一旁侧了侧,给宋仲基让出了一点位置。
宋寒顺势也蹲了下来,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指着马路牙子上蹲守的众多武林中人问道:
“你们都是在蹲守宋寒的么?听说他武艺超群,一身神连修为也是深厚,杜兄能对付得了他?”
“嗨!对付他干嘛!”
那杜辉道:
“听说前几日有一阴神夜游的道教高人,寻的了宋寒踪迹,一番交手后,也是被他逃脱,这等高手都束手无策,我们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宋寒不解问道:
“那你们这是?”
“这不是来打探消息,售卖踪迹来了!寻的宋寒踪迹,不用出手对敌,上报府衙就能领百两赏银,闲着也是无事,就来守守看!”
通过不停攀谈,宋寒得知了不少消息,这杜辉其实是南坊一镖局镖师,刚从海外行船回来不久,听闻了最近悬赏高昂的宋寒事迹,来凑热闹来了。
这时原本紧闭的镖局大门打开了,一个身材高大的镖师,扛着一块牌匾走了出来。
看到有人出来,蹲在马路牙子上的众人一拥而上,宋寒愣是没有挤进去!
“镖头!那宋寒可有来寻仇?孙晨现在又去往了何处?”
“安静!安静!”
镖头叫嚷了几句,见无人理会,怒道:
“都给老子闭嘴!!!”
等众人安静下来后,那镖头无奈道:
“我们镖局没有那宋寒踪迹,孙晨事发后,早以向府衙自首了!据郡守法令,需出海守则多次!才可免除责罚!如今早已漂洋万里而去!”
说着他纵身一跃,将手中上书“龙门镖局”招牌挂了上去,对着众人拱手道:
“从今日其,我们海晏镖局,正式改名龙门镖局,如果有哪位豪杰有那宋寒消息,麻烦向其告知一声,孙晨早以被我们镖局除名,我们也不知道孙晨现在跑的那条海道。
要寻仇自己寻去,别在打扰我们镖局了,各位武林同道,劳烦行个方便!”
说着那镖头转身进院,不理会众人叫喊,转身将大门给关了。
“哎?看来这赏银是领不到了!”
刚才杜辉的动作慢了半拍,也没挤进去,他在人群外听到了那镖头所言,无奈叹了口气,也不在门口蹲守了,转身离去。
宋寒连忙跟上,问道:
“杜兄,不知道杜兄可有门路乘船出海?”
“呀?宋兄还不愿放弃?”
杜辉听到宋寒所言很是惊讶,这乘帆出海浩荡万里,想在那茫茫大海之中,寻得一人踪迹,那可真的就是大海捞针了!
宋寒解释道:
“我至出山以来,游历江湖,初到此地,还不知此地风土,没见识过万里波涛,向去涨涨见识!”
那杜辉显然不信宋寒说辞,他也没有点破,开口解释道:
“出海之法到是挺多,如果你没有作奸犯科,可以直接去官府招募处应征,随官船出海,现在官府正大规模组织船队远海购粮,人手不足,只要有些许自保之力,他们都会收的。
如果不喜官府管制,且有些手段,也可去那镖局总会,加入一家镖局,或者登记独行镖师,去应征海商招募。
如果本钱雄厚,自己采买一艏远海巨舰,自己当船长纵横四海也无人过问。”
说道最后,杜辉面露羡延,显然对采买海船之事,向往良久!
宋寒闻言思量片刻,他此行之为寻找孙晨踪迹,自己现在又被官府通缉,一身手段多被人记下,不管是入官船,还是商船都多有不便!
“敢问杜兄,采买一艏海船需要花费多少?”
“恩?”
听到宋寒如此诉说,杜辉瞪大着眼睛,上下不停打量这他,见他背负长枪,腰间别着四把兵刃,两腿异常粗壮,行动见隐约漏出腿上附着的一些精巧制物,看不出用途。
暗道: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这新结识的宋兄,还是身家百万的巨富之人?
他整理了一下衣衫,正式道:
“海船分近远之别,近海之舰一般只能在沿海百里处行动,长十丈不止,需要近万两白银,如果私下改装那化费就无法计算了。
远海巨舰那一艏就将近百丈大小,光开动起来就需要千百号人手共同施为,光舰体采买就需百万之巨,加上改装,补给,开支等等,不是身家亿万之财,那是万万操持不起来的!”
“这么贵呀!”
宋寒闻言傻眼了,百丈海船,那不是跟蓝星航母一般大小了,这乾国生产力有这么大么?
想着宋寒看到自己腰间的四把唐刀,眼神一亮!
他对着杜辉拱了拱手:
“多谢相告!”
转身就要离去。
“等一下!”
杜辉连忙叫住宋寒,握着他的手,真情道:
“苟富贵!勿相忘!如果宋兄真的要采买海船,可别忘了杜某!杜某对这行舟之事,可是有些心得!”
说着他就塞给了宋寒他的联络方式。
宋寒默默收下,拱了拱手,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