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深夜,宋寒坐在黑暗的屋内闭着眼睛,依靠神魂震动,提存凝练身前的铁矿原石,制作锰钢穿甲弹。
刚做好一个弹夹七发子弹,他就感知到屋外有一人影跪在门前:
“师父,徒儿身负血海深仇,蒙师父不嫌弃,收其为徒,赠与利器!
当此大仇得报之后,定当回守师父身旁为奴为婢伺候师父左右,徒儿在此拜别!”
说着便重重的对着宋寒房门,磕了一个响头,起身擦拭了一下泛红的眼角,转身离去。
屋内的宋寒感知到了屋外的身影,他没有出声挽留,就此静静的看着她离去,良久才悠悠叹了口气!
“江湖呀~”
……
“敢问老丈,此地是何处?”
大雨滂沱,江河涛涛,落河渡口驻停的摆渡船内,一老丈正在看大雨愁困,没想到远处一身穿蓑衣牵马而行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老丈见其身负巨剑兵刃,不敢怠慢,作揖道:
“此处是落河渡口,青州,黑林府治下。”
宋寒闻言点了点头,自己到是没有行错。
这读万卷书,真的不如行万里路!
宋寒一人,顺着当初收集到的消息,一路西南而下,每次到达州府之时,他就会寻那府城内江湖消息集散之地,悬赏收集,辗转千里,一路顺着那二人踪迹,出了中原,到了乾国西南边陲临海大州,青州。
只是没想到这中原腹地,多州干旱异常,这西南州府却是雨水频频,水灾频发。
这乾国还真是多灾多难,真不知道这乾国是如何治理这犹如蓝星大陆框架一般广袤国土的。
就他行走的这些路程,都比蓝星夏国要广袤的多了。
宋寒见那老丈船舶颇为坚巨,对着那老丈拱手道:
“不知老丈可否驮我与马匹渡河?”
那老丈闻言,看着滚滚江河,范了难:
“现河流湍急,冒雨行舟颇为艰险,客官可否先至船坞内歇息,等雨水稍小,在过河可否?”
宋寒闻言点了点头,牵着马上了船,行进了那船坞内避雨。
那船舶虽然颇大,但一匹高头大马行进船坞,便有些拥挤起来,且船舶摇晃,让马颇为不适,有些不安的来回踏步。
宋寒皱了皱眉,出言道:
“好好躺着别动!”
那骏马闻言,还真乖乖蜷缩着蹄腿,躺在了船坞内,不在动弹。
那老丈看着眼前一幕,惊讶道:
“此马好高的灵性!”
宋寒笑道:
“相处日久,灵性见长,让老丈见笑了。”
那老丈笑了笑,将船坞内炉碳烧着的热水倒出一碗,端给宋寒道:
“客官喝碗热水,驱驱寒气。”
宋寒接过热水,与老丈攀谈起来,交谈中宋寒得知,这老丈便是靠船舶摆渡货运为生。
忙时给往来商客拖运货物,或是给官府拖运物资,闲时便在这渡口给往来宾客摆渡,赚取日常所需。
虽然这青州水涝严重,但其靠河吃河,靠着转运物资,河中捕鱼,却是生活无虑,他还有几个子女,也是操船为生,现在在官府海贸船队中任职。
到是比那在县府周边种地为生,被那洪水泛滥搞家破人亡的农户日子过的要滋润的多。
谈话见,雨势渐渐小了起来,河面水流也慢慢平息了两份。
见此情形,那老丈告知一声,便穿着蓑衣,解开了绳索,开船行去。
“那对岸渡口在前二十里处,我们顺着河流而下,半个时辰变可抵达。”
那老丈也不升帆,就扶着船尾摇撸掌控着方向,随着河流漂流而下,当速度过快时,他便放下左右两侧栏浆,降低一番速度,超控之间,游刃有余,一看就是此中老手。
宋寒迎着扑面而来的细雨,看着江河两岸那河岸密林颇为惬意。
他现在越来越喜欢骑马缓行,游走在这广袤山河之内了。
这千里的山河,不同的风景,也让他原本心中抑郁消解了几份,如果不是还身负血仇,他是真想就此游走在这广袤天地,丈量天下。
“咦?”
一声惊疑打断了宋寒欣赏两岸风景的目光。
宋浩顺着老丈看向的方向望去,见见一艘船舶,杨着风帆,在其身后河面快速使来。
那老丈惊疑道:
“这天有细雨,河流湍急,这还满帆加速,不要命了!”
说话间的功夫,那杨帆的船舶便追平了他们脚下的渡船,两船在河面上相隔丈许,平行向前。
就在这时,那满帆的船内,忽然跳出一白衣剑客手持利剑踏水奔来。
奔行间,剑锋破开了那绵绵细雨,带动着剑客白衣翩翩,一脸杀气。
宋寒望向老丈,暗道:难道自己看走眼了,这老丈是江湖中人,此番被人寻仇来了?
那知他看向老丈,老丈也眼盯盯的望着他,好像在说,这个人是来找你寻仇的吧?
宋寒撇过头,刚好看见那剑客踏着河面奔行靠近时将剑尖直直指向站在船首的自己。
宋寒纳闷道,自己这一路除了偶尔出去,捉拿匪盗,交于官府换赏钱外,没有惹过什么仇人呀,这那来的剑客找他寻仇?
难道是自己帮官府捉拿归案的盗匪友人?
脑海中虽然念头闪动,千回百转,但是宋寒手下也不慢。
他用神魂波动指引锁定对方,抬手就是一枪。
一阵枪响过后,只听一声惨叫,那白衣剑客瞬间坠入河面,湍流的河面噗通冒出一阵气泡后,瞬间又恢复了平静。
摆船的老丈被枪声震的有些耳鸣,他摇晃了一下脑袋,定神细看,哪里还有什么白衣剑客,江湖寻仇。
如果不是看一旁原本满帆的渡船,此刻降低了半帆,正快速远去,那刚才的一切都好似幻觉一般。
那老丈看着宋寒小心翼翼的向船边退了退,好似随时都要跳河逃生一般,开口道:
“大侠,我就是一摆渡老朽,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此时宋寒还在纳闷,这个白衣剑客那冒出来的,看着好像自己是他杀父仇人一般,自己在这地界游走缉盗这一个多月来可从来没杀害过一人姓名,所遇也只是伤其四肢,送于官府。
神魂探知中,宋寒知道那剑客没死,只是被忽然打断了右腿,内气紊乱下,正在河底挣扎着向岸边潜去,这一会的功夫已经被他们渡船远远的甩在了身后,宋寒也懒得去追查始末。
他拿出这里的协防令牌,对着那老丈晃了晃,道:
“我是衙门的协防捕快,此行是为了捉拿要犯而来,不是江湖浪人。”
听到宋寒如此述说,老丈内心悄安,但还是小心提防着宋寒,操纵间也没了一开始的轻松惬意。
如此又行进了一段路程,渡船在河对岸的一处渡口停了下来,等宋寒牵着马一下了船,那老丈连忙杨帆就跑,连此行的钱也没打算要了。
宋寒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屈指轻弹,将一角碎银弹至对方船上,也不管是否足够,便牵着宛马向着附近的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