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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一顿午餐吃了两个多小时,直到他们两人将酒楼内食材一扫而空,才瘫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消食。
一顿饭,一大部分都进了宋寒的肚中,孙静虽然也吃了不少,但对比宋寒饭量,到是无足轻重。
宋寒打量了一番孙静桌前高高摞起的空碗,惊讶道:
“看来你最近功力见长呀!饭量比往日大了不少!”
孙静看着自己身旁的空碗也是一阵惊喜,自己好似在开始锻炼宋寒教授她的那技刀法之后,心神合一下,内气修为的确有了新的增长。
其瞬间爆发的时的速度,力道比往日不可同日而语。
她对着宋寒拱了拱手,献媚笑道:
“还是师父教导有方!”
歇息了半晌,孙静起身到柜台结账,这一顿饭吃了他们十两银钱!
如果不是他们这刚拿到赏钱,他们也不敢吃的如此豪迈。
西坊的酒馆内,依旧人声鼎沸,站在门外,都能听到里面喧闹的交谈声,所言之事,正是这合阳府城,出兵剿匪一事!
有人拍手叫好,如此这合阳府周边纷乱的武林定能安定下来,有人也暗自叹息,这匪都让军队给缴了,他们往后就没有多少饭碗了。
行至酒馆内,屋内众人看到了进来的孙静与宋寒,齐声欢呼!
看来都收到了他们二人破了幼童失踪案的消息。
宋寒对着众人喝彩,挑了挑眉,没有言语,坐在一旁空桌前。
到是孙静眉飞色舞,不停对着众人拱手致谢,豪言道:
“今日酒馆消费,老娘全包了!”
“好!!彩!!”
屋内众人又是连声欢贺。
孙静得意一笑,照例向掌柜打探消息,原本不报希望,没想到这次还真收到了风声。
那掌柜叫来伙计去寻人,一刻钟左右,伙计带来了一位身材瘦小的中年男性走了进来。
孙静认出了此人,这不就是经常在各乡县来回打探售卖消息的肩客飞腿刘鹤群!
听其绰号就知道,其一身功夫都在脚下。
那人走到进前,向宋寒孙静拱了拱手,打开一张简易地图,道:
“我连日托各县熟友打探消息,十日前有骑着骏马持剑的男女二人,从邻府交接的历县而入,途径黄县,岗山,河口,至西南而去,未入府城。”
宋寒接过地图,仔细打量,发现其历县与他追丢二人的县城相隔不远,只是那二人原本一路向北,没想到在这里转个弯,向西南而去,怪不得自己追丢了身影!
孙静见他师父点头,知道这消息无误,便对其拱了拱手:
“多谢告知。”
言闭便带着他走到柜台前,结算费用,等那掌柜扣掉了佣金,将余下四十五两交于对方,也取下了张贴的悬赏公文。
那肩客领到银钱喜笑颜开,向二人开口道:
“如今离那二人过府已经接近半旬,后面可能不好追踪,在西南邻府你们可去寻我那友人相助,他是哪里的包打听,肯定有办法寻得踪迹!”
说着递给了宋寒他在邻府友人的联系方式,自己揣着银子,笑眯眯的走了出去。
“走!”
宋寒也没耽搁,收到消息直接起身,打算赶往邻府,防止时间太久,没了踪迹。
可惜天不谁人愿,他们刚走出酒馆没多久,在隔着两条街道的大路上,一个手持巨刀的老者,带着两个壮汉,拦住了他们二人的去路!
那领头的老者看着孙静手中的直刀,有些忌惦,又有些眼热,开口道:
“小女娃,你如果将你手中兵器交还与我,我们长刀门就对你杀害门下第子一事既往不咎!”
宋寒看着眼前挡住去路的来人,皱了皱眉。
观其所带的兵器,和那晚孙静凌空斩杀的壮汉相同,没想到郡守正在派兵剿灭这些拐买儿童的武林门派,这军队前脚刚出城,这门派中人后脚就寻来了,当真是不怕死!
孙静看着来人,丝毫不惧!
“这郡守已经派兵去剿灭你们山门,没想到后脚就自己跑来了,当真是傻子玩牛粪,找死!”
一旁宋寒一脸黑线,怎么着流言传播如此迅速?在还来个变种?
那老者闻言到是一愣。
看来是还没有收到消息,可能他们进城时,军队早已离开。
那老者怒哼一声:
“我先禽下你二人,再去回守山门!”
说着他将手中巨刀向身前一杵,鼓荡内气,整个人瞬间膨胀起来!浑身筋骨隆起,看着甚是骇人!
孙静刚想提刀上前!只听嘭!嘭!嘭!
三声枪响从耳旁骤起!震的她两耳发昏!
等她摇晃着眩晕的脑袋清醒过来时,身前拦路的三人,已经躺在地上,抱腿哀嚎了!
那老头一条大腿向后折了过去,拐成一个诡异的弧度,其身后的两个壮汉更是右腿爆裂,血流不止!
而身旁宋寒手中火器枪口正冒着寥寥青烟。
宋寒吹了一下枪口青烟,将枪收起,厌烦道:
“没功夫理他们,我们走!”
可惜他们还是没能离开。
枪声将府城内巡防的衙役吸引了过来。
那衙役认出了宋寒孙静二人,知道他们是刚刚破获幼童失踪案的协捕,没有为难两人,取出锁链打算将地上那三个武林人士束缚起来。
“滚!”
那老者虽然被宋寒一枪打断了右腿,但其内气深厚,强提一口内气,单腿直立,挥刀横扫,将围来的衙役们又击退了回去。
宋寒有些不耐烦,又掏出他的大枪。
嘭!嘭!嘭!
一连三声枪响,那老者还完好的一腿双臂又被宋寒打断了。
只是沙漠之鹰将那老者的四肢打断了,但是没有如那两个壮汉一般筋骨爆裂。
宋寒皱了皱眉头,这老头好硬的筋骨!
这时衙役见那老者四肢尽断,又围了上来,用铁链束缚。
那老者还不死心,依旧扯着嗓子对着宋寒大声叫骂道:
“使用火器伤人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与老夫大战三百回合!”
宋寒没有理会那老头的叫嚣,收拾武器便打算离开。
“前辈等一下!”
这时带队的年轻捕快,快步栏在了两人身前,他看着宋寒鼓鼓囊囊的腰间,颇为忌讳,言辞恭敬道:
“前辈,你也需要和我们去县衙一趟。”
他指着宋寒腰间火器苦笑道:
“乾律禁止民间私藏火器,你这当街使用,我们不好交差呀!”
宋寒闻言又是一阵厌烦,但他也没有为难这些衙役,就牵着马跟随其身后,在那老者不停叫骂声中,行进了县衙。
走进县衙,那几个持刀大汉还好说,郡守已经下令严惩拐买幼童的武林人士,那衙役们也没有多说,将那两个流血不止的壮汉止血后,三人通通丢进了大牢!
但是跟随而来的宋寒两人,让他范了难,他们二人前脚刚帮府衙破获要案,后脚被他抓回来,这不是打了郡守的脸么?
他将宋寒两人安置在他们公务房内,附上茶水,扭头去找他的上官请示。
府衙总捕听到他的汇报也是头大,怒道:
“你看到不能当没看到,那几个嫌犯伤口你就不能说是天怒人怨被雷劈的,你现在把人请进来,还找我作甚!”
那年轻捕快闻言缩了缩脑袋道:
“可是他当街使用火器,看到的人太多了……”
“哼!”
总捕怒哼一声,不愉道:
“你等着,我去请示一下。”
说着也转身出堂,去寻那郡守去了。
宋寒与孙静在捕快公务的大堂内喝着茶水,换了一杯又一杯,当茶水喝的寡淡无味之时,那郡守大笑着从屋外走了进来。
“没想到两位侠士不紧武艺高强,还是墨家高徒!”
宋寒看见走进的郡守,连忙起身见礼。
“无妨!无妨!”
那郡守微笑着搀扶宋寒道:
“两位侠士侠义心肠,为民除害,随身带着利器护身也是人之常情,这是本府开具的特许文书,两位收好。”
宋寒接过文书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府城郡守如此开明,如此以后使用手枪时,也不用遮掩了。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这郡守是派人翻阅了府城近十年来所有案牍,见没有其与今日那几人相同的火器伤人案件,这才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