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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归不信,有这么多被丧尸袭击的伤员。却偏偏没有一个是被咬伤或者抓伤的。
真相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这些伤员中有人故意隐瞒。怕说出来自己会像对待丧尸一样去对待他。带着自己可能没有被感染的侥幸心理去欺骗。可是,这么多的伤员,勒归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在撒谎。
既然分不出来到底是谁在撒谎,勒归干脆直接下令把所有的受伤人员捆上,分开隔离。再派人加以看管,一旦有什么事情,立刻上报给他。
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勒归不信任自己的队员没有撒谎,去欺骗自己。只是,勒归不仅仅只是受伤队员们的队长,更是其他更多幸存者的队长,为了一整支队伍,勒归不能就这样把他们放回到队伍中去。
如果受伤的队员们中真的有那么几个是受到感染的,就这么放到队伍中去,无异于纵虎归山,一旦感染者病变,这一整支队伍将会遭受到来自内部最致命的打击。
基于以上种种考虑,勒归不能也不敢就这样把他们放回去,出于无奈,只能暂时的将他们控制住,让人时刻观察,一旦度过了感染期,没有任何变化的话,勒归自然会把他们重新放出来。
“大队长!第二小队全体成员协小队长共计三十一人前来报道。”处理好伤员的事后,勒归的心情有些沉重。
这些兄弟为了整个队伍的利益,不惜与变异丧尸以命相博,侥幸活了下来负了伤,回到队伍中去,却遭受如此对待。换位思考,勒归也会觉得憋屈。可是,自己却为了更多人的安全,偏偏一手造成了此事。
“兄弟们,我知道我这么做让你们寒了心!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勒归在心里默念着。
恰好二队队长得知消息率众赶来,看到勒归后,前来报道。
二队本来在外面搜索着物质,在见到勒归派去的报信人,得知一队出事的消息后,当场抛弃掉辛苦搜索而来的一大批物资,全员轻装上阵,一路的急行军,才在勒归刚到不久后赶来。
对于二队的人来说,虽然还不怎么认识一队的成员,但是,能一起上战场的,他们就是兄弟,就是战友,此刻听闻一队遭遇丧尸的偷袭,二队又怎会袖手旁观?
二队的支援到了,勒归的心才微定。当场亲自出面,整合残存的一队,前来支援的二队还有自己带来的三队,这三支小队到一处。
划分三人为一组,彼此做彼此的后背,共同行动。防止单人行处,被隐藏的S型丧尸偷袭。划分好后,勒归一声令下,给我找,挖地三尺的找,不管是荒田,还是杂草,通通的找一遍。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出那只擅长偷袭的丧尸出来,为已经死去的几位弟兄报仇。
顿时,一众队员们化整为零,分为单个的小组,以车队为中心,对这片土地搜寻开来。
每一个人都紧紧的持着自己手心中的武器,放心的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和自己同属于一组的队友,同时,也紧紧的护住自己队友的后背,一双双眼睛瞪的比鸽蛋还大,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
浓密的杂草中,稍有一点的动静的地方,下一秒就会遭到一整个小组无情的攻击。
如此密切的搜寻一个多小时后,一整片土地上的杂草被来而去,去复来的队员们反反复复的踩踏上好几遍后,终于全部伏在了地上,一眼望去,平整再也藏不可能藏下丧尸。
勒归看着来来往往忙着搜找而一无所获的队员,疑惑的思考着,难道那只S型丧尸跑掉了?
越想越有可能,丧尸虽然思维能力低下,基本没有什么智慧。但是,它也并不是完全白痴,自己派出这么多的人手去找它的踪影,吓也把它吓跑了。又怎么可能还会老老实实的躲在这里,等着自己去把它找出来。
等到一众队员们找完这最后的一遍,勒归叫回了他们,这些家伙也是,明知道那只变异丧尸已经不可能躲在这里,还是这么的固执要继续去找。就这么个找法儿,找到明年也不可能会找的到。毕竟丧尸很大的可能不在这里啊!
被叫回的队员们一个个一脸的不甘心。同样不甘心的还有勒归,自己花了这么大的精力,调动了这么多人人,结果连S型丧尸的影子都没有看到一个。这就好比自己攒足了劲,打出重重的一拳,结果打在了空气上的感觉一样。真的叫人窝火。
可是,再不甘心,再怎么窝火又能怎么样?找不到就是找不到!勒归叹了口气,准备安排队伍回基地。
与此同时,一向爱抽烟的三队队长二掏出一盒子烟,咬着牙自己先叼上一支,然后再散给勒归和其余两名队长一圈后。又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了嘴上叼起的香烟。
重重的吸上一口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蹲下身,将手中的打火机又“啪”的一声打响,点燃了生长在地上的杂草。
“找不到你我就放火,就不信你还能躲!”三队长又深吸一口烟,咬着牙狠狠的说着。
勒归知道,这家伙是还在和躲起的S型丧尸较着劲。想一把火点了这一片。逼躲起的S型丧尸现身。
反正现在都末日了,做什么也不会像末日前一样有着条条框框的管束,别说三队长现在放野火,就是他现在放火烧山都不见得会有人管。所有,勒归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腾腾的野火在肆意蔓延着,经过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吹来的山风轻轻一吹,燃烧的更旺了,很快就在这片布慢杂草的土地上燃成一片。。
火红的火光四起,浓浓的烟尘被山风轻吹,直升天际。站在火焰外好几米的勒归,此刻也感到灼热的温度在炙烤着自己的肌肤。
突然,从车队旁一处农村用于灌溉,早己干涸的水沟里,跳起一道矮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