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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晋城果真有座幸存者基地后,勒归将坐着的身子又正了正,腰杆挺的更直了。勒归要的,就是这种身后有晋城做靠山的气势。
“队长,那,晋城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主事男子继续问着。
“晋城的幸存者基地,现在安全不成问题,日夜有巡逻队巡逻放哨,里面和末日前差不多,去那里的幸存者每天都能领到救济粮。一人每天五公斤大米………”
勒归其实对晋城根本不了解,甚至在末世前连去都没去过,现在男人主动问起,自然又是一通胡编乱造,故意把晋城描述的很好,为的,就是要吸引村子里的人加入到他的队伍中去,一起去投奔晋城。
果然,甚至都没等勒归描述完,就看到村里人有的眼睛都开始放光。这不能怪村子里的人没见识,而是,这末世的苦日子,他们实在是过够了。
况且,在勒归充满想象力的渲染下,即使是勒归,在明知道这些不过是自己想象出来晋城的画面,也不禁有些向往。更不用说被蒙在鼓里的村民。
“那个,队长,我想和你商量个事!”主事的男人,在听完勒归的描述后,有些腼腆的说着。显的有些不好意思。
“什么事?”勒归反问。
“就是,那个,能不能把咱们这七八口都带上,和你们一起去晋城?”主事的男人刚说完,就不好意思的冲着勒归笑笑。
勒归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只是为了这个!心想,编了半天的故事,等的就是你们要主动的加入的这句话。
“嗨,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就是为这事,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救你们是我们的工做,带着你们安全的去晋城,就是我们的职责。我们来,就是为这个的。不用理说,我们自己都会做的!”勒归拍着胸脯,保证的说着。
其实,勒归本想只是拉村民入伍,去壮大自己的队伍的,可是在听到晋城是真的有幸存者基地后。改变了想法,他想带着这支队伍去投奔晋城。
原因无它,只是每天都担惊受怕的曰子,勒归和那些村民一样,都过够了,突然知道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又怎么能不让勒归心动。
反正自己都是要去的,多带上一些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所以,勒归才把话说的那么肯定。
听到勒归肯定的回答后,村民们在这昏暗的房子里终于展露出自末日以来最为开心的笑颜,甚至有些人的眼中闪烁着泪花。
“这么长时间,我们终于不用再躲了,终于可以安全的在太阳下自由自在的行走,终于可以不用吃发霉的食物,喝下有污染的水了。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这些,都是村民内心里的声音。在过去的这些天里,他们被丧尸压迫了太久,久到,他们甚至都认为自己已经不再是“人”了,而是一只只只配躲在黑暗角落的耗子。
“当时,带你们走,也是有条条件的。”勒归突然的一句话,瞬间浇灭了村民们开心的情绪。
“什么条件?”主事人有些惊恐,生怕勒归提出什么不合理的条件。
“就是,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晋城的路上,要无条件的听我指挥。而且,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全着想。没有允许,不能私自逃离队伍。当然了,无条件的指挥也不是要你们什么都听我的,像触及底线的事就可以不用听。我也不可能会怎么做。”
勒归知道,一旦让村民们加入进队伍,很有可能会出现不听从指挥的或者只听从他们自己主事人的指挥的事出现。到时候,就很有可能是一只队伍两个声音。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勒归觉得,还是提前确实指挥权好些。让整个队伍,统一的听一个声音。而自己带出来的队伍,勒归绝不允许让别人指挥,再说,大二憨和阿森还有苗苗也不一定会喜欢别人来指挥。所以,勒归干脆自己上,直接取得整只队友的控制权。
“可以,可以,没问题!”主事人听完,忙忙点头,表示同意。知道勒归这么要求并不过分。
就这样,勒归和村民们达成协议。
“对了,你对这附近别的村子熟悉吗?”勒归从加油站赶过来,绝非只是为了这么一个村子里的幸存者而来的,在地图上,就注意到这附近有好几个村子。而之所以第一个选择到这个村子里,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这个村子是离的勒归最近的一个。
刚说完,就大老远的听见阿森的越野车的声音,知道是阿森把丧尸引开,圆满的完成任务,平安的归来了。
“队长,我回来了。”阿森由刘建引着,来到房子里,极为配合的喊着勒归队长。
“队长,这位是?”主事之人没见过阿森,问着勒归。
“哦,我来为你介绍下,这位见阿森,是我们小队里的司机,你们村子里的丧尸,百分之九十以上都是被他开车给引走的。”勒归指着阿森对着一众村民说道。
“阿森,这位是村民们推荐出来的主事人,今天是,他将带领着这些村民,加人到我们的队伍里去。”
刚介绍完,擅长观察细节的勒归就注意到,这些村民看阿森的眼神有些异样。不止是勒归有注意到,做为主角的阿森同样也有注意到。
那种眼神,有崇拜,有感激……包杂着许多种说不上来的感情。
村民们对阿森有这种眼神,勒归一点也不觉得奇怪,要真论起来,阿森在这次的行动中功劳最大。成功的带走了笼罩在村民们心头上的噩梦。
这些朴实的村民此刻不感谢他,又去感谢谁??
阿森也是从小大到一直都没有被人用这种眼神看过,老脸一红,在村民灼热的眼神注视下,有点不好意思。同时,内心里也悄然涌起一股自豪感和荣誉感。
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人关注被人肯定是这么奇妙的滋味。自幼一直以来的胆怯,在这一刻如艳阳照残雪,消失于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