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没收犯罪工具

　　（前面修改过，手机端老读者重新刷新下。）
　　张平将两杯咖啡放在白巡山和刘佳雯两人面前，自己也带着微笑坐在两人对面。
　　武警已经离开，现场只留下这两位警察做记录。
　　张平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看天花板。
　　白巡山认真的做笔录，很自然的问道：“平时有看到过怪异的事情吗？”
　　“没有！”
　　真男人就始终如一，说没有就没有！
　　刘佳雯停下了记录的动作，有点皱眉。见张平看天花板，有点小小的火气：“你这是用鼻孔看人吗？”
　　“没看你。”
　　“……认真点！”刘佳雯用签字笔敲着桌子。
　　张平瞬间变脸——真·变脸。
　　脸色变成了银黑色的金属光泽，四根獠牙长出嘴角。
　　刘佳雯咬牙，对视。
　　张平收回变化，问道：“刚刚不是对天花板开了一枪吗？”
　　白巡山：“第一枪是空包弹，警示的。第二枪才是实弹。”
　　“哦。”张平点头，补刀，“实弹、空包弹，也没啥差别啊。”
　　“……”
　　做完笔录，刘佳雯拿出一个小红本来，举在面前，“张平，问你一个问题。人类的变异者，被取出晶核后，还能活下来吗？”
　　张平想了想前天晚上那个豹人惨叫的样子，认真说道：“我没取过，不知道。”
　　刘佳雯柳眉倒竖：
　　虽然还没给这个家伙定罪，但调查资料已经不少；
　　根据已有的资料看，张平将钓鱼思想，应用的淋漓尽致；
　　半夜送外卖，挣钱是其次；趁机狩猎晶核才是目的。
　　表面上张平人畜无害、嘴巴毒、犯二，暗中却杀伐果断。
　　不过不等刘佳雯爆发，张平就说道：“但我取过妖兽的晶核。取出来之后，并不会立刻死，但会极度虚弱。
　　当然，我没用麻药、也没有医疗手段，所以最终它们还是死了。
　　但我想，若只是取出晶核、及时做医疗处理，应该不会死。”
　　刘佳雯和白巡山对视一眼，白巡山问，“张平，我们最近在讨论，是否可以将犯罪的超能力者、变异者的晶核取出来。”
　　“没收犯罪工具？”张平用讶异的眼神看着白巡山。
　　白巡山露出一丝苦笑：“只能这样了，那些已经变异、且有了晶核的人，就算把他们关在监牢里，也会慢慢变强，成为不安定的因素。
　　对于那些罪不至死、又要防止他们犯错的，只能将他们的晶核取出来，把晶核让给真正需要的、可以保家卫国的人使用。
　　虽然有些残酷吧，但要只能如此。非常时刻就要用非常手段。”
　　张平缓缓点头。
　　是的，只能如此。
　　很残酷的事实；可如果仔细一想，却也是最仁慈的手段。
　　此时，刘佳雯才将小红本拍在张平面前，“这是市警察局局长亲自签署的，特别顾问证明。准许你“合法的自由”。不过暂时有一个月的考察期。
　　对于那些犯罪的、却罪不至死的，你只能将他们带回警局。我们会将他们的晶核取出来，交给你。
　　如果发现你可以做而没有做到、或者随意杀人，那么……你也将被打上危险的标签，可能会被没收犯罪工具的的。”
　　刘佳雯手指依旧按在小红本上，直视张平。
　　张平想了想问道，“那如果敌人太强，我无法制服呢？”
　　“我们可以根据晶核的大小、相关记录等，做出推测。”
　　张平：“但你们只是普通人，如何判断？”
　　“当然有高手。而且你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需要携带执法记录仪。每一次之后，都需要做详细的记录。”
　　“老子要变身战斗，还要带执法仪？搞笑吗？
　　太麻烦了。
　　我说过的，我不喜欢脖子上套着锁链！”
　　刘佳雯卡壳。
　　白巡山接过话头：“这只是暂时的尝试。张平先生，您想到超能力者失控的结果吗？”
　　张平摆摆手：“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就是不喜欢！
　　而且变异的世界越来越危险，有了这么多约束，对我自己都是危险。
　　假如我遇到多个犯罪的变异者，却只是擒而不杀，那可能会让我陷入腹背受敌的状态。
　　这种情况你们有考虑过吗？”
　　白巡山：“张先生果然经验丰富。”
　　“这不是经验丰富好吧，这是有点脑子就能想到的。”
　　“……”
　　刘佳雯接力：“张先生，暂时只是尝试，我们也在摸索中。如果有问题，我们一起改进如何？”
　　张平摇头：“这不是改进的问题，而是根本的信任问题。如果我们不能彼此信任，那再多的制度也是枉然。
　　变异者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你们可以完全掌握的。而战斗中，更可能差之毫厘、生死两隔。
　　那些坐在办公桌上拍脑袋想出来的东西，没有任何参考意义。”
　　两人不说话了。
　　张平自己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暂时合作一个月，你们派人跟着我。但我不保证跟随人员的安全等。”
　　刘佳雯当即拍板：“我跟着你！”
　　“你不行！”张平直接拒绝，“白巡山队长吧。”
　　“好。”白巡山立即点头。
　　能争取到张平合作，任务就完成了。而张平愿意让人跟随，也是很好的结果。
　　张平终于接过小红本，随便看了下，拍了照片，就丢到桌子上了。
　　正在此时，刘佳雯和白巡山纷纷接到电话。
　　而后白巡山脸色就变了，“出事了。超人联盟劫狱！”
　　“超人联盟？敢劫狱？不怕死吗？”张平询问。
　　白巡山抓着头盔往外冲去，对张平急匆匆的吼道：“没时间解释了，快上车！情况万分紧急。”
　　张平和白巡山刚冲出门，刚好看到刘佳雯的摩托车尾灯消失在街口。
　　“这丫头这么猛？”张平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白巡山，“你是不是老了？”
　　“年纪轻轻的，嘴巴怎么这么毒！快点！”
　　白巡山戴上头盔，启动摩托车。
　　至于张平，当然没有头盔了。
　　张平坐在白巡山的摩托车上，摩托车轰鸣着，风驰电掣。张平都有点心惊胆颤——这丫的竟然闯红灯，还加油门了。
　　咦？张平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当即热情的挥手。
　　某交警目瞪口呆的看着张平——过分了啊，一个人闯红灯不够，还组团闯红灯。
　　摩托车一直冲出城市，向郊区冲去。
　　张平想要问话，却因为风太大，白巡山压根听不到。
　　狂奔十几分钟，张平听到了突突声，声音低沉、带有撕裂声。
　　各种各样的枪声，此起彼伏，响成一片。
　　“听上去很激烈的样子嘛！就是感觉人有点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