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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快要散架的捷达车,呼啸~在三环路上,高大的胖子~王半山,听着陆一鸣叫自己,他微弯着脖子,头顶车顶,将脸转向副驾陆一鸣。
天哪~~陆一鸣的心快跳出来,一辆快散架的捷达车,驾驶座的高大胖子,压得车身倾斜,而且他的眼还不看前方的路,真是拿乘客的生命当儿戏。
“看路啊”
王半山的脸上,裂开的嘴中,牙齿咬着没点燃的香烟,冲陆一鸣嘿嘿笑后,拧着劲将脸转回前方。
“你好像很害怕”
“我很想不害怕”
陆一鸣一手拽着把手,一手扶着胸口,眼睛看向前方,黑夜中辨别着位置,盼望着~盼望着~赶快到学校。
捷达车穿过黑夜,驶出三环路,行驶在风台东路~坑洼的道路,让本就快散架的捷达车,晃的更加厉害。
陆一鸣看着一脸冷漠的王半山,如果不是对方在开车,如果杀人不犯法,陆一鸣会立刻杀死对方,因为他太可恨。
带着车身的一阵剧烈晃动,捷达车停在路边,昏黄的路灯下,五六米外是京都经济贸易大学,陆一鸣的前世~挥洒青春~热血~荷尔蒙的母校。
“214”
陆一鸣抓狂,嘛蛋~不愧是黑车中的黑车,果然够黑。
“你这是黑车?”
“我说过自己不是黑车吗?”
陆一鸣沉默,然后指着副驾前的监督卡问:“那你还摆什么监督卡”
“纪念我的青春”
擦~你都黑成这样了,能不胡扯吗。
虚空中,陆一鸣冲着前方大喊:‘操你大爷,招手打车卡牌,怎么叫个克隆出租车,还不如黑车那,你丫个大骗子。’
陆一鸣的骂声在虚空中回荡。
‘操~操~操~招~招~招~黑~黑~黑~丫~丫~丫~’
‘嘟~嘟~嘟~嘟~嘟~嘟~’虚空中突然想起莫名的警报声,而且一声快过一声,然后忽然停止。
瞬间陆一鸣收到十万点伤害,被人生系统噎得说不出话。
重生后,陆一鸣遇到很多事,但从没这么窝囊,他准备向克隆车司机进攻。
“你这是非法营运”
“黑车不都是非法营运的吗?”
“那你为什么还要,涂装成出租车的样子,还挂顶灯。”
“这是我的个人爱好,情怀~你懂吗?”
内伤~内伤~内伤,陆一鸣想吐血。
王半山打个哈气,他向上提起的身子,使劲伸展的脖子,头顶着车顶,发出一阵咔吱、咔吱声。
从车外看去,那驾驶员的位置,似乎胀起稍许,随着高大胖子的撤力,车身好像皮筋一样,又恢复原样。
“你嫌贵?”
“是很贵,才8公里多,214~平均26元一公里~你说贵不贵?”
“可我从不给折扣,1分钱折扣都没有,我很缺钱的,你要理解。”
26元一公里,让我理解,麻蛋啊。
麻蛋啊,这绝对是人生系统的报复,被人黑,还要以德服人。
深更半夜,四下无人,快报废的捷达车内,面对高大的黑胖司机,陆一鸣咧着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到副驾的服务监督卡前,咬着牙说道:“就这么多,我要以德服人”。
咔哒
高大的胖司机~王半山把车门落锁道:“你不用以德服人,要以钱服人,214元rmb。”
陆一鸣看向王半山,心中牢记他的样子,等自己有钱有势后,要第一时间找到他,然后把他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
但此时无奈,陆一鸣从怀里又掏出14元,放到服务监督卡前。心中默念道:‘214元,真是2到要死的钱数。’
陆一鸣的手伸向车门说道:“开门,我要走了。”
“聊会天”
陆一鸣的心中在呐喊,被**,对方竟然还要自己说爽,这难道就是以德服人?
“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已经非法营运,再多一项罪名没事,刚你还嫌贵,我现在免费跟你聊天,算是给你的增值服务。”说话的王半山点燃叼着的香烟,烟雾开始在封闭的车厢内飘荡,呛的陆一鸣想要哭泣,发誓自己入校后,一定要参加跆拳道、武术、散打俱乐部,但那是后话,现在可不能激怒这个胖子,谁知他后面会做什么。
“我叫王半山,你叫我半山哥就行,我很缺钱的,只要有钱我什么都干,前提是把命留住。”说话的王半山,双手垂在膝盖,嘴里的香烟不时闪亮,就像黑夜中的一颗明灯,然后顺着嘴唇吐出越来越浓的烟雾。
听着王半山说话,陆一鸣有些瞧不起对方,既然那么想赚钱~还怕死,那还赚个屁啊,
“你那么缺钱,可以去抢~银~行~运~钞~车什么的,那样来钱多快啊。”
“切~”王半山有些不屑说道:“我留着命是为了赚更多的钱,如果钱一次够用,那我不在乎这条命。”
说话的王半山递过一张名片。
看着对方认真的样子,陆一鸣接过名片。
咔哒~车门锁被王半山打开,陆一鸣拿着行李下了车。
那辆出租车涂装的捷达,像只即将垂死的老虎,排气管喷出黑烟,然后晃动几下身体,又呼啸消失在夜色中。
王半山
电话:139xxxxxx
承接:运输、纠纷调解、财务催收等一切支付报酬的个人项目,(不开发票,只接受现金支付。)
陆一鸣看向这张廉价的,想着系统任务,怎么没有任务成功的提示,我都这样啦,难道德行还不够吗?还是说这个王半山太牛,牛到不是轻易就服的人。
看着廉价的名片,陆一鸣将它扔在黑夜中。
拎着行李的李一鸣,并没有去敲校门,因为凌晨2点多,你也敲不开,他顺着墙角向东走,大约走300多米,一棵矮歪脖树在墙角处,它拐弯的脖子处,离地面大约1米,被踩的十分光亮。
这是前世里,半夜入校的捷径。
陆一鸣单脚踩着歪脖处,双手抠墙~脚下用力,身子向上一探,探过墙头~陆一鸣看向自己的母校内,正是操场一角训练跳远的沙坑。
确定位置没错,拎着行李的手一用力,提包划着弧线,飞过院墙,落在沙坑。
陆一鸣单脚踩树,双手扣墙,用力一撑,左脚上钩,腰间发力,如前世般,十分娴熟的翻过院墙。
掸了掸提包上的沙子,然后向着学生宿舍楼走去。
凌晨2点多,3号楼下十分安静,从不远的窗户缝隙,隐约能听见一阵阵鼾声。
抬头的陆一鸣看着3层的302的窗户,就像前世一样,窗户怎么也关不严,总是露出个缝隙,旁边的排水管上,几处自己曾踩过无数次的支点,让陆一鸣既怀念又兴奋。
但手里的提包似乎沉了点,转头一望,黑夜中他看到女生宿舍下的挂衣绳。
嘿嘿一笑的陆一鸣,本着取而用之的原则,解下挂衣绳,一头系在提包上,一头系在手腕,然后如灵猴一般,顺着排水管,爬上3层。
用手轻轻一推,吱呀一声~窗户应声打开,陆一鸣伸脚的踩着桌上,向前一跃跳入寝室,自己住4年的302宿舍。
“有小偷~大军子抄家伙~”随着喊声,窗边床上,一个男人快速跃起,手里抓着枕头。
门口的床上,哐当一声,一个人从床上滚下,然后快速抄起门口的墩布。
“老宋~自己人,大军子放下墩布,包子~你别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