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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出现了刹那的寂静,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般。
“放肆,你们贾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牧三爷一声爆喝,率先打破了诡异安静的气氛。
他从座位上站起身,身上武道二境的气息蓦然爆发开来,看那架势,就要冲过去将那贾家小儿暴打一顿。
“老三,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牧家老祖及时开口,阻止了老三的冲动。
而后他看向贾三,轻笑道:“替我谢过你家老祖,他的礼物我收下了,顺便你也替我告诉他,老夫现在一顿三碗,一夜七次,好的很呐!”
会客厅里瞬间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贾家小儿,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谢过牧老祖,牧三爷,然后退下。”刘能在旁边开口道。
“多谢牧老祖、牧三爷原谅晚辈的无礼,晚辈这就告退。”贾三躬身一拜,而后退出了会客厅。
当他出了会客厅后,一抹冷笑爬上嘴角。
他自然不会就此离开牧府,这一趟前来贺寿,可不仅仅只是送礼这么简单,“待会儿我要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残忍。”
……
……
“阿黄,你倒是快点啊。”
“你行不行啊,用点力啊,都快小半个时辰了。”牧泽有些不耐烦的声音从禁闭室里传出来。
让阿黄把两张符篆撕掉都要这么久,早知道平时就应该多训练它。
禁闭室外,阿黄努力地将两只前爪搭在门板上,用嘴去撕咬门上的两张符篆。
可惜符篆和门板粘的太死,它不好下口。
忙活了半天,也只咬掉了符篆一角。
突然,它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它不再用嘴去撕咬符篆,而是发动了自己另外一个天赋技能:舔!
要说到舔,那阿黄可就太会了。
在这一方面,它堪称“懂王”级别。
夸张点说,在胭脂郡城,没有人……
不对,应该是没有狗比阿黄更懂舔。
而实际上,放眼整个秦国,应给也没有哪只狗比阿黄更懂舔。
牧泽平时扔给它的骨头,但凡过了一遍它的嘴,简直比牧泽的脸还要干净。若不是考虑到卫生问题,牧泽每天甚至都可以不洗碗,把用过的婉交给阿黄就可以了。
找对了方法,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多了。
阿黄不停地用沾着口水的粉舌去舔舐门上的符篆,不过一小会儿功夫,符篆已经被它舔得湿哒哒的,滑滑的……
然后被它用舌头轻易地扒拉了下来。
它朝着禁闭室邀功似地“汪汪”大叫了两声。
听着阿黄欢快的叫声,牧泽知道它成功了,欣喜道:“阿黄,你让开一点,我要出来了。”
然后他一脚踢在禁闭室的大门上。
伴随着“嘭”的一声,禁闭室的大门开了。
此时,中二的牧泽很想大吼一句“我胡汉三又回来了”,不过想到屋子里还有一人,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大马金刀地走了出去。
牧玲怔怔地看着门口,觉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都有些不真实。
自己先是被这个可恶的族兄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又被父亲关进了禁闭室。
而现在,这间本该只能由武道二境及更高境界修行者才能打开的密室结果被一人一狗合力破开了。
这怎么看,都应该是梦里才会发生的桥段。
但很快,一件令她很纠结的事情摆在眼前。
她是出去还是不出去。
犹豫了一小会儿,她最终还是遵从了双腿的意愿,走出了禁闭室。
而牧泽出了禁闭室后,本打算直接溜出牧府,返回自己的杂货铺子。
结果刚巧不巧,恰好遇到了饭点。
本着不吃就是浪费,自己送了礼,怎么着也得吃回本的原则,他很自然的留了下来。当然,他也没有傻乎乎地坐在显眼的位置。
而是找了一个位置偏僻的桌子坐了下来。
屁股下的凳子还没坐热,牧玲竟然也跑了过来,就在他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们俩还真是有缘。”
牧泽阴阳怪气地刺了她一句,她也没有反驳。
吃饭的时候,牧府的直系子弟开始一个个跑到牧家老祖跟前,向他老人家贺寿。
牧泽作为旁系子弟,自然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即便有资格,他现在也应该被关在禁闭室里,没办法向老人家祝寿。
他身边的牧玲就是这种情况,此时的她正安安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埋头喝汤。
寿宴快结束时,一位牧家青年突然离开座位,来到大厅中央,向着四周的宾客行了一礼:“晚辈牧平,乃牧氏子弟。今日难得有这么多同道聚在一起。我们年轻一辈不如趁此机会比试一番,如何?也好让诸位前辈掌掌眼,指点一二。”
“好,此番提议甚妙。我也正好有此想法,不如我们这就去比试场比划一番,看看谁才是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另外一个青年也站出来声援。
有了一个捧哏。
立马就会有第二个
果不其然,前话刚落,后边又有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早就听闻牧家拳了得,我今日倒要见识见识这牧家拳能有多厉害。”
一时间,其他在场的年轻人也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纷纷附和称好。
年轻人嘛,都有一颗争强好胜的心,希望在同辈中扬名。有时候甚至都不需要人扇风,只要给他们一点火星,他们自己就能燃起来。
“安静一下。”
这时,武道二境的牧三爷突然开了口,他的声音蕴含了自己的一丝气机,很轻易地就盖过了场中所有的人。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不明白牧三爷为何突然出声。
难不成不想让年轻一辈进行比试?
正当众人疑惑时,只听牧三爷再次开口道:“大哥,我有个提议。今天既然有这么多小辈进行比试。我们作为东家,是不是得拿出点彩头。不然今后其余同道见了我们都会指着我们的鼻子骂牧家小气。”
“牧三爷好提议,理当如此。”
“好,还请牧家主拿出点彩头,好让这些愿意参加比试的小辈更加有盼头。”
旁边有人附和道。
“好,既然诸位都这么说了,我牧某人怎会让大家失望。”家主牧昌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从袖中拿出一瓶早已准备好的丹药。
“这瓶子里装的乃是上品气血丹,是州城炼丹大师宁大师的杰作。这种丹药对武道一境的修行者尤其管用,其强筋健体的作用是普通丹药的数倍。光是一颗,就价值五百两。我这瓶子里有五颗。不论谁最后赢了比试,这上品气血丹就归他所有。”
此话一出,场间的气氛顿时再度变得热烈起来,甚至比起刚才的热闹,犹有过之。
这下子,就连原本对比试没有兴趣的年轻人也变得兴奋起来。
五颗上品气血丹,就是两千五百两银子。
对一个修行大族来说可能不算什么,但是这笔银子对于年轻一辈的修行者而言,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多时,宴席上的客人基本全部都离开了,前往了牧家专门供家族子弟修炼的比试场。
牧玲看着仍然坐在座位上大吃大喝的牧泽,疑惑道:“你不去参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