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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在的。”
牧泽立马表演了一个俊美少年,在线变脸的戏法。
他转头看向门口,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热情回道:“快请进,快请进。”
杂货铺门口,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看其模样,大约二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袭贴身的白色长裙。
她的身形也如声音一样,柔柔弱弱的,很容易让男人升起一股保护欲。
只不过女子的胸脯那是相当有料,将胸前的衣服撑地鼓鼓当当,与她瘦小的身形并不相符。
女子莲步轻抬,跨过门槛,站在屋子里,毫不掩饰地打量了一圈屋子,最终将视线定格在那本放在柜台的书籍上。
女子眼尖,瞥见了一丝书中的插画,如白玉般的脸蛋瞬间变得通红,带着一丝羞意道:“小牧公子还真是好学呢!”
“啊……这……”
向来伶牙俐齿的牧泽一时间竟然变得结巴起来。
后背也浸出一层细密的汗水,缩在鞋子里的脚趾都快将地面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只不过他反应还算敏捷,瞥见呆呆站在一旁的陈顺后,瞬间计上心头。
只见牧泽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柜台,抄起柜台上的书籍就朝陈顺扔去,怒骂道:“整天不学好,就知道看这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拿好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有多远滚多远。”
书籍在空中翻飞,如果有人眼尖,当可看见书籍的封面上依稀写着四个大字:品、花、宝、鉴。
陈顺被这名突然到访女子的美貌所震撼,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儿般,眼珠子直愣愣地看着对方,眼神里没有一丝光彩。
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最原始的想法:那就是冲上去,将眼前的女子剥个精光。
体内的热血开始不受控制的汇聚到一点。
正在紧要关头时,牧泽的怒骂声及时地拉回了他的思绪。
陈顺下意识地伸手接住死党扔来的书籍,正要抱怨牧泽打断他的好事,眼角余光却是瞅见书页中一幅男女打架的插图。
原本怔怔无神的双眼立刻绽放出灿灿精光,脸上堆起舔狗式的讨好笑容,“好呢,牧哥儿,我这就滚。”
陈顺将“小刘备”揣进怀里,抹平衣服上的褶皱,确保不会被人看出他怀里藏了东西。
做完这一切,他才屁颠屁颠地跑出了铺子。
俄顷,他又突然杀了一个回马枪,脑袋探出门框,朝牧泽挤眉弄眼道:“牧哥儿,你别忘了你现在有婚约在身,可不能和其他女子乱来哦!”
话虽是说给牧泽听的,但同时也是在警告那个女子不要勾引牧泽。
虽然得了牧哥儿的恩惠,但陈顺也没有忘记自己这趟的使命。
牧哥儿虽是他的死党,但奈何小唐姐给的实在太多了,足足有一两银子,不容他拒绝。
况且只是劝牧哥儿入赘唐家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等到陈顺离开了梧桐巷,女子才靠近柜台。双臂手肘撑在柜台上,两只白嫩小手托着香腮,瞪着一双布灵布灵的大眼睛看着牧泽。
牧泽身子笔直地站在柜台后面,脸上保持着职业式的微笑。从他这个角度,刚好能够通过领口看到女子胸前的一片白腻和后背的柔美曲线。
啧啧啧……
不得不说,这个女子确实是个尤物,光是她现在半趴在柜台上撅起屁股的动作,就能让不少男人热血上头。
可惜,她遇到的是牧泽。
牧泽,何许人也?
一个穿越者,一个上辈子喜欢看爱情电影和动作电影合二为一的穿越者。
像他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大场面”没有见过。
所以眼下这个女子的些许魅惑对牧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小case罢了。
电影情节如走马灯般在牧泽的脑海里迅速过了一遍,他的内心便完全没有了那种世俗的欲望,圣洁如佛,甚至有点想出家。
两人就这样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暧昧。
最终还是女子沉不住气,率先打破了沉默,“小牧公子,如今房间就剩下你我两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她的声音酥媚柔和,呼出的气息如空谷幽兰,很难不让人沉浸其中。
“做点什么?”牧泽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不比女子差半点的面容精致如刻,“当然,请问小姐你想做点什么?”
“自然是做……爱做的事情。”女子眼波流转,带着媚意回道。
牧泽的笑容如暖春的阳光,让女子如痴如醉。她伸出一手,就要去抚摸牧泽并不厚实的胸膛。
这个少年绝对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人,没有之一。她决定要使出浑身的解数好好服侍他一番。
她的脑海里,甚至已经浮现出两人抵死缠绵的画面。
然后在少年登上极乐之巅的时候,再吸干他的精元。
世人不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迎接女子的却不是牧泽的绵绵情意,而是一个包子大小的拳头。
女子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躲避,刚好被牧泽一拳捶在胸口,整个人都倒飞了出去。
伴随着木板破碎的声音,墙壁上出现了一个大洞。随后,便见女子摔倒在梧桐巷坚硬的地面上。
牧泽一手撑在柜台,身形一提,整个人就跟着就翻了过去,然后朝铺子外奔去。
前行途中,他不忘大吼一声,“阿黄,你去堵住巷口,不许任何人进入这条巷子。”
“汪。”
伴随着一声狗叫,一道黄色旋风从杂货铺的后院奔出。
待到黄色旋风在巷口停下,才能看清那道旋风的本体是一只毛色橙黄的土狗。
不过它的体型要比普通土狗大得多,差不多有小牛犊大小。
取名阿黄的土狗站在巷口龇牙咧嘴,露出两排锋利尖锐的牙齿,喉咙深处也传出低沉的吼声。
它那幅地狱恶犬的模样让一众想要挤进巷子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望而却步。
再说牧泽这边。
女子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从地上站起身来,原本耸如峰峦的胸脯被牧泽一拳砸成了盆地,胸口处一片血污。
她看着牧泽,一副择人而噬的模样,“你一直都在防备着我?”
“当然,自打你踏进铺子的那一刻,我就猜到了你的目的,而且我还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人。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赶走朋友。”牧泽拧了拧手腕,笑着回道。
“原来如此,亏我还以为你赶走朋友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
“当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女子擦掉嘴角的一缕血渍,不甘心地问道:“我自问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猜你在见我之前,才刚刚和一个男子欢好过,然后吸了他的精元,对吧?”牧泽带着笑意问道。
女子沉默,随后点了点头。
“难怪你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石楠花气味。”牧泽带着一丝戏谑道:“怎么,你是不是闻多了就习惯了,所以没察觉到自己身上的那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