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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起的那个男子放下东西,微微撩开衣角,露出了枪把。
那群手下顿时收声。
丁益蟹被推正要发怒,听到这话,眼光微闪道:“我是忠青社丁益蟹,这是我们和这家人的事情,这里也不是洪兴的地盘,你们想干什么?”
“没听到吗?让你们滚。”
“我……”
丁益蟹捏紧了拳头,忽然看到阮梅旁边的男子手已经握住了枪把,哼了一声,瞪了一眼罗慧玲和方家三姐妹,带着手下离开了。
阮梅对两个男子道谢,两个男子立刻恭敬的避开去拿行李。
罗慧玲和方家三姐妹看出来有些不对,但这时不是说话的时候,就道谢之后各自回去了。
阮梅看了一眼缩在方家三姐妹后面的方展博,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苏先生。
简直没法比。
那家伙居然说我会被姓方的渣男骗财骗色?
就这个姓方的?
呸!
那家伙肯定是瞎说!
不过,这些洪兴的人这么帮自己,有很大可能就是和那家伙有关。
要么明天下班后去问问。
在阮梅胡思乱想中,那两个男子帮着安顿好后,留下一个大哥大和号码,说有事随时打电话给他们,然后就离开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楼下多了十几个纹身男,但凡有人进楼,就会被盘问一番,到底是不是里面的居民。
本来管这条街的小社团也被收编了,小偷小摸和作风不好的,还有瘾君子都被勒令离开。
第二天,阮梅出门上班,发现街道变整洁了,街上换了几个小摊贩。走到公交站,上了公交,她终于发现不对了。
七八个彪悍的纹身男总是若有若无的在她前后左右,有人多看她两眼,就会被那些纹身男一眼瞪过去。
在车上,其他地方挤得不得了,她的周围却很空,而且很快就有位置让她坐下。小女生还能挤进来和她坐在一起,或者坐在她身后旁边,男的刚想过来就会被瞪回去。
一开始她还有些害怕,后来就明白了,这一定是那个蒋天生安排的。
这让她感觉很不自然。
公交车正开着,一辆宾利忽然插队还在前面减速,抢到公交前面,公交车虽然紧急刹车,还是碰到了一点宾利的车身。
公交司机顿时满脸苦涩。
宾利上下来几个青年,骂骂咧咧的就要过来教训公交司机,忽然两辆面包车杀到,车门一开,出来十几个纹身男,个个手持钢管,对着那几个青年就打了过去。
那几人慌忙上车一溜烟开走,纹身男的偷偷嘱咐司机开慢点,然后就回了面包车,继续跟在公交车后面。
两辆车,十几个纹身男护送。这一刻,司机瞬间感觉自己成了大人物。
下班后,阮梅干脆直接找到一个跟着的纹身男,说要去苏先生那里,立刻就有一辆车开来,送她到了卜算馆。
然而,门关着。
终于,第三天的时候,她过来看到门开着。
她往里走,那些纹身男不敢跟进去,都在外面等着。
走到门口,果然看到价格写的是一万元。
她叹了口气。
要是看到的是这个价格,她进都不敢进,也就没了后面的事情了。
苏成壕正在喝茶,忽然看到阮梅含娇带嗔地走进来,楞了一下,问道:“你怎么来了?”
“那些洪兴的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回事,你说一说。”
阮梅把事情说了一遍,道:“对你的帮助我很感谢,可是这样天天一大堆男人围在身边,真的很烦啊!”
“你的意思是要一群女人围着?”
“……总之,我很感谢你,要不的话,丁家的那些社团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我和方家人的。你要是嫌上次我给的少了,我可以给你五千,你不要让那些人再一直跟着我了,好吗?”
“好,没问题。不过钱就不必了,你看到的就是那个价格。要么你把那五毛补给我就好了。”
阮梅的脸微微一红,说了声谢谢,掏出五毛钱放在桌子上,低着头跑了出去。
苏成壕看着那五毛钱,微微一叹。
洪兴的人果然不再跟着阮梅了,只是街道上还是有大量人手轮值。她上班的公司附近也被洪兴接管了。
当天晚上,忠青社被灭了。
好歹也算是有实力的社团,几十个生猛的小弟和丁家四兄弟一夜之间都不见了。
两天后,几十个小弟被人在山中发现,个个都受惊过度的样子,回来后什么也不说,只是纷纷从良再也不混了。
至于丁家四兄弟和几个死忠,全都不见了。
一个社团就此消亡。
几天后,湾湾那边传来消息,丁蟹在监牢里面失踪了。
蒋天生在收到这些消息之后,果断再次加大了对阮梅的保护力度,并积极联系名医,借着阮梅去做检查的时候,给阮梅做会诊。
此时的北角,已经陷入了各方争霸。
大头在大佬B的支持下,稳扎稳打;靓妈的人则是拉拢游说各方势力;信哥却一反常态,并没有嚣张出击,而是守着自己地盘,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
三个人里面,信哥实力最强、钱最多、人最多,支持他的人也最多,却是最低调的一个。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大家都在猜测,信哥是在准备什么阴谋,所以都小心翼翼的提防着。
不过一个月之期快到了,信哥依然没有动作。
但是大头的实力最弱,但帮手之中能打的最多;靓妈的人长袖善舞,但是信哥那边不敢动,大头这边动不了,也只是声势大而已;信哥稳守基本线。
这样一来,三人的成绩都差不多。
这时候提交各大堂主投票,毫无疑问,信哥票数最多。
所以说,信哥这是算兵不血刃,直接吓住两个对手赢了?
深水埗一间豪华的夜总会后面,靓妈胖大的身子在颤抖,周围的酒杯碎的到处都是,茶几翻倒,一片凌乱。
“这老家伙,竟敢坏我好事!”她暴怒的样子犹如恶魔,张牙舞爪。
“眼看就要评选了,居然没有拉到一张票!信老鬼简直欺人太甚!来人,给香春打电话过去,让她约见大头,许诺拿下北角之后分利三成给他。实在不行,他名义上当堂主,什么都不用做,给他三成利!”
说着,起身,简单套上一件披风,就这么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房间里,三个原本是靓仔的男子鼻青脸肿,浑身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