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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的确需要考虑，枪械够，将女妖扫除根本不是问题……他们没能打过去，足见有鬼。”
莫涤：而且弹壳数量有限，他们好像都懒得伪装。
唐蜜微笑道：“都要撕破脸皮了，不装也属正常。”
两人商榷期间，沈烨都在拿女妖尸体与人进行比较。
外表能看到的异态不算，经沈烨解剖，女妖的脏器、筋骨已经严重畸变，卵内的酸臭味，在女妖的胰脏内大量存在着。
作为一个腺体，胰脏长得比胃都大，对这些现象涉及到的学科，沈烨没有研究，作不出解释。
“蜜蜜、莫涤，要继续吗？”
沈烨拿相机拍了女妖脏器、身体构造、体内机械器官。
唐蜜看着沈烨不辞脏臭，点头道：“再往前走走罢，也不知这些女妖有没有展露出来真正的威胁……我觉得乔爷为首的一伙人的进展过于诡异，阿烨你认为呢？”
“自信点，事儿就是你想到那样，乔爷、约翰在进实验地一事上有勾搭，我们有理由怀疑乔爷故意坑死了他的人。”
唐蜜道：“种种迹象表明，乔爷有些偏执的过分，他当初不满约翰离开宙斯盾就是表现之一。阿烨说到乔爷对他的人下手，我们细想，乔爷手底的人来自麻瓜国，在实验地取得什么物什，多半不会给乔爷拿着吧？”
莫涤写道：他想清除异己，私吞原体病毒。
“差不多就这样，”沈烨简单补充道：“在利用我们一事上，宙斯盾、乔爷有共识。为防他们敲闷棍，我们进实验地的路线能绕就绕。”
“没有他们，我们一样得绕。”
沈烨赔笑道：“蜜蜜说的对，一切能节省人力、物力的做法都可取！”
在莫涤一个“懂事”的笑以后，三人继续龟速前行。
蚕食实验地的好处是安全有保障，他们不需要受伤冒险即能将路上的阻碍扫清。
到三人正式进到实验地内前，他们遭遇的女妖群算是解释了此前的几个疑惑，包括变电站为什么有驻兵。
前路，大量女妖有了行尸群的规模，喷出的雾弥漫四处。
女妖群紧随三人，断后的莫涤不当心被一只女妖蹭了一下，破了皮儿。
沈烨毫不吝啬地将手雷都丢下方便跑路，女妖们炸得满天飞的同时，沈烨在想怎么将女妖们封在这个区域。
“有C4吗？”唐蜜高声问。
莫涤出小门的时候将一个炸药包丢给了沈烨，沈烨护送唐蜜过门，涌来的女妖已经没法儿打退，不得已沈烨将炸药包丢在了门底。
沈烨撒丫子跑远，等待女妖过线，引爆的一瞬间火光逼人，一个卵溅出来，正打在沈烨手背上。
金属闸门的豁口愈发大，唐蜜眼疾，紧接着拼命向豁口丢雷。
带来的装备正在手边，因而手雷不缺，莫涤也开始掷雷与唐蜜一块儿处理女妖。
“我来吧。”
沈烨抡起榴弹枪，向豁口处轰击，持续的火力覆盖将女妖一众炸得零星，后来出来的一些用枪都能对付。
女妖在数量上弥补了实力的不足，不过并不能说明问题，乔爷一行不可能没有杀伤性武器。
近百次爆炸使得中心地出现深坑，无数的尸块儿混着土石散落四处，地面沾得到处都是女妖的血，酸臭味恍如置身公共厕所，分外酸爽。
唐蜜边给莫涤的伤口消毒，边对沈烨道：“以偏概全了，差些就酿祸……”
“当下我是好奇为什么宙斯盾会弄这么多女妖，他们得对女妖进行改造，难道数量还能有什么说法儿不成？”
莫涤写道：宙斯盾的一些实验的确基于大量个体结论，女妖如果作为一种基础实验体，是不是就说得通？
沈烨思虑过，颔首道：“你说到大量个体，能举个例子吗？”
莫涤回忆着道：典型就是行尸，在宙斯盾没有泄露行尸病毒前，我就曾目睹过一次关满了行尸的房间。他们那时候可能已经有意在利用病毒，制作基因药，当时行尸还没有现在这么顽强。
唐蜜抬头道：“‘K3’病毒是万祸之源，宙斯盾靠着‘K3’病毒的特性逐步得出能对生物体产生大幅度强化的药剂。紧接着有行尸病毒、变种的行尸病毒、突变体、变异体等等，他们得到的、相对完善的基因药剂恐怕受到了‘K3’不良性变的妨碍。”
“早前如莫涤说到的，宙斯盾还能通过大量实验达到目的……现在没有了过去的便利，你们觉得他们会不会返璞归真，拿‘K3’从头做起？”
沈烨灵感大爆发，“你这猜想也妙了，有了庞大的结论支持，实验进度诚然能够大大缩减，连过去他们走的弯路都能规避了。”
想法得到事实支撑，沈烨近一步设想了宙斯盾接下来的实验方向。
如无意外，他们会研制更强大，且受控的生化兵器用来“以暴制暴”。
杀灭行尸对宙斯盾来说暂时有些遥远，他们可能都不太愿意将偏离轨道的世界重新扶正，毕竟宙斯盾在动荡中走到了一个过去想都不敢想的高度。
结束意味着他们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在后续的实验中也再难找到大批现成儿的感染者。
搅进这种破局，沈烨根本生不起拯救世界的念头，对无知的群众来说，宙斯盾说不定还是他们的“救世主”。
他的心怎么都不如放在眼前两个姑娘身上，虚名累人，不经掂量，一掂就后悔。
……
“呼呼——”
“好烫呐~~”
唐蜜吃着沈烨亲手做的羊肉馅儿饼，嘟嘴吹气的画面一度让人浮想联翩。
沈烨在馅儿饼上下各咬出一个小口，对一个口儿吹气，示意唐蜜学着来。
法子是小时候沈烨怕烫学的，有效还方便，唐蜜尝试过，笑道：“原来吃这东西，是讲方法的！”
“可不是……莫涤你怎么给拆了吃，皮儿和馅儿要一块儿。”
才出锅的馅儿饼滚烫，一样怕烫的莫涤扯开饼皮，分食二者。
唐蜜掩嘴笑道：“管他呢，食物吃进肚里就成，对吧？”
唐蜜的话得到了莫涤的肯定，她有些吃不来馅儿饼，但开饭前沈烨不止一次强调趁热，事实就是没法儿趁热。
“美食用来享受的，不能归为充饥一档，莫非本大厨厨艺不佳？”
“味道过得去，饼皮有些硬。”
沈烨解释道：“火烙熟了的，不硬就出问题了。”
唐蜜待要理论，莫涤眼神儿示意二人看斜对面，遂道外的地方。
能看得出来那是一个人影儿，视角问题，影子被拉得老长。
对方扎起来的马尾辫位置有些高，但也能一眼从影子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