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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有关?什么事,青木督查。”徐浥尘有些诧异道。
“徐副官,是这样。
昨天晚上,我去了趟青木大队大队部,见了一下青木中佐。
青木中佐跟我说,徐副官你将组建城防司令部特战队,作为青木大队特战队的补充执行特别任务。
为此,青木中佐将从大队特战队抽出一个班来城防司令部,与徐副官你共同推动特战队的组建。
正巧,我被调到城防司令部做督查官,青木中佐便将特战队的这个班交由我来指挥。”青木玲子有些得意道。
“草,得意什么,你不就是青木一彦的侄女吗?要是普通日本娘们,还能轮到你?”
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却不能这么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就太好了。
青木中佐跟我交代过,我这支特战队是在帝国军队指挥下,由我全权负责的特战队伍。
没想到指挥我的竟然是青木督查您,徐某万分荣幸。”
“很好,徐副官,那以后咱们可要精诚团结了。
还有,就在我临来城防司令部之前,青木中佐给我来了电话,让我配合你,共同协助中川队长执行斩草行动。
估计很快,你就能得到青木中佐的指示了。”
青木玲子又说道。
“我靠,这帮狗日的还是不完全信任我啊。
现在,找了这个娘们跟着,想做事就不方便了。
不过,既然青木一彦有了这个想法,这个青木玲子又是城防司令部的督查官,定下来的事,改是改不了了,只能再想办法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说道:
“青木督查,你要能和我一起参与到斩草行动中,那就太好了。
在帝国本土的时候,青木处长就反复对我说,到江城后,要多多与青木督查你亲近,没想到还真的让青木老师说着了。”
“我父亲真的这么说过?”青木玲子将信将疑地问道。
“是啊,要是没说过,他怎么会让我给你带东西呢。”
“我父亲怎么可能让一个中国男人跟我亲近,这是不可能的。”青木玲子不屑道。
“青木督查,亲近可是有很多种。
男女之间是亲近,同事之间也是亲近。
青木老师说的亲近,一定是指工作中的亲近,而不是男女间的亲近。
青木督查,你是不是会错意了?”
“我就是像你这么想的,怎么能会错意的。
对了,徐副官。
上午的军事例会,我没有参加,你就把这个斩草行动的计划,讲给我听听。”
青木玲子被徐浥尘绕了进去,不知说什么是好,只好岔开话题说道。
这事,黄定明站起身来,说道:
“青木督查,关于斩草行动细则事关机密,我不便旁听,先告辞了。”
“好,黄司令,那你先走吧。”青木玲子坐在沙发上,并没有起身,说道。
“好,青木督查,你和徐副官谈,我先走了。”说着,黄定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奶奶个熊,这个岛国娘们是一点教养都没有啊。
黄定明好歹是个城防司令,等同于少佐军衔,你屁股都不抬一下。
就算青木一彦在这,都不会这样。
看来这个青木玲子就是从小家里惯的,大事小事有人护着,真觉得自己有多牛了,找机会还真得教育教育她。”
徐浥尘抬起眼睛,本想和她搭话,却见青木玲子正伏下身子喝茶。
虽然穿着严实的军装,不过青木玲子两个白白的小兔上下起伏,隐隐可见,看的徐浥尘心里直痒痒。
不由地,徐浥尘的心思又活了起来,
“这个日本小娘们,虽然模样长得冷一些不够温柔,不过身材真是一顶一的有料,抓一把估计都能捏出水来。
真要是有为国争光的机会,看来也不能轻易错过了。
与其便宜哪个狗日的,还不如便宜自己。换了这身好皮囊,还没试试战力究竟如何,拿这个岛国姑娘试试也不错。”
青木玲子见徐浥尘呆坐那里,眼睛有些发直,便问道:“徐副官,你在想什么呢?”
听到青木玲子的话,徐浥尘才从无尽遐想中缓过神来,说道:
“青木督查,我是考虑斩草行动的具体实施细则,一时想的入神,实在抱歉。”
“原来如此,那你就跟我说说。你想怎么执行这个斩草行动。咱们碰好之后,明天好跟中川队长商谈。”
“青木督查,刚才我把上我军事会议上说的,又细化了一下。想这么办,你看行不行。”
“哦,那你说我听,咱们一起商量。”
“那我就说了。这个斩草行动需要三步走。
咱们要做的第一步,就是马上在《江城日报》登则启示。
向江城市民告知,暂缓执行徐咏枪决。
同时放出风去,就说徐咏已经动摇,有投诚的迹象。
江城地下党得到这个消息后,即便坚信徐咏不会投诚,不过,一样会产生危机感。”
“徐副官,这件事我没意见。
乱其心志,就容易出错,确实高明。那下一步呢?”青木玲子接着问道。
“报纸刊登三天后,就要实施第二步,把徐咏送进医院,进行全面治疗。
进一步让地下党产生错觉,徐咏真的动摇了。”
“徐副官,你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医院毕竟是公开场所,万一保卫不当,让徐咏逃了,按你们中国人的说法,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吗?”青木玲子问道。
“我靠,看来这个岛国小娘们不太好忽悠啊,我还真不能太不把她当回事了。”
想到这里,徐浥尘接着说道:
“这次斩草行动的最终目的,就是将徐咏做饵,诱使地下党上当。以便将江城地下党一网打尽,彻底斩草除根。
而在医院为徐咏治疗,是做好的引蛇出洞方法。
一方面会误导江城地下党的判断,以为徐咏真的是要投诚了。
另一方面,正像青木督查你所说的那样,医院这种地方是公共区域,地下党才会觉得有机会下手。
要是把徐咏天天关在宪兵队,地下党就算再笨,也不会来白白送死的,你说是不是啊?”
“呦西,你说很有道理。
不过,医院的安保一定要措施到位,不能有一点漏洞,千万不能让徐咏在我们手里逃跑了。”
“这个就要和中川队长商议一下了,看看他那边有没有成熟的安保措施。既能引鱼上钩,让地下党觉得有机会,还能确保徐咏不会被救走。”
“好,这件事明天就和中川队长一起商议。
徐副官,要是这两个计划都实施了,地下党还不上当,下一步该怎么办?”青木玲子问道。
“那就是实施最后的方案,集体研究将充公的江城码头归还给永同和徐家。
这个研究过程一定要真实,该上的会要上,该争吵也要争吵,该向上峰汇报也要真实汇报。
地下党是无孔不入,搞不好哪里就有他们的卧底。
如果我们不做的像真的一样,就会被他们看出破绽。
看出了破绽,斩草行动就只能胎死腹中了。”
“徐副官,你说的我都明白。不过,要是这一计还是没有效果,又该怎么办?”
“那样的话,我就没办法了,宣告斩草行动失败。
公开枪毙徐咏,曝尸三日,以儆效尤,让江城人看一看做地下党的下场。”
“嗯,徐副官,不愧为我父亲的学生。
该用智谋的时候,用智谋。该用手段的时候,上手段。”青木玲子点头道。
徐浥尘见青木玲子坐姿开始放松起来,便知道她对自己的警惕开始减弱,便说道:
“青木督查,我可否问你个问题?”
“什么问题,你问吧?”
“那我就问了。我在东京的时候,青木处长常邀请我去你家做客,我怎么从来没见到过你?”
徐浥尘盯着青木玲子的鼻尖,问道。
“徐副官,这是我的私事,可以不回答你的。
不过,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我就说给你听听。
从十岁起,我便不在自己家里住。
而是,住到位于京都的我外祖父小野世家生活学习。小野世家的规矩,住进世家,便不能随便外出。
父母想我了,他们就只能到京都来看我,而我是不回东京的。
正因如此,你当然就没有在东京见过我了。”青木玲子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只知道青木处长有个女儿,确实从没在家里见过。
对了,青木督查,那你怎么来中国了呢?
我东京陆军学院学习了四年,很清楚在帝国军事体系中,女军官是很难出人头地的,那你为何要加入军队了呢?”徐浥尘见青木玲子似乎已经完全放松下来,便接着问道。
“徐副官,你是不是问的有些多了?”
“青木督查,我就是觉得奇怪,随口一问罢了。你要是觉得没必要跟我透漏,我就不问了。
这样,中午的时候,我跟三个城门的中队长见过面打过招呼,有时间的话,要去那几个地方转一转。
下午司令部没事,我准备去城门那边看看,就不打扰青木督查你了。
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行告退。”
“那你去吧,我也在这熟悉一下情况,明天一早,咱们八点钟准时在江城宪兵队集合。”青木玲子道。